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憧霞戏谑审慎的看着我。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沉默一些,内敛一些,尽管心里强烈的特殊美感,让我感受很多,感慨很深,但低调还是恰到好处的,否则,欧阳憧霞反倒多想。
看我如此平静,欧阳憧霞没再继续,而是大幅度翻了一下身,把脸颊压在我腿上,再次小鸟依人一般寂静可人的依偎着我的身体,沙暖睡鸳鸯。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抚在她平滑的后背上。真的,那一刻,欧阳憧霞丰腴有致的身子,彷如一条美人鱼。
忽然,欧阳香子来电话,“你下午还上班吗?是不是一出去,就忘了家给哪里啊?”说完,哈哈一笑。欧阳憧霞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很烦的样子。
我回来时,欧阳香子玉体微斜,胳膊拄着桌子接听电话,粉面娇灿熟稔。我静静的看着,听着,凝望而不失态。忽然,她火性顿起,啪的摔了电话。听对话,因为儿子的事,她和前夫争吵了。
美女就是美女,年逾三十的她愈发娇艳。同时,我也朦胧的幻化自己的身份,一会儿琢摸做她前夫的感觉,一会儿猜想做她儿子的感触。这体会非常美好。在精神上沉醉她的芬芳里,对我是极品香艳大餐,任何力量阻止不了。
有一点需要说的是,欧阳香子今日发型有些雷人,俗气几乎掩饰了她的丽质。好在她的丽质底蕴还是生机勃勃,引领她,也引领我的灵魂和言行。
她款软玉体向上挺了挺,又继续向后深靠,亸着香肩,通体娇媚,切急的说,“哎呀,可把你盼回来了。”齐兵正往外走,笑说,“你可回来了,局长都想你了。” 呀哈,这小丫头这么敢说啊。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齐兵说这话,是羡慕,赞美,肯定,还有对欧阳香子的怜惜之情。那一次,我下班有事先走,齐兵竟然埋怨我似的叫我,“你不和局长一起走了?”
想起这些,我非常受用。齐兵说完一笑,调侃也罢,自作多情也好,我不做简单判断。欧阳香子闻言,粉面迅疾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那一刻,我真的美的飘飘然了。
我站欧阳香子面前时,她大气柔切,雍容又慵懒,仰靠在座椅中,娇乏慵懒,脸上些许憔悴,显得瘦销,丝丝红晕与室内弥漫的酒香融为一体。
虽然她雷人的发型让她减却娇娆,然而心灵上的交流却继续深邃。我终于懂得,爱一个人由美貌始,以持续的热恋前行。她的娇艳和妩媚,依旧在我的心头一次次荡起翻滚的浪花,震的心房有些疼。
欧阳香子在我如痴的目光中,沉吟少许,跟我聊天说,“我记得你有个妹妹,还有个哥哥。”我笑说,就一个妹妹。她说,“你妹妹结婚咋没告诉我呢?”她的气息又别有一番味道,应该是她送我的呢哝妩媚的芬芳。
忽而,她轻盈的站起来,欢快的提出去看工程。这于我又是格外香艳娇娆。
工程工地上,欧阳香子欢快如春燕一般摇曳娇娆玉体上车下车,时时与我并肩站在明媚的春晖斜阳中。车行陡坡,她竟然雅兴盎然,娇媚的坚持说,“走吧,没事!”我笑说,“那就算探险吧。”所经之路,大有悬崖峭壁的姿势。她在副驾上终于有些害怕,一次次抓紧了我胳膊,不知是真受到惊吓,还是戏谑调情。总之,冰雪聪明的她借助险情,锋快的指甲一次次轻插我的肌肤而未进,仿佛试探一般,小手才拽进我的胳膊,把她主观的情思掩饰的踏雪无痕。我顿时激情如火燃烧。
到了平地下车时,她又嘻嘻哈哈,欢快鲜活。我实在惊艳她风格迥异的媚态。说话间,风很强了,她迎风而立,西南风好像也艳羡她的美貌,撩起她黑亮贴身衬衫,冰肌玉体,雪亮细腻,小腹肌肤的白腻火辣霎时进入我的视线,撞的我心房轰鸣。
我震撼之余,欧阳香子别有意味的搭了我一眼,荡动玉体,款摆健腿,走到我身边。可是,也许是她美色惹的,我未发狂风先狂,她到我身边,立在路的边石上,驻足未稳,一股强风平地卷起,她丰盈身姿一个趔趄,瞬间向后闪身倒下。
我本能一惊,伸手相搀雍容刹那,她不知是本能,还是故意,右手红润纤指猛然扥我衣袖,初始柔而有力,却是看似事急,她右手五个白白的指尖掐嵌进我胳膊的肌肉里,并随着身体的巨大惯性,五个指甲横向用力,我终于疼的咬牙叫了一下,心底几近惨叫。极为奇怪的是,那一刻,我虽然惨痛,竟然对欧阳香子的美丽感受更强烈和真实,没有因为疼痛断路。与青春痘那场变故中相比,我更确切的知道了,欧阳香子在我心里是怎样的分量了,千万斤重量才是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不管怎么说,欧阳香子没有摔倒,却也花容失色。站稳后,她定了定心神,看我一下,眼眸忽闪闪,哏哏一乐。她瞬间想到了什么,便看见了我臂上的深深红痕,立即抓过我的臂膊,娇面绯红,轻软的问,“弄疼你了吧?”我在面前真是孩子一样稚气。她这么一问,我可自豪了,也一丝害羞起来,“没事啊,这算啥?走吧,风太大,上车吧。”
不想,欧阳香子驻足未前,紫衫遮酥胸,黑裤裹圆臀,玉体愈发轻盈娇艳,有力的小手继续抓着我的胳膊,显然忘记了松开,水样的眸子,与我看她的眼神相撞。
天啊,她的眸光里有种任你使尽浑身解数都逃不掉的东西,在暗涌!在沸腾!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