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郑爽左边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清秀小男生,五官很是端正,目光带着柔软,不时地朝金冠男向外的右车窗瞭望着,目光时不时从郑爽的脸上扫过。出了省城没了路灯,原野笼罩着夜的黑,宛如一团黝黑的浓雾,将世界裹在里面,也将郑爽的意识裹入梦的世界。
牵着谢云卿的手,两人**着身子,钻进松树林中。谢云卿迫不及待地抱住郑爽的臀部,红唇含住了自己已然昂首挺立的长枪,不停地变换吸卷舐的动作,阵阵酥麻的快感溢满了郑爽的注意力。突然听到远处的松树枝上,群鸟正叽叽喳喳地翠鸣着,仿佛在讨论着郑爽跟谢云卿正在干什么似的。谢云卿调皮地冲群岛挤挤眼,更欢快地表演着鸟儿们断然不会的**动作。郑爽兴趣盎然地将谢云卿反身抱住,朝着群岛的方向,展示着长枪的进进出出,让它们欣赏着、学习着人类不为繁衍为目的愉悦性享受。
谢云卿开心地说:“你说鲸鱼的大**直径有一米多,那样会压死人呢?”郑爽开心地说:“一米多那样大的**,只会撑爆你的身体,还是我这样比平常男人大许多的**对你最适合了。”谢云卿笑嘻嘻地说:“你肥劲都使在**上死命地捣鼓,鸟儿们正在欣赏我们的杰出表演呢!”说着,谢云卿牵着郑爽的左手,在她的眯眯上使劲地搓着。
郑爽感觉自己受不了了,猛力一拱,长枪挺进谢云卿的深处,射出炽热的**。就在射出的一瞬间,郑爽立即从春梦中醒了过来,意识立即清晰起来,发现金冠男正伏在自己的胯间,还在使劲地吮吸着,似乎不把郑爽的骨髓吸出来决不罢休似的。一种难以忍受的骨髓就要被抽去的感受,令郑爽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金冠男的脑袋。可右手按到金冠男的脑袋上了,左手却被人捉住动弹不得。感觉有异,郑爽才发觉左边的清秀小男生,正捉着自己的左手在他的胯间握着他湿漉漉的**,还在撸着管呢!
这两重奏的性骚扰,令郑爽既无比憎恨左边的清秀小男生,又无比厌恶金冠男,一抖手挣脱清秀小男生的捉拿,双手全力将金冠男的脑袋推开,反手“啪”的一声往上抽在左边清秀小男生的右脸颊上,低叱一声:“滚!”清秀小男生羞怯地捂着脸,用衣服遮在裆部,摇晃着身子快步走向卫生间,推门进去反手关上。
郑爽欠身一收胯部,迅速湿漉漉的**藏进内裤,拉好牛仔裤的拉链,扣好皮带,怒声低责着金冠男:“你怎么能这样!”金冠男很享受地冲郑爽厚颜无耻地笑着低声问:“爽么?”郑爽身体向左一侧,脑袋随着一别,再也不理不知羞耻的金冠男了。
愤愤地喘着粗气,郑爽感受憋屈得要死了。这金冠男和清秀小男生的双重性侵,令郑爽心中攒积了难以舒缓下来的怒气,想暴抽金冠男一顿耳光的冲动,在他的胸膛里左冲右突着,想暴扁清秀小男生一顿的怨气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腾着。但郑爽心里很明白,金冠男是打不得的,因而他将所有的怒火转向清秀小男生,只等着他从卫生间出来,就将他狠狠地暴扁一顿。
可左等右等,清秀小男生也没从卫生间里出来,仿佛知道郑爽会暴扁他一般。这一等,直到乘务员过来提醒庞村到了,那清秀小男生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