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嫂子手指的轻旋慢抚,让盛工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熊熊燃烧起来,烧得他面红额赤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补充着全身细胞消耗掉的氧气。
阿虹嫂子体恤地将温润的红唇慢慢地印在盛工的额头上,任由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扯着她的衣服,半脱半扯着一件件扯下来,甩进床铺里头。大冬天的,阿虹嫂子穿着五件衣服,还剩下贴身秋衫的时候,盛工的双手就象落水之人拉住了一根木头一般,隔着秋衫死死地半揪半捏在她的山峰上,双手五指不停地抠动着,似乎想把阿虹嫂子正在哺乳期里鼓鼓胀胀的两只**抓离她的脸部一般,把大滴大滴的挤了出来,湿了一大片的秋衫。
感觉奶水被挤了出来,阿虹嫂子抬起头来,张开紧贴在盛工嘴唇上的两片红唇,轻声说:“你想吃奶吗?”盛工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听到阿虹嫂子的问话,立即勾起头来,一手拉上阿虹嫂子的秋衣,将嘴唇含上正渗出奶水的奶头,蠕动着双唇,拼命地吮吸着。
阿虹嫂子感觉盛工的嘴唇非常的烫,如同正发烧之人的嘴唇,心知他**已然快高涨到峰值了,这才伸手到他的胸前,轻轻地提捏着他肥大的**。盛工上中下三面受刺激,强烈感受如三根电线传导着电流般上传到大脑,顿时爆出碰电的野性火花,不由自主地从喉结下方颤出低沉的“嗯嗯”声,气流从鼻孔中冲出来,宛如交配中的猛兽所发出的低吼。盛工烫热的鼻息,喷击在阿虹嫂子鼓鼓的**表面,让阿虹嫂子享受着麻痒的快感,双手一中一下玩弄得更欢快了。
当盛工感觉阿虹嫂子两只**里的乳汁,被他吮吸一空后,这才放松颈脖,将脑袋落回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快,舐,快舐。快,快点,我受不了了!”阿虹嫂子顺从地反趴在盛工身边,边低头轻咬住握在手中滚烫的非常有质感钢杵,边扭动着臀部,配合着盛工脱她裤子的动作,直等浑身**了后,这才分开大腿跨在盛工的双肩外,享受着盛工舌头施予的刺激。
虽说盛工昨晚刚洗的澡,可经过一晚上的分泌,钢杵上已然有雄性特有的气味了,虽不是非常的强烈,但却从阿虹嫂子的口腔中冲上鼻腔,给了阿虹嫂子非常强烈的刺激,把她浑身每个细胞的**都激荡了出来,拼命地摇动着身体,将**在盛工的肚皮上磨蹭着,试图减轻从身体最深处冲破牢笼般喷发而出的**。
盛工就象长跑了一百公里还未喝过饮料那般,呶起双唇拼命吮吸着从洞口弥渗出来的甘泉,迫不及待地用舌头舐尽每一滴甘如晨露的泉水一般,舐着泉眼四壁。盛工舌头和牙齿施加的刺激,初如洪水波涛,接着如江河入海口处激荡起的浪花,最后如海面被飓风刮卷而起海浪,拍打得阿虹嫂子不得不昂起头来,发出一声声如受尽鞭笞的奴隶所发出的哀哀呻吟。
盛工被空置着的钢杵,麻痒没得到缓解,立即难受起来,不停地扭动臀部,试图寻找着解痒之处,不停在阿虹嫂子的脖子上摩擦着,嘴里还模糊不清地哼叫着:“我要,我要!”
阿虹嫂子拼命喘着气,无力地被盛工压在床上,任由他的钢杵撸动着摇进她的身体,直抵着杏花的花心用力地做着圆周运动。盛工的钢杵有着足够的长度,直抵花心了,还有一大截没进门,就拉阿虹嫂子的手来握好后,才开始象冲击钻般做着冲击。
阿虹嫂子感觉阿兵比盛工短了许多,也细了许多,盛工的硬度不比正年轻的郑爽弱,这一点让阿虹嫂子特别惊奇,很想知道盛工人到中年了,为什么还会保持这么优秀的质材。阿虹嫂子也许根本不会意识到,这是盛工累积了一年多的力量,才暴发出来的火山,当然具有势不可挡的威力了。
盛工的这等威力,导致每一次的撞击都令阿虹嫂子不由自主地哀叫一声。这声音自然清清楚楚地传到隔壁郑爽的卧室里,导致阿芳嫂子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郑爽的被窝里,拽下郑爽的紧身松紧内裤,没来得及从脚脖子上退出来,已经一屁股坐上郑爽的胯部,拼命地摇动她的臀部,让郑爽的小兄弟在她的身体里,随她的臀部做着舒筋活血的伸展运动。
这几个月忙于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郑爽每天晚上都在加班,幺叔经常在他家里讨论事情过半夜,使得郑爽的血管里也累积了四五个月的雄性荷尔蒙,此时见阿芳嫂子这般主动,乐得静静地欣赏着阿芳嫂子的一对**在她的胸前,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悄悄伸手捉住这对诱人的肉球。
都说女人怕长,男人怕摇。长了女人受痛,就会受不了而哀叫起来,就隔壁的阿虹嫂子,被盛工抵到最底部了,还留出一大截,阿虹嫂子能不痛得哀叫起来么?可男人怕摇,就象现在的郑爽,阿芳嫂子每摇一下,就象从剥出郑爽的一层防护套,更象铲去一层防洪堤。男人的防套,若被剥尽了去,这床上乐事也就到心头了,或说防洪堤被铲平之后,河水自然要倾泄而出了。
随着阿芳嫂子不停地摇动着,郑爽仿佛觉得骨髓中间的的血浆都要被阿芳嫂子给摇了出来般的,大叫一声,绷紧身体,死死抓住女子的臀部向他的胯间压下去,似乎想刺穿阿芳嫂子的身体一般,将胯部挺到最高处,如同身处极度危险之中,大声骇叫着把种子全部播种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盛工的卧室里,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开始了,这次是阿虹嫂子压着盛工打,如同阿芳嫂子一般,采取迂回战术,摇动丰乳肥臀,同样很快就让盛工乖乖地缴了械,喘息声声的紧紧抱住阿虹嫂子滑溜的身体,俯躺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一手拉起被子盖在两人叠加在一起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困得发出了鼾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