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嫂子边说边拉下拉链,伸手进去轻抚着“小孩子”,低声说:“小孩子,你抬起头来,我亲亲你啦!”
郑爽觉得阿芳嫂子太好玩了,嘴角噙笑,轻声说:“你亲了,我就抬头。”
五年多来,这不是阿芳嫂子第一次亲密接触男人的“小孩子”,不由激动得颤抖着身子,轻轻地吻上“小孩子”的头,就象大夏天中午,轻舐着一筒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冰激凌一样,贪婪地有滋有味地舐了起来。
郑爽勾头欣赏着阿芳嫂子吃冰激凌的姿态,低声笑问道:“我这筒冰激凌好吃么?味道怎么样?”
阿芳嫂子并不抬头,只是翘起右手大拇指朝郑爽晃了晃,仍然贪婪地舐着郑爽这筒冰激凌,这可是她五年多来第一次吃到的呀!
郑爽见阿芳嫂子如此的贪婪,一刻也不肯将嘴巴离开,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你美美地吃,保你吃个够。!”
阿芳嫂子从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伸手牵起郑爽的右手,抚向她最需要安慰的地方。
锅底的柴火越燃越旺,锅里的水不停冒。
阿芳嫂子就是锅底熊熊燃烧的柴火,郑爽血管里的男性荷尔蒙就是锅里不停冒的开水。
郑爽血液中的男性荷尔蒙终于开始发挥主导作用,让“小孩子”深入勘探着阿芳嫂子这位“阿姨”的身体那完全陌生之处。
浮在南湖中央水面上的小船,随着郑爽的勘探动作而有规律地晃动着,一圈圈的涟漪不停地向四周扩散而去,扯动映在湖水中的无数星星,摇曳着湖岸上的路灯之光,闪耀出无数的光鳞。
当南湖中央的湖水,不再因小船的剧烈晃动而泛起涟漪了,阿芳嫂子气喘吁吁地斜躺在郑爽的怀里,幸福地回味着刚才灵肉撞击时的暴风骤雨,咽了口唾液,说:“都五年外了,这还是第一次,真好!”
激情过后,心跳渐渐恢复正常,郑爽感觉有点冷,忙拽拽外套盖在阿芳嫂子的身上,说:“天气冷,你快点穿好衣服,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的是,不要感冒了才好!”
阿芳嫂子听话地边穿衣服,边说:“你也快穿上,天气真的很冷的!”
阿芳嫂子自从怀上儿子,她老公温庭梦相信了迷信说法,也认为阿芳嫂子是扫帚星克夫的寡妇命,就远远的避到广东打工去,到现在儿子都五岁了,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看望阿芳嫂子母子,每个月只是寄些钱养儿子。
这五年多来,作为年轻的女人,阿芳嫂子守着活寡,多少孤枕难眠的夜晚,都是泪湿纱枕心泣血,只恨夜长,只怨命苦,空有魅惑男人三魂六魄的娇媚容颜,白长了婀娜多姿的水蛇小蛮腰。
哀叹之余,阿芳嫂子也曾想过离婚,另寻出路,可扫帚星克夫的寡妇命这咒语,令她沮丧到极点。要是没有儿子小挺的羁绊,阿芳嫂子真想早死早投胎,再世为人经不再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