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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晚歌绝舞 芭芭拉 2378 2024-11-19 03:17

  牧流羽嘶叫着推开她:“放开我!你放开我!”

  那女子很听话地放开了他,说:“对,我们还没有拜堂,我连喜服都没有换上,还不是你的娘子。小相公,你等等我,我这就换上。”她走到里面,从床上翻出一件新郎喜服,又当着牧流羽的面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慢吞吞地换上,间或抛几个媚眼给牧流羽,亦或是发出奇怪的声音。

  牧流羽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满脸通红,转身向外跑去,但是那一个更加快,在他刚触碰到门的时候就迅速移到他身边,把他抱起了扔到床上。牧流羽挣扎着要起来,女子却能把他按住,以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凑近他说:“我不喜欢用药,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我却不介意用这个。”她拿出了一盒粉罐,在鼻尖嗅了嗅。

  牧流羽拼命扭动,说:“你身为女子,怎可和男子……你……你放开我……”

  “哈哈哈……”女子笑了,整个人都颤动着,连带牧流羽也跟着抖动。女子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叫沈盈盈,不久前我在南夏救过皇上一命,皇上就把你赏给了我。哎,别动,皇上说你是个死刑犯,跟了我还救了你一命。”

  牧流羽停止了挣扎,颤着声音问:“你说什么?你说皇上把我赏给了你?你说是皇上把我赏给了你?他真的有这么恨我?不惜毁掉我?为什么……”

  沈盈盈擦去他淌过脸颊的泪,疼惜地说:“乖,别哭,我最看不得美人垂泪了,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我们来拜堂成亲,成了亲,我便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相公,皇上不懂怜惜你,我怜惜你。”

  牧流羽却挣扎地更用力了:“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沈盈盈凤眼一沉,说:“这是你逼我的。”她掏出了那粉罐,打开抛向了牧流羽。

  牧流羽条件反射地用手挡住那粉末,但是还是被洒到了一些,一吸入那香浓的粉末,牧流羽就觉得浑身无力,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吃力地问:“你……那是……什么……”

  沈盈盈说:“这叫‘无力散’,只要吸入一点就会觉得晕乎乎的,若是摄入过多,就会全身无力,但是神智却十分清醒,所以,接下来,你会看到我所做的一切,而你,无力阻止。”

  牧流羽试图使出力气,可无论他怎么用劲,连半点力气都提不上来。他绝望地看着沈盈盈,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

  沈盈盈伸手,扶住他,问:“为什么不可以?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我虽然是女人,不过向来都是我疼男人的,你随便去问一个和我在一起过的人,他们都会说,对我的服侍非常满意。”

  “你……恶心……”牧流羽想吐,但是干呕了两声,什么也吐不出来,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吐出什么了。

  “恶心吗?那是因为你是第一次。”沈盈盈勾起牧流羽的下巴,将气吐在他脸上,诱惑着说,“只要次数多了,就会觉得非常享受,别急。”

  牧流羽此刻除了流泪什么都无法做,内心的恐惧和绝望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不停地在心上抓出伤痕,巨大的悲愤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死去,他多么希望老天能让他此刻死去好解脱痛苦,但是老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他还活着,这股药实在太厉害,令他连昏过去的力气都没有。

  沈盈盈点了红烛,放在堂前,对半躺在床上的牧流羽温和地说:“相公,虽然没有鼓乐助兴,也没有高堂在身边,可是没有关系,只要有我们彼此就足够了,来,我们拜天地。”

  她走过去,把牧流羽架起,抱着他走到红烛前,转过身面向房门,郑重地吸了口气,就把牧流羽的头按了下去。

  “一拜天地。”

  然后她又把他转过来,面朝红烛,按了下去。

  “二拜高堂。”

  接着,她把牧流羽抱在怀中,稍微推开了些距离,让两个人错开着,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夫妻对拜。”

  最后,她打横抱起牧流羽,走向大红喜床。

  牧流羽死死地咬住下唇,细碎的哭音从他的嘴中溢出来。那是一颗破碎的心,发出的最后的哀鸣,如同天鹅晚歌。

  沈盈盈开始解牧流羽的衣扣,她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肮脏可耻的事情,而是兴奋,从她爱慕男子,成为相公馆女皇以来,从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比她还要俊美。她开始期待,一会儿这个天仙般让她着迷的男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热情直接?亦或是欲拒还迎?不,他还是嫩雏儿,他是她的第一个人,他必定会不习惯。沈盈盈将他的衣服脱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牧流羽起初一直僵直着身子,默默地流着泪,眼睛瞪得大大的,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血丝,拳头被他拼尽所有的意志拽得紧紧的,连青筋都爆出;后来,他开始无力,因为他的心死了。

  牧流羽的心死了。

  那一刻,牧流羽瘫在床上,睁着无神的双眼,望着血红色的床幔,像是看到了地狱修罗怒放的彼岸花。任凭沈盈盈发出如何迷人的声音,都与他无关了。

  “相公,你让我欲罢不能。”沈盈盈凑到牧流羽耳边,说着缠棉的情话,“你真的好完美,你让我尝了你的味道,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其他人一眼,真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惜……我却只能尝一次,就让这一次,成为我们毕生最美好的回忆吧!”

  牧流羽的眼神开始涣散,他仿佛看到了沫沫的笑容,那么纯净,那么美好。

  “我叫沐沫沫,沐浴的沐、泡沫的两沫……”

  “那,你记住了,你师父叫牧流羽,牧羊的牧、流水的流、羽毛的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嘴角弯弯向上翘起,他似乎看到了他的哥哥温柔地对待着他。

  “哥哥,在惩罚自己,以前对你……弟弟,我会尽心服侍你一个月,就当哥哥赎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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