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是那个意思。”吕明哲慌了神,只觉大难临头。
“来人!将这个卖主求荣的贼子拉出去砍了!还有,谁替他求情,一并处死!”独孤信下了第二道圣旨。
“冤枉啊,皇上……”吕明哲被拖出大殿,当即被砍头。
这回,大殿上人人自危,都瑟瑟发料起来。
独孤信扫射过每个人的脸,幽幽开口:“国家存亡,匹夫有责!何况你们?这些朝中大员!要永远记住,你们的一言一行,甚至一个小小的念头,都关系到晋国的安危!”
“是!皇上英明!”大臣们异口同声。
“皇上,”大将军吴飞上前施礼,“臣愿带兵上阵!”
“不必!”独孤信摆手,让吴飞稍安勿躁。
“皇上,再晚恐怕……”
“等!”独孤信泰然自若,“眼下,只须等待!”
“平儿,本宫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公孙谨之追问。
“公主,”武铃儿一脸为难,话说公孙谨之的计策,也太小儿科了吧,就凭慕容峰的智商,一下子就露馅了!“您知道,此事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必须得小心!”
“你得快着点儿!”公孙谨之催促。
“知道了。”武铃儿应下,心想,这召阳宫建得富丽堂皇,若真毁于一场人为的火灾,特别是毁在她这个1世纪新新人类手中,那真是十恶不赦的罪过!
怎么掂量,也不能一把火烧了这召阳宫!毁了召阳宫,慕容峰就能让她们搬进别院?真是天真!哎,她要尽快想出办法,既要返回别院勘察情况,又要放出芙蓉找到“兖桑”之所在!神哪,救救我吧!
“陛下有旨,命召阳公主移驾别院!”传旨的太监忽然来报。
“什么?”公孙谨之扫了眼武铃儿,想知道原因。
武铃儿此时也不敢相信,刚念叨神,神就来了?世界变化还真是快!掐指一算,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慕容峰就腻了?不喜欢公孙谨之了?哎!早就看出这个男人不靠谱!
“公主,您别愣着了,赶紧收拾收拾,跟老奴去别院吧。”太监提醒道。
人就是这样,虽然结果是一样的,如若不是按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达成的,就总会不安!公孙谨之此时反倒提心吊胆起来,慕容峰怎么突然安排她住别院了?难道……他发现了!
“陛下,召阳公主带到。”太监退出大殿。
“参见陛下!”公孙谨之和武铃儿同时施礼。
没有回音,慕容峰背对着她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陛下,您怎么突然叫谨之搬到别院来了?”公孙谨之心里没底。
“这都拜你舅舅所赐!”慕容峰转过身来,没了昔日的温柔,“他还真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武铃儿心里好奇,急切地想知道真相。这可是她对公孙剑宇用过的计谋,没想到那家伙这么快,就用到慕容峰身上了?
“我舅舅?他怎么了?”公孙谨之追问。
“难道你不知道?”慕容峰冷笑道:“需要朕提醒你一下吗?郭顿!只是单单来看望你?”
“陛下,您什么意思?谨之不明白。”公孙谨之眼神闪躲,双腿开始哆嗦。
“好啊!”慕容峰冷若冰霜,“朕不喜欢打哑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你那个好舅舅,明着叫郭顿来与朕讲和,暗地里却与独孤家暗中勾结,增兵相助,解了晋国的亡国之难!”慕容峰一字一句,如同嚼蜡,“而且,朕的召阳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慕容峰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黑瓶,那是从召阳宫搜出来的东西,也正是郭顿交给公孙谨之的锦盒中之物!
公孙谨之一下子瘫软下去,幸亏武铃儿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这是什么?难道……是补药?”慕容峰拔开瓶塞,闻了闻,“谨之,你要不要尝一尝?”
话音未落,慕容峰已飞身至公孙谨之面前,“喝了它!”
“不、不、不!”公孙谨之自然知道小黑瓶里装的是什么,双手捂住嘴唇。
“还是让奴婢尝吧!”武铃儿突然一把推开公孙谨之,顺着慕容峰的手劲儿,将小黑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平儿!”慕容峰一下子打掉武铃儿手中的小黑瓶,大掌紧握住武铃儿的双肩,紧张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可武铃儿却眨巴眨巴眼睛,吧唧吧唧嘴巴,然后竖起大姆指,一脸崇拜地说道:“真好喝!”
整瓶的毒药喝下去,“平儿”竟然没事儿?公孙谨之傻在那里。
就连慕容峰也觉得蹊跷!
天知道,武铃儿早将小黑瓶偷梁换柱了!她智商有那么差吗?白白地死在这古代对她又没有一丁点好处!
“公主,郭丞相给您带来的‘九花琼浆’真的很好喝!”武铃儿见公孙谨之还愣在那里,一边向她递眼神,一边解围道,“就是……少了点,都让奴婢喝光了。”
“你这丫头,”公孙谨之总算回过神来,“怎么都喝光了!为了给陛下尝鲜,本宫都没舍得喝!”“九花琼浆是什么?”慕容峰追问。
“这个……”公孙谨之一时语塞,她压根儿就没听过这个词儿。
“陛下,‘九花琼浆’是我们沛国宫庭贡饮!”武铃儿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收罗着脑子里的广告词,“它是由九种珍稀花蜜,经过特殊工序酿造而成,对身体有大补的功效!”
“噢?”慕容峰半信半疑,“那公主刚刚,为何不敢喝?”
“公主……不是想留给陛下您尝尝嘛。”武铃儿忙回答。
“那你为何都喝光?”慕容峰不给武铃儿喘息的机会。
“奴婢该死!奴婢自小就听说这‘九花琼浆’如何美味,所以就……”武铃儿继续回道:“陛下您想怎么惩罚奴婢,奴婢都心甘情愿。”武铃儿吐了一口气,最后下地狱的,总是她!
“说到惩罚,我怎么敢?”慕容峰卸下防备,连日来筹谋边防战势,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是怎么说通芙蓉的,自从你去过之后,她就一直没再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