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虹嫂子见工地西南侧的阳光,已经被山头遮住,便朝西南侧一指,跟郑爽一起走过去,说:“收到了,师傅们说你好有信用呢!哦,幼儿园里的事情,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我发觉大家心里的热情都很高呢!这是不是跟你性用过有关系呢?”
郑爽根本没意识到于虹嫂子会改信为性,随口笑着说:“这还没到发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呢,怎么就谈到了信用问题呢?”
于虹嫂子心知郑爽没意会自己的性用一词改得奥妙,也不点破,嘴角一抿,浮起一缕笑容,说:“在幼儿园的老师里,我有两种不同的感觉。老师们工作都很积极,很卖力,这不用讲了。但她们的精神状态,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第一种,眼神里带着焦灼感,不时地卖弄她的工作热情给方芳看;第二种,眼神里只有热情,凡事不计提地去全力做,并不刻意表现给方芳看。外人可能看不出她们这两种精神状态的差异,但我相信方芳园长比我更清楚,这都是你有没性用过她们所留下的蛛丝马迹。”
郑爽自然未能理解于虹嫂子将信用当动词用的微妙之处,还以为她一个山村嫂子,文化水平不高,用错词也是常事。嘴角微笑着,郑爽说:“人当然要讲信用了,不然,言而无信只能让人失望,是?”郑爽心想用讲信用来暗示于虹嫂子用错词了。
于虹嫂子自然明白郑爽重复使用两个信的用意,也不计较,继续说:“依我观察,眼神里带着焦灼感的,有一半以上,如夏侯婉儿、诸葛倩倩、司徒妍珍、宇文可壁、宇文冰冰、上官心瑗、祁梅娇、杨黛娜、柳月莉和孙姣妍,其他的老师呢,都属于眼里只有热情的第二种。”
郑爽听着于虹嫂子停飞出来的老师姓名,除了祁梅娇是今天刚刚爬上自己的床之外,一律是自己没有性征服过的老师,而第二种全是自己性征服过了的老师。如此看来,被自己性用过的老师们,她们对幼儿园老师的工作,已然没有危机感,从而呈现出来的精神状态便只是单纯的热情,而自己还性用过的老师,因担心表现不好会被辞退,因而眼神之中往往有形无形之中,会因太在意老师的岗位而表现出焦灼感来。
郑爽自己连续两次使用了“性用过”之后,才突然发现刚才于虹嫂子话里的信用一词,若也是用的是性用,那不是没有语法错误了吗?想到于虹嫂子极可能用的本来就是性用一词,郑爽额头不由冒出细细的汗珠来,心想自己跟嫂子们的性生活,看来都没能逃过于虹嫂子的眼睛啊!郑爽脸上表情因意识到于虹嫂子是指性用而非作用而立时尴尬起来,咽了口唾液,悄悄看了看于虹嫂子。
于虹嫂子装作没看见郑爽偷偷看自己,也没发现他脸上尴尬的表情,继续边走边说:“我能看出来,以方芳园长的细心当然也能看出来,哪些老师是你性用过的,哪些老师是你还未性用过的。因此,方芳园长才顺着你的心意,尽派你还没性用过的老师,去你家里照顾你,替你做饭、做菜、洗衣、拖地,当然还包括请你性用了。方芳园长真是好脾气啊!今天到你家里去的祁梅娇老师,依你的性格,应该已经被你性用过了?”
郑爽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原来听错话的真是自己,而不是于虹嫂子用错词了,顿时无比尴尬地“嗯嗯”应付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