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杨天扶着杨昊上了马车,道,“爹,路上要小心!小四,替我好好照顾爹!”一阵叮嘱后,小四驾着马车离去,她还站在那里不动,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走吧!”傅青轩牵来他的坐骑,向杨天伸出了手。
“只有一匹马?”那他们不是要共骑一匹马?这怎么可以?杨天抓紧手中的包袱,接受现实的反问。
见傅青轩不答,一个翻身上了马背,她只好伸出手搭在傅青轩宽大的手掌里。那双好看而秀气的手,她本以为柔滑而细腻,却不知那里粗糙而扎手。
“练舞之人的手都是这样的吗?”杨天不太自在的窝在傅青轩的胸前,闷闷的道。
“嗯!那是日复一日的修炼才有今日的厚茧。有所得便有所失。你若觉得要练武,就要接受今后将受到的苦难与磨砺!”傅青轩的话随风响起,随着风灌入她的耳朵。她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觉得做的事,就要有心里准备去面对,她懂!
马儿轻快的向前奔跑,而此时怀中的女子似乎经过刚刚的惊吓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正香。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芊芊细腰,一只手紧握缰绳,心在此时微微一动,竟有了想定下心来生活的触感。风吹动起杨天的秀发,轻扬在傅青轩的鼻尖,那股淡淡的梨花香好闻而清新,引来他心一阵混乱,平静了许久的心,有了淡淡的渴望,渴望那温暖的归属。
月色如丝,透过窗户撒进房间里。顿时映衬出一幅羞涩人面颊的画面。白色帷帐里,一个妖媚的男子媚眼如丝般的纠缠着另一名俊美男子。只见那男子俊目微微的闭着,享受着那妖媚男子的抚弄,口中发出一阵阵的轻吟。
“爷,事情都按照你的计划在发展了!”那娇媚男子已被抚弄着那男子的敏感处,一边娇媚的道。那声音轻柔中充满诱惑,紧紧的扣人心弦。
“嗯!”俊美男子似在回答又似在轻吟的应道。忽然他睁开眼,那是一双邪恶而幽深的眼睛,只是此时他被情欲渲染,变得充满欲望与邪恶。他将那娇媚男子压在身下,吐着浑浊的气息道,“你这妖孽,事成之后你要本王如何舍得放你离开!”那语气里满是强烈的占有。
“爷向来说话算数,我相信您!”妖媚的男子攀上俊美男子结实的臂膀,将娇红的红唇送了上去。
那俊美男子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不是怜惜的爱怜,而是柔躏。待那红唇沾着丝丝血腥味入他口中,他才将那娇艳男子放开,邪恶的笑道,“当然算话!”
他将身下男子一个翻转!
烛光微弱的照亮着整个房间,杨天躺在床上睡的正酣,全然不知一道目光从将她放在床上那一刻起就一直看着她,怔怔的,若有所思。
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无数,他为何就被眼前的女子吸引了呢?她到底哪一点好?想想第一次见面她凶巴巴的样子,还给了他一巴掌。他那引以为傲,令无数花痴尽折腰的容颜在她面前竟失去了魅力,是她品味有为题吧?
第二次见面,他装扮成十皇弟的模样,她竟痴了!她的心在十弟身上,而他的心呢?不会不小心落在了她的身上吧?不会,不会!他只是觉得她好玩而已,只是想要征服她而已,他只是不服输,更何况她还是十弟的王妃呢!哎,他叹了口气,用手支着头靠在桌面上,继续看向床上的女子。
看来看去,她也不过是年纪小了点,可爱了点,眼睛大了点,睫毛长了点,有时蛮横了点,为何他就是看不够呢?
完了,完了!他拍拍自己的脸,觉得此时要去冲个冷水澡才好。怎么才共同骑了一匹马而已,他的心就乱了呢?他很肯定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杨天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然后睁开水灵灵的大眼,坐起身打量起眼前的事物。心里一阵惊慌,这是哪里?脑海中回响起她被山贼抓住,杨昊受伤的情景,然后是傅青轩的出现。她慌忙的扫了一眼屋子,竟不见那抹蓝色的身影。
环绕了一眼四周,见是间干净的房间。想是她在马背上睡着了,傅青轩便找了住宿的地方。那他人呢?
杨天起身来到桌边,看圆木桌上只喝了半杯的茶水,想他可能有事出去了。她便在桌前坐下,等着傅青轩回来。
其实在这个陌生的年代第一次出远门就遇上了山贼,她心里害怕得要死,此时傅青轩不在身边,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侧耳聆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一点都不敢大意。可恶的青轩,丢下她一人在这里去哪了!她气呼呼的想。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杨天神经质大声道,“谁?”心突突地直跳。
“公子,你要的浴汤我给你送来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想想之前被一群恶心的男人摸来摸去,不由心底升起一股恶寒,想那浴汤定是青轩那自恋的家伙替她叫的,便应声开门让店小二进来。
待店小二离去,她又迅速的关上了门,插好门。忽然又想起什么,她笑着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现在倒害怕起来了呢?还记得她死之前是多年的镇静和淡然啊!
而如今她为何怕了?脑海中闪现出杨昊夫妻二人,还有香儿,傅今夕,顾自笑和难缠的青轩,她竟舍不得让自己有任何损伤了。
想着这些,杨天拿过床头的包袱,拿出一套干净的男人衣裳,走向浴桶,开始除去身上的衣裳,走进浴桶内。
她细心的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小心而谨慎,心里默默的感谢着此次的重生,她一定会好好珍惜,活得精彩。
待洗浴完毕,她套好衣裳,刚刚理好秀发,便听见敲门声。她镇定的问,“谁?”
房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杨天知道是傅青轩,便开了门,迎面就责怪道,“你上哪了?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行为多么像妻子责怪出门晚归的丈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