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咏希**的话刚出口,郑爽只觉得天旋地转,只恨卧室里无处藏身了。极其尴尬地苦笑着,郑爽呶起双眉望着咧嘴快乐地笑着的公孙咏希,说:“有你这样子足可以吓死人的**吗?你的**也太个性化了啊!你象五脏被我摘走一脏,六腑被我挖去一腑般痛苦样子的个性化**,都把我给吓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散了六魄,到这时候两魂六魄还未全归位啊!”
公孙听了笑嘻嘻地问道:“那哥哥以为,女人的**表现要怎么样才算正常的呢?”郑爽张口就说:“象。你套我话呢,我不说,反正我知道你不是被摘肝切肺挖心剖脾,而是可以吓死人的**就行了!”说完,郑爽斜睨着公孙咏希,心想这小妮子想诈我呢!
见郑爽机敏,并没有被自己套出什么话来,公孙咏希爬起身来,望望因被自己极具个性化的**给吓得软塌塌的郑爽金枪,无力地垂在乱草篷一样的浓黑长毛中,伸手用手指挑了挑毫无生气的枪头,笑嘻嘻注视着枪头问:“被吓坏了?边头都耷拉着了,还有力量抬起头来吗?”
郑爽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他生气了!”公孙咏希两个手掌并拢象搓面条一样搓着垂头丧气的长枪,象哄小孩子一般哄着说:“哦,别生气了,我陪你玩还不成吗?”
说也奇怪,今日屡经磨难的长枪,在公孙咏希的双掌搓哄之下,竟然神奇地抬起头来,示威性地向她昂首抖擞着。公孙咏希支起肥臀,笑嘻嘻地抬眼望着郑爽说:“哥哥,你今天被我吓了两次,够戗了,好好地躺着享受,我来服侍哥哥,保管哥哥开心得死去活来的。”郑爽今日倒真被公孙咏希吓得够戗了,这一惊一乍的最是耗损心神了,听了躺好身体,嘀咕着说:“我只要活来,不要死去呀!”
公孙咏希跨坐上架,伸手将金枪塞进洞府,双手按在郑爽的胸膛上,肥臀不停地以金枪为中心,做着旋转运动,就象农村用石磨磨米浆一样。当日在旧诊所那边,陈莺嫂子也骑过自己,可没有象公孙咏希这样磨着自己的金枪,当然感觉也没现在这样爽了。
公孙咏希的肥臀边磨着郑爽的米浆,边将肥臀旋转的半径不断地变化着,自小渐大,从大转小,自快渐慢,从慢转快。郑爽只感觉一阵阵的快感从枪身上如电流般传了上来,大有一触即发的感觉了,心里顿时大迷惑不解,自己本来很耐用的金枪,今日怎么就这么不受用呢?正想着,只感觉壶部一阵抽搐,牵引起腹部的抽搐,两个身子都弓了起来,随着公孙咏希的旋摇,一股股精兵精将视死如归般冲进了她的洞府,把郑爽冲刷得欲仙欲飘起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冲进公孙咏希的洞府里去了。
当郑爽透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气时,公孙咏希还在摇动的肥臀,就象一台抽水机,似要将郑爽身体抽干一般,抽得郑爽不由大叫起来:“别再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