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爽从背后抱住上官宜竹的细腰,慢慢进入她身体的后,静静地抱着上官宜竹,期待着撑开洞门,好让溪水灌溉她的桃源,象当晚跟黄云香在鸡公河里那样,制造出压缩水体喷射出洞口的刺激来。上官宜竹再也不象上午在松林间那样疯狂,静静地侧卧在小溪上,耳听山风抚发的温柔,感受溪水掠拭皮肤的浪漫,郑爽的大家伙静静堵住洞口的美感。
虽然不知道郑爽这么静静堵住洞口有用意,上官宜竹却深信郑爽这样做是有用意的,就静静地等待着新奇玩法的刺激到来。
果然,呆了足够长的时间,当郑爽感觉大家伙所受到的裹胁渐渐弱去后,便慢慢抽离洞口。等清澈的溪水漩流进桃源洞里后,才轻轻地重新堵上洞口,慢慢地往洞里挤去,让洞道里的溪水受挤压而生出渐高的水压,去鼓胀洞壁,还循着缝隙,带着强烈的摩擦力从堵住洞道的大家伙身边逸出。
上官宜竹感受强烈的刺掠感,心里惊喜异常,暗想也只有读过大学的人,才会想到利用溪水制造高压状态下的水柱,来给两个人带来同样的超强刺激。上官宜竹感受着郑爽的抽离,塞进、压迫溪水、鼓胀逸出的时间点,期待着将要到来的每一种感受之间变化的奥妙与惊喜。
风也不再从山坡上落下,松涛也渐渐停了下来,蓝天上的白云也不漂移了,一切的一切都从上官宜竹的感知中退出,只留下郑爽的大家伙所制造出来的水压氛围了。不用更多的技巧,一个水压式已经满足了双方的心理期待。郑爽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流是洞道里去的溪水,把溪水全部挤得暴逸了洞口,再重复着抽离,堵住,挤进、压迫着。
不知何时,漫步到小溪下游去的那两只山鸡,踱着悠闲的鸡步走了回来,就在郑爽和上官宜竹身边的岸边住下鸡步,惊诧地不停侧眼观赏着溪水里的这两个大鱼在交配着。
公山鸡或许受到了性刺激,不停地围着母山鸡的身体磨蹭着,显然母山鸡此时不愿意,每每把公山鸡伸过来的脖子甩开,只专注地欣赏着溪水里的两条鱼交配的动作。公山鸡感受到了母山鸡的冷落,愤怒地朝溪水中的郑爽和上官宜竹“咯咯咯”叫着,直有想冲进溪水里来吸啄他们的架势。
郑爽和上官宜竹目睹着两只山鸡的表现,不由同时“卟哧”一声笑了起来。上官宜竹轻笑着说:“看来,那只母山鸡被你给吸引了,就是不给公山鸡面子呢!”郑爽乐呵呵地说:“你当心点,那只公山鸡要冲下来报复你了!”上官宜竹媚颜如花般说:“那我们表演给它们看看,把你的大家伙亮给公山鸡看看,把它给羞走得了!”郑爽果真抽出大家伙,胯部一挺举上水面,示威般朝公山鸡摇晃着。
愤怒的公山鸡扑楞着一对鸡翅膀,半飞半跑着冲下小溪来,伸着长嘴就来啄郑爽的大家伙。郑爽吓得怪叫一声,翻身背后对着公山鸡,大声吼着:“快滚开!”上官宜竹见状大笑着拍水击打公山鸡,才把妒火中烧的公山鸡击退回岸上去。
郑爽惊魂未定地望着还在岸上弓着脖子大声“咯咯”叫的公山鸡,说:“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他们,去松林中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