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一声猫叫惊醒了洛夕,她慌忙退后一步,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飘到风司浅身上,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才状似平静地道:“王爷吃早饭。”
“恩。”
风司浅低应一声,憋笑走了出去。看来是非常满意洛夕的表现。
洛夕看着他衣袂飘飘的背影跺了跺脚,依然可以感觉到胸腔中不同寻常的跳动。
糟了!中了美男计。
自那日早上起,洛夕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风司浅,有什么事都让舒扬代劳。
想她沈洛夕在十九年的人生历程中哪有这般狼狈过呀!就算爷爷逼她练功,她也是从没躲过,她若不愿练功就跟爷爷打过,虽然总是以惨败收场。
可现在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她到底为什么要躲啊?真是前所未有的烦啊!
她想:干脆把那祸害毒死算了,可看到他时又下不了手了。
就这样,洛夕在毒与不毒这个问题上挣扎了十几天。
这天洛夕从药庐出来就看见风司浅长身玉立站在河边和侍剑说着什么。等舒扬带着侍剑离开,风司浅便往药庐这边走来,洛夕见状马上就想转身离开。
“你打算一直这样躲着我?还是你根本不愿见到我?”
风司浅眼中尽是戏谑,语气却是无奈。
洛夕看着风司浅一步步走近,才意识到这十几天来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这人身上的伤早就好了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怎么会躲着王爷呢。我这不是忙着制解药给你嘛!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弄好的。不过王爷刚才一问倒提醒了我,王爷一定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忙,现如今王爷的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身上的余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是不是应该早些回王府,毕竟那么多事等着你呢。”
洛夕那是苦口婆心,一脸诚挚啊!
“洛儿就这么不待见我,这样迫不及待地要赶我走吗?”
风司浅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哪还有他一贯的平静淡漠。
洛夕心中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一副真诚的样子道:“王爷,你误会了。洛夕是怕这简陋的竹屋委屈了你,那我就罪该万死了。”
“哦?那我明日便走。”
赶人计划这么顺利,反倒让洛夕一时反应不过来,认真地瞧风司浅的神色,不似在玩笑,心中虽狐疑,不过面上还是咧嘴一笑,道:“好啊。这瓶药王爷先拿着,剩下的等我弄好了,自会送到京城。”
风司浅看洛夕这副德性着实郁闷得紧,后悔自己这么快就告诉了她,又不好反悔,只好接过药瓶,不过听到洛夕要送药,又缓解了内心的郁闷。
就这样第二天风司浅赶往京城,李舒扬临时有事也匆匆离去。
洛夕又过上了一人一猫的悠闲生活,竹林也一如既往的幽静。只是每当洛夕抱着白猪坐在廊下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不习惯热闹过后突然的清静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