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凹凸有致棱角分明的丰满玉体不易觉察的一动,膀大腰圆丰盈之美本就让我震撼,秀气的眉峰一挑,语调虽低,更加霸气,“你再说一遍?”我的魂灵瞬间被她逼走。她傲然看了我一眼,不再做声,转身继续向下。我激灵灵打个冷战,是她的零下四五十度的傲然冷艳所致。
我失魂落魄一般静静的也向下走,盯着她秀颈后遍野生殖力极强的浅黄汗毛,刹那,我知道我错了。我独立自主要尊严的革命被她镇压,追求自由的意志被她彻底击垮。
再上班见到她时,又是午后。我过去送材料,再次惊艳她的雍容秀色。办公室有些凌乱,午休小憩时盖在身上的黑色小夹袄在长条沙发上搭着,钥匙还在壁橱上插着。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不尽可能的照顾她,于心何忍,情何以堪?我给她锁好壁橱,钥匙放桌子上,把小夹袄在衣架上挂好。
欧阳香子在办公桌后端然稳坐,认真的看着材料,冷艳悠然,丰圆华茂,优雅的敞着怀,酥胸在淡紫色毛衫裹衬下,仍露出隐约风情。她看完材料,抬头直直看我说,“写的啥啊,你让我开会丢磕碜去啊?
那气口,我不可以说话。我要是不服从,肯定遭到她更加猛烈的镇压。这好像昨天我“顶撞”后她恶劣心绪的延续。说完,她也不再多说,冷艳孤寂的低头继续看材料。
我默默回到北屋,心里些微失衡。不一会儿,欧阳香子走过来说,“下周请你们吃饭。”我在那一刻,无心看她美色,四顾茫然一般礼貌性扭头看。因为别人都跟没听见,没听见似的。
欧阳香子不免些许尴尬,抱着膀在地上轻轻踱步。忽而,她走到我跟前,“你看啥看?没你份。你看他们干活多认真。你看看你,赶紧把我材料好好写,要不然,我就培养他们,不用你了,把你踹出去。”我终于受用笑说,“卸磨杀驴啊!”
她已经出去的春姿又踅进来,几乎歪着头,“还卸磨杀驴?就你这岁数,那肉都老啥样了,谁要啊?”我笑说,“肉不行,这张皮还值钱吗?”她喷薄一样笑着走开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欧阳香子的芬芳由清爽变为呛人,几乎浓烈的让我窒息。改完材料,我再次过去,她正对镜理妆,一袭皮装,下衬黑色弹力裤,丰腴娇娆,粉面灿然绰约,酥胸春意横溢,给人丰盈怒茁熟稔的震撼之美。我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静静的在她深后聊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我心却不平静。她是在用美貌和秀色当新年礼物送我独赏吗?娇艳喷薄芬芳好,不知移人到几时?
忽然,欧阳香子娇慵款软的转过上体,双眸眨动,看似随便,淡淡的问我,“上午谁开工资?这纸单是谁写的?”
我不知为什么以为她要表扬,便急于表白似的说,“我写的。”她悬胆翕动,鼻翅儿忽闪,不露喜怒,“你干啥给我改名?”我仍然忘乎所以的笑说,“那是创新简写。”
万没想到,欧阳香子整个身姿带着风欻的一下转了过来,粉面微横而性感,红晕嫋嫋,浑圆丰腴的高挑玉体似一面墙堵在我面前,娇颤颤掩映泼辣,羞怯怯衬托风骚,玉狐狸一般的双眼直直看着我,缓慢凝切,拉着长音,嗔骂我说,“你放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