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沛国已选定汝宁公主,即日启程前往大都。”礼部侍郎张冲上前汇报,“只是……据说这位公主非公孙家所出啊。”
“噢?”南诏国君慕容峰冷笑道:“什么样的女人无所谓,反正我都不会要!你们也正好借此机会,准备出战,这次我们就出师有名了!”
“是!”
“报……”将军左青云急急来报,“启禀陛下,据内探来报,沛国送亲的队伍刚出京都,沛帝就下旨将汝宁公主召回,换成了召阳公主……公孙谨之!”
“噢?这里有什么蹊跷?”慕容峰来了兴致。
“坊间传闻,这汝宁公主名曰武铃儿,长得可谓倾国倾城!自从她被封进宫,一向不近女色的沛帝竟动了感情,几度因不愿武铃儿与我国‘和亲’,与臣子们翻脸。可这个武铃儿也算个奇女子,对沛帝不予理睬,非要‘和亲’到我南诏国来不可。”左青云说道。
“这么说来,朕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武铃儿到底是何许人也?”慕容峰眯起双眼,“马上拟旨,说朕非汝宁公主武氏铃儿不娶!若有任何变故,则兵戎相见!”
“陛下,那召阳公主怎么办?”张冲问道。
“既然送上门来,哪有不收的道理!”慕容峰狞笑道:“他公孙剑宇欠我的,我要让他一点一点地还!”
“皇上,饶了奴家吧……”“武铃儿”的求饶非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公孙剑宇。
“哼!朕给过你机会!”公孙剑宇冷哼道,擒住“武铃儿”的身体,撩起她的裙摆,没有前奏,从身后一个T进,占据了她的身体。
“啊……”“武铃儿”一下子昏了过去。
公孙剑宇发疯似地一次次冲击、占有,直至筋疲力尽,才松开那衣衫不整的身体。
往日的熟悉感荡然无存,为什么会这么陌生?公孙剑宇问自己。他扳过“武铃儿”的身子,想看清她昔日的容颜,可……
下一秒,他难以抑制心中怒火,冲殿外大喊:“来人!”
乱了!
“武铃儿”不是武铃儿!
假武铃儿被沛帝“见血封喉”!
南诏慕容峰又非要真武铃儿不可!
可武铃儿到底跑哪里去了?
“妈了巴子地!”武铃儿不止一次咒骂,鲜儿可选了一条“好道儿”,害得她啃了N次泥巴!“你就不能带我‘飞’呀?”
“铃儿,这路上有行人,如若我带你‘飞’,会惹人怀疑的。”鲜儿猛劝,“前面就有个镇子,我们可以买两匹马。”
“骑马!”武铃儿来了精神,她和鲜儿的“胡服”行头,最适合骑马了!转念又问道:“就算我们到了大都,怎么进去啊?”
“就随召阳公主的送亲队伍进入。”鲜儿早已打定主意。
“你还真有远见!”武铃儿佩服道:“眼见着丽儿被送回宫,我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哎,你是怎么看出沛帝会反悔的?”
鲜儿心想:瞎子都看出来了!但见武铃儿清澈的目光,也不好点破。只含糊地回说:“我也是凭直觉。”
武铃儿“噢”了声,脚下一滑,又跌了一跤,她恨死古代的路和古代的鞋了!真想躺在地上不起来!
“起来!”耳边忽然响起“教父”的声音,武铃儿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
“怎么了?”鲜儿不解。
“幻觉!都是幻觉!”武铃儿安慰自己,她已经穿越到古代了,再也不用受“教父”的控制了!“控制”!武铃儿突然打了个激灵,她还没有成功逃脱!鲜儿!佩儿!不都在她身边吗?还有大铁,他们都是无形的“教父”之手,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教父”的手掌心!
“天曌!”武铃儿默念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为了自由,她不能放弃逃脱的希望!
“还没有找到?”沛帝公孙剑宇怒发冲冠,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等鸟气!一个大活人,还是个弱女子,竟然在他的地界被人偷梁换柱了!
文武百官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各怀心事。找到武铃儿,沛帝会怎么处置?杀了还是送去和亲?南诏慕容峰为什么非武铃儿不娶?两国会不会因这女子发起战端?
“大将军任荀何在?”公孙剑宇几乎吼道。
“臣在!”任荀上前听命。
“你带上精兵三千,沿途查找,直抵大都。若武铃儿入了大都便罢,否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沛帝说罢,拂袖而去。
任荀得令,心中叫苦。叫他冲锋陷阵,当仁不让!可这找人的差事……
“你就负责营造点儿声势罢了!”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任荀的宅院,提醒他道。
“是!”任荀不用回头便知来人是谁,他心里总算有了底。
让那个公孙剑宇下地狱吧!武铃儿诅咒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鲜儿。若不是沛帝下令,在召阳公主和亲的沿途大力搜寻她们,她们也不用穿越这片人迹罕至的沼泽地!
“铃儿,小心跟着我的步子走,”鲜儿叮嘱,“按照你说的路线,穿过这片沼泽,我们就会直抵大都脚下,应该可以赶上召阳公主进城。”
“妈了巴子地!”武铃儿低吼,“我怎么得罪公孙剑宇了?他总是挡我的路?”
“难道你现在都没看出来?”鲜儿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武铃儿了,这小妮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这要是到了南诏,可有苦头儿吃了!“沛帝喜欢你!他当然不想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给死对头……慕容峰了!”
“喜欢我?”武铃儿撇了一下嘴,心想:只是利用罢了!这世上,除了我哥“大铁”,没一个好男人!都穿过来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大铁”过得怎么样?
“哎呀!”武铃儿脚下一滑,一下子踏进淤泥里!下陷的速度超快,很快便没过了她的腰际。
“别乱动,越动陷得越深!”鲜儿刚想上前搭救,身子却突然动不了了,有人点了她的穴道!“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