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好凶残啊。”欧阳香子浅浅一笑,“对你就得这样啊。不然,对不起你啊。”
我只能用佯装眼直来回应他的野性风情。她说完外出办事,我也回到自己办公室干活。
我干的投入,欧阳香子回来进南屋,对门的距离,我都没看到。她叫我我才抬头看。她边脱金领丝绒,边往北屋看,打趣我说,“干什么这么认真?”我笑言,“给你干活儿呗!”她被我逗得笑了,笑得是那样灿然迷人。
我说完起身过去,“快写完了。”近在咫尺的她依旧甜甜而柔美的笑着,粉面娇润,身姿丰圆,一领乳白色襦衫,更把她映衬的梨花一样葳蕤娇羞袅娜。这般摄人魂魄的天然魅力,只能身临其境体会,任何文学言辞都不足以传神刻画。
很快到了中午会餐时间,我同她一起下楼,跟在她翘挺的屁股后面,几乎把控不住失态了。她款款走路,仍然动作微小而有韵情的不停变化着身姿,体态摇曳,丰稔逼人。丰圆之处,尽显青春活力;纤细之处,都是风流神韵;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能洒下半天风情。
酒桌上,欧阳香子不喝酒,连饮料也不喝。我问她,“倒杯开水吗?”她兴奋灿然的说,“太谢谢了。”倒水回来,她回身接,我说,“不行,水热,烫着。”她便一句不说了。我瞬间感到她醉人的柔意与袅娜。她在惬意我给她倒水吗?应该是。因为她敬酒时,特意对我说,“祝你2009新年快乐。”
餐后回家。她问正阳街怎么走?我脱口笑说,“你开车,我给你带路。”她喷薄式的开心而好听的笑了起来,一袭金领丝绒,雍容华茂,俊靓的眼睛是那样迷人,狐媚,秀美,飘逸,让我感觉到她一丝欣赏的含义。
元旦后上班的那天早晨,妻子尹怡梦因为动迁的事说的我心烦,吵了起来。忽然,欧阳香子打来电话,“都啥时候了,你还不来,咋地了?今天可是全员参加的工作会议。”我甩头下楼,匆匆到单位,正遇见她上楼,我静静的跟她屁股后向上走。她回头笑问我,“咋地了,你咋还把开会这么大个事给忘了?”我痴憨一笑。她近乎歪着头,娇切俯问,“你说啊!脾气倒是挺好,一笑就完事了?等一会我再问你。”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都不放过?我美好的摇摇头。
进了会场坐好。欧阳香子几近贴面热语,“你家啥事让你都把这么大个事给忘了?”我说,“和我媳妇吵了几句。”她笑问,“不就是两口子打几句嘴仗吗?我给你打电话,你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说话间,轮到她发言。她虽然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但紧张的音儿都变了,“不好意思。”这一笑更增加了她的妩媚和娇羞,粉面丽质,艳若桃花,颧骨上的肌肤更加滚圆性感。
会后,欧阳香子叫我过去,继续盘问。正巧,电话响了。我没有退出,痴愣的傻站着,半是家事半为她。她太美了,坐在办公桌后,玉体落落,华茂丰盈,眉眼之间更显冰润玉腻一般的娇娜。很快,她打完电话,又拿起笔本出去开会。她身如轻燕旋出办公室的刹那,回首笑语,“如果不行,哪天回家把你媳妇给休了,也像个爷们儿样,她多折磨人啊。”
忽然,她在门口又转回身,让我把写的材料送金干事帮着再改。也许是她的美让我忘乎所以,我竟然鬼使神差一般的戏说,“知道这样,还不如让金干事直接写呢?”她闻言侧目,轻怒嗔斥,“那你干脆直接别上班了。”她说完,回身进屋,丰饶玉体堵在我面前,蛮腰笔挺,双臀健硕,歪着头,野性嗔我,“我发现你咋变的这么贫呢?”
我一时无语。欧阳香子佯怒说,“你中午别休息了,把演出衣服给送回去,算给你一个小小惩罚。”我说,“这也惩罚?不对吧,是国威说的吧?”她问,“你不乐意?”我笑说,“当然了,干嘛利用午休时间啊?”她终于笑喷说,“你个小心眼吧。”然后,转身开会去了。
她会议短,很快回来。进屋后,她对镜猛提弹力裤,丰健的双臀左右款摆,妖娆醉人,“我的政协会代表证哪去了?”我说,“你扔桌上好几天了,我怕丢了,替你保存起来了。”她沉默无语,静静回到座位上。我算是得到她一张玉照。
倏尔,欧阳香子向后一靠,娇烦又柔媚的说,“我这两天肚子好胀啊。”我说,“我给你按摩一下手上穴位吧,比吃药管事。”她真就软软娇娇有姿有势的伸过来红酥小手,我倒有些紧张了,因为我感到她要让我吻她手。我几乎毕恭毕敬的站她身边,轻轻的握着她的左手,在她拇指丘上轻而有力的按了下去。
她几乎哎呀一声,银牙紧咬,疼的柳眉微蹙。但她意志力很强,没有把手抽回去。按了一会儿,又换右手。她粉面渐渐泛出一层轻薄的汗珠,有点娇喘微微了。忽然,欧阳香子从未有过的焦急,并伴着娇羞,几乎喊着说,“你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