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芳一哭,老冯真的傻了,“你看这事闹的,就是玩笑啊?”我半冷不热的站起来说,“那不怨你吗?那就是个孩子啊,你这年龄不该那么闹,我说你你可信啊?”“行了,你过去帮我看看,拜托了,我请你喝酒!这事闹的。”
忽然,欧阳香子电话进来,“材料写完没,赶紧给我送来!”语气平和。看办公室没别人,我看了老冯一眼,“你明天不请我喝酒,我日你媳妇!”老冯连说中!
我过去。欧阳香子把材料轻轻放一边,让我挨着时芳坐下,猛然习惯性的向后一靠,乳白色短裙下交差的白亮双腿就差放到桌面上。时芳毅然星眼怯露,小鸟一般规矩的坐着。
欧阳香子刚要说话,紫气东来给我来信息,“再有半个小时,我就下车,看你来了。”欧阳香子问我,“又是那个妹妹找啊?”我笑着说媳妇让晚上接孩子。她半信半疑,说,“刚才咋回事啊?冯副局长平时不这样啊?”
我说,“他正后悔呢,就是玩笑过分了。我刚才也说他了,让我过来跟年轻人解释一下,明天请你喝酒赔罪。”欧阳香子说,“你告诉他,不请三千八一桌的鲍鱼龙虾大宴不去。”时芳终于破涕微笑。
欧阳香子笑完,歘的一下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跟前,考上桌沿,柔臂抱胸,将我夹在当中。那一刻,再次气血上涌,双倍的烈度啊!
欧阳香子歪着头说我,“时芳年轻,你可要像对我一样关系呵护啊!”哈,我差点美好的笑喷,怪不得,时芳敢骂我,肯定欧阳香子背后有话。否则,这年轻人将来岂止了得二字啊?
欧阳香子笑说,“再说,都是你小姨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责任啊,得有个长者的样儿啊!”说完,哈哈一笑,“你看我,就不会排辈,啥乱七八糟的!”笑够,她嘱咐时芳,“他要干对你不好,你看见我没?你也骂他!”时芳俏皮看我一眼,说,“那我可哪敢啊?”
我几乎笑喷。正好紫气东来信息进来,“我下车半天了,你也不知道问候一声啊?”我借机起身逃离,说去接孩子。欧阳香子说,“就你整天事多!不许泡小姑娘啊!”
见面时已经在宾馆。紫气东来和凤小美,双美风采依旧,身体素质就是好啊。凤小美笑说,“老哥,这次去大庆,也有人给我写情诗了!”我说,“原来是你私会啊?”说完,我一吐舌头,偷看一眼紫气东来。恰好,她没听见,深深坐着,翘着二郎,小猫看自己尾巴一样,欣赏自己的长长发绺。
我说,“好久没见面了,也晚上了,出去吃饭。”双美没言语。凤小美说,“我累了,躺会,哥,你陪香子散散步吧,这些日子她是真想你了。”我刚要笑,紫气东来悠扬的又懒懒的说,“那啊,都是他惹我生气,我一直寻思怎么样报复呢?”我说,“现在寻思好没啊?”她一挺身,笑涔涔的出了屋,下楼去。
到了楼下,声音嘈杂。我建议去人民公园坐一坐。紫气东来浅浅笑着,不置可否。于我却是魅力难当时刻。我正看,高挑丰腴的她,挥起双臂,春燕一般,想我扑来。哈,要拥抱!好久没见,必须的。可是,她没抱我!
而是暗自下脚,抬脚就踩在我左脚上!天啊!她的尖尖鞋跟似铁锥,我的脚钻心的美好疼痛!我刚要喊,紫气东来低低的说,“你要敢喊,我就废掉你的脚!你气哭我三回,我要踩你九下,你给我忍住!”我还没准备好,她的小脚暴风雨一样向我左脚面袭来。每一脚之后,我半身都要不遂似的,疼的钻心。这个场景,不用我招呼,一个出租车司机好奇的停下来。
紫气东来那个风情,不经历不知道。那一刻,我仿佛彻底感觉了花下死的真正风流。踩着踩着,我的脚就几乎失去知觉了。紫气东来也踩累的娇喘微微了,每一脚,都是孩子踩蚂蚁般天真俏皮!忽然,她问我,“你数了几脚吗?”我笑说,“你也没让数啊!”她哈哈少有的灿然一笑,“都让我踩懵了吧?”啪啪啪又是几脚,“还差几下到九,我累了,下次高兴时再踩!”
她的风情迷人至此,下车进了公园,我依旧美好的木讷无语。夕阳半抹余晖中,向前走了几步,紫气东来欢快的回头看我,“跟我生气了,让我踩疼了吗?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我始终不敢相信,美貌的你何以这样善待我?”
她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善待你的同时是在善待我自己。你为什么说我喜欢你是在善待你呢?你的细心,你的周到,你的细节,你的语言,你的每一个动作,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啊。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我不允许你怀疑我。”说着,她又有些哽咽,款款转身,在一棵百年松树的长凳上优雅坐下。
我陪着坐一边,她的眸光里泪花闪动,让她美目格外生辉。我递过一张湿巾。她向旁边一朵,赌气说,“不要,谁让你怀疑我了?”
我刚要说话,就听远远的有人惊呼,“快看,鲁局长真的泡小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