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昨日还好端端一个绝色美人,如今落成这副憔悴欲死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感概。
隧道:“小雪,你忍忍,我这就来救你。”
胡雪睫毛又动,想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尽管身躯僵直,脸上竟也泛起淡淡红云,没曾想自己居然会如此方式失去初吻?
唐立已把寒玉杯接来,先喝一小口,看是何味道。
岂知这浆液入口清甜甘美,混及口诞,化于无形,咕噜一声,竟然爽喉无阻地溜入食道。
唐立哎呀一声手抓喉咙,却已是不及,窘迫见及醉梦神乞与古灵儿和周陌惊诧瞧来。
古灵儿惊叫道:“你喝了猴灵精血?”
周陌也急道:“那是要给胡师姐喝的啊!”
就连猴灵亦睁开眼睛,骇然瞧着唐立,心头闪着完了完了,这身血莫要被抽光了才好。
醉梦神乞则盯着唐立,复又瞧向那杯浆液。
唐立愣了几秒,这才干笑道:“我那知道这浆液跑得比它还快,一不小心就溜掉了,还好,只是一点点,还有大半杯,应该足够治疗小雪僵毒,若不够,叫猴灵再补点即是。放心,我这次会特别小心。
猴灵闻言,差点昏死过去,不过它为鱼肉人为刀刃,又能如何呢?
只期盼唐立别再出差错才好,否则它小命休矣。
这次唐立果然小心许多,先卡住喉咙,再把浆液吸入口中,不敢怠慢,立即叩开胡雪下巴,迫她张嘴。
唐立先是来个法国式的深吻,但觉得密不透风,始敢将浆液渡过去。又怕她突然挣扎,干脆双手固定住她的肩颈,以免晃动,如此一来,更像情侣之间拥吻,瞧得古灵儿、周陌好生脸红,却又得装作没那回事,窘立当场。
猴灵精血果然非同寻常,才一度入,即顺着胡雪喉咙而下,那僵硬舌头忽而传来轻颤。
唐立心知效果已现,立即运转锵极劲力,迫出丹田纯阳之气,渡往胡雪内腹之中。
只听胡雪腹中咕噜噜响个不停,身体也开始颤抖,再看那脸色,已渐显红润。
唐立但觉方才抱住之人浑身冰冷硬挺,口舌也是僵木如石,此刻忽觉怀中之人有若暖玉温香一般,周身已恢复常温,抱起来就是舒服,不禁使他有点飘飘然,下面的小头也蠢蠢欲动,持枪待发。
此时胡雪腹内,咕噜之声越发激烈,猛然一个急呕,接着一股浊气直冲上来,腥臭无比,迫得唐立绮丽之思全消,赶紧运气,将那腐蚀之气顶了回去。
来回相持盏茶光景,便见及紫红烟雾从伤口出源源渗出,迫得醉梦神乞喝叫古灵儿及周陌闪在一旁。待毒气出尽,伤口开始渗出毒血。
醉梦神乞指挥古灵儿在旁不断拭其恶臭难闻污血。
唐立但觉胡雪舌尖舔来,越发高兴的吻得更深。
胡雪不知是迷糊,亦或感激,竟也配合得天衣无缝,深深吸吮让唐立这个淫贼兴奋不已,吻至动情处忘形地抱紧胡雪。
如此反常动作,已惊动醉梦神乞。
他见及伤口鲜血已化清,立即说道:“好了!已无大碍了!唐立你这臭小子可以松口了。”
但见唐立似乎仍然忘形,羞怒之下,不得不使用神识迫向唐立。
唐立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初吻,神识受击,不得不停止拥吻,抬头恼怒看着醉梦神乞这老家伙。
唐立嘴唇方自离开,胡雪顿时醒来过来,猛见唐立在旁,想及方才之事,霎时窘迫不已,猛一翻身,想要坐起,然而身体一软,忽觉有点头晕,随即又伏于床面。
醉梦神乞忙对胡雪道:“你所中之毒虽尽,但元婴受损,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神吧!”
随即又让古灵儿将她扶正,让其服下固元丹。
胡雪感恩道谢,目光触及唐立,满脑子却是方才那甜蜜拥吻情景,不禁满面羞红。
醉梦神乞说道:“方才你身中尸毒,动弹不得,权益之下不得不叫唐立这臭小子代替催药,你不必放在心上。”
胡雪故作潇洒:“我晓得。”
忍着羞窘,还是谢了唐立。
唐立装出一副精疲力竭样子,却又表示能救胡雪一命,任何牺牲都是值得,暗地里却仍露着回味无穷眼神。
瞧得胡雪好生不自在,却甜上心头。那种奇妙感觉,叫人欲罢不能。
醉梦神乞看在眼里,暗道得想个法子才行,隧道:“她刚苏醒,需要休息,咱们不要打扰了。”
当下嘱咐胡雪好好休息,引领三人出来厢房,随即又把周陌手中的猴灵接过,递与唐立,让其好生照顾,唐立当下答应。
在大战婴猿之时,众人衣衫已脏,遂各自回房换洗衣物。
待众人洗漱完毕,调息片刻后,胡雪已醒来,自行下床出房,谢过其师叔救命之恩。
醉梦神乞坐于两株千年古松之下石桌旁。
本在沉思,看他们几人到来,始把心绪收回,说道:“那白骨毒针实在歹毒无比,若非猴灵的精血唤起你元婴生机,大概只能请出古风门的几个老怪物了方能救治。以后你们遇上,得特别小心。”
唐立遂问起胡雪何以会中此针。
胡雪道:“当时我前去窥探猴灵藏身之处,追自一处飞崖,心想猴灵可能躲在崖顶,岂知刚上崖,即见一处树林晃动,我刚起身追去,那树林突然射出无数细针,我运起护体灵气急速躲闪,谁曾想这细针居然直接穿透气罩,将我左臂射中,登时全身发麻,神识一阵恍然,知道中了奇毒,急促之下,恐抵敌不住,运起灵力逼出毒针,遂逃回你们之处,而后的事情你们全都知道了。”
唐立问道:“你中毒后,可还有知觉?”
“一点点.....”胡雪忽而想起被吻之事,脸又不禁泛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