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本想调侃幺叔风句,没想到被幺叔轻飘飘滑了过去,反倒受了幺叔教诲的口气,说出一大堆话来,这才领教到幺叔对付人厉害的一面。
可不调侃弓步,郑爽就觉得不死心。心里想了许久,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嘿嘿,有了!
郑爽故意掏出相机摆弄了几下,讨好地说:“幺叔,我把录音保存了?”
幺叔听了大吃一惊,心想郑爽从来都是一出人家院门就保存录音的,今天怎么走出这么老远一大段路了,才想起要保存呀!
“坏了,郑爽这时才保存,那刚才跟冬丽嫂说了那么久时间的话,岂不是全被他录下来了?这样的话,回家再听的时候,自己肯定要尴尬万分了!”
想到就要到来的尴尬场面,幺叔轻咳一声,说:“郑爽,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温朗家问问去。对了,你回家后,把今天的录音里没用的东西全删除去,免得浪费我们的时间。”
幺叔端的是叔辈的架子,用的是吩咐的语气,就这么轻巧巧地把郑爽想调侃自己的话给塞回他的嘴巴里去了。
幺叔知道,郑爽管自己叫幺叔,那便是自认他是晚辈了。自己在私人方面作为叔辈,在公家方面作为书记,让郑爽做的事情,郑爽只能照做。
“嘿嘿,我倒要看你怎么来调侃我!”幺叔吩咐完,心里乐滋滋地暗想着。
听了幺叔以吩咐语气说的话,郑爽心里大叫一声:“靠!又被幺叔给阻回来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以后在庞村,要想有所作为的话,郑爽自认还得靠幺叔的帮衬,决然是离不开幺叔的帮助的。
郑爽自认倒霉般无精打采地应了声:“知道了,幺叔!”
听着郑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声,幺叔在心里偷着乐:“小子,想调侃我?你还嫩了点!庞村里比你滑头的人多了去,比你南归懒的人多了去!凭你,哼,在庞村再修炼几年!”
郑爽是个容易调整心态的人,既然调侃不到幺叔,立即把话锋一转,说:“幺叔,依冬丽嫂的说法,温云的死极可能是温书农下的毒手了!”
幺叔见郑爽转变得快,心里也挺欣赏的,加重语气说:“什么叫极可能?温云的死绝对也是温书农下的毒手!不是极可能,是绝对!”
话题切换到案子上,幺叔的心情立即沉重起来,刚才还在脸上的喜滋滋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恨休休地强调着说道。
在案子没彻底查清之前,温云的死是温书农下的手,还仅仅停留在推测上,并未落到实处,说绝对是温书农所为,那也太绝对了。
但郑爽心里清楚,这只是幺叔表达对温书农仇恨心理的一种表述方式,并非真是他心里所认定的。
毕竟,幺叔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在事情的认定上是比较客观的一个人!
郑爽故意用幺叔的语气,恨恨地说:“对是温书农下的毒手x对是他!管他什么证据不证据,认定是他,就绝对是他了!”
郑爽的顽皮话,逗得幺叔“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只是心里难受才那样说的,别以为我不讲证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