阿虹嫂子边把枪套尽量往下拉,使得盛工本就雄赳赳英姿勃发的长枪,显得益发雄伟壮观,大有令阿虹嫂子惊心动魄的感觉了。
一毫米一毫米地将舌尖往下慢慢舐着,阿虹嫂子微闭起双眼,品味着从盛工的长枪上所传递到她舌尖上的腾腾热量,每次呼吸都要将鼻孔更贴近长枪一些,以求尽量多地吸进长枪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
那似有似无的舌尖轻触枪身的感觉,似乎比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更给盛工带来剧烈的刺激,若即若离的触碰感,仿佛吊起盛工无穷的期待与和无边渴望,不时地前拱一下臀部,以求阿虹嫂子的舌尖能接触得更多一些,带来的刺激会更强烈一些。但,阿虹嫂子似乎很理解盛工此刻的期待与渴望,偏偏在盛工臆拱臀部的时候,她的脑袋就往后稍退一些,反之就前送一些,始终让嘴唇与盛工的枪身保持在甫及甫离的状态下。
盛工的雄性荷尔蒙在阿虹嫂子如此这般的挑逗下,在血管里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气息也越来越重浊了,紧抓着阿虹嫂子肩膀的双手都微微颤动了起来。阿虹嫂子听到盛工鼻息越来越重了,反而将舌尖离开枪身,移到她手握把玩着的大锤蛋上去,一会儿把大锤蛋全部吸进嘴里,再慢慢地吐出来,一会儿吸到一半就吐出来,弄得盛工不知道她下一次是全吸进去还是半吸进去,心里象猫抓一般痒到极点了。
阿虹嫂子拨开盛工长枪四周如棕榈树的须子一般又长又粗又密的枪须,把两只大锤蛋往上撩拨起来,舌尖轻点着大锤蛋下方凸隆起来的大壶子,令盛工有一种酒盏近在咫尺,伸手却把握不到的感觉,浑身上下的那种掻不到挠不着的麻痒,似乎钻进了身体的每个细胞壁里面去了,心跳不停地加快着,从他嘴里哼叫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快了。
阿虹嫂子似乎听到了盛工心脏发出的“呯呯”巨响,左手推拉着盛工的枪套,右手揉搓着两只大锤蛋,几乎用整个舌面上的舌苔,来按摩着盛工的壶部,使得盛工不可掏的麻痒感得以适度的缓解。
盛工双手拉着阿虹嫂子的肩膀往上提,还未等她站直,就将双手从她的肚腹间的衬衣下伸进去,隔着乳罩贪婪地揉搓着,仿佛想揉碎搓烂了才会满足一般。阿虹嫂子很享受地不停摇曳着胸部,感觉乳罩都湿湿的了,这才想起奶水被盛工挤出很多来了,就低声说:“挤出奶来了,你想吃奶么?”
阿虹嫂子正处于哺奶期里,每天都会分泌非常多的奶水,给阿南以充分的母乳营养。近来,阿南日渐长大,已经开始米糊加大米稀饭混合着喂养的阶段,阿虹嫂子正有意减少喂奶的次数,为阿南的断奶做准备。因而,此时的阿虹嫂子贮存在**里的奶水总是非常充足,盛工这般用力的揉搓,怎么一挤出大量的奶水事呢?
听到阿虹嫂子的话,盛工就象阿南眷念妈妈的**一般,迅速蹲下身子,双手环抱住阿虹嫂子的肥臀,将嘴凑上阿虹嫂子掀起衬衣和乳罩后露出来的**,贪婪地吮吸起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