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航敏锐地察觉到了叶菁的眼神,他转过去看了乔知晴一眼,此时此刻的乔知晴正打游戏打的上头,根本没有闲情雅致去看这两个人。
他道:“昨天下午我有些累睡着了,以后你要是想给我例题让我帮你解答的话你交给我太太就好了,她会交给我的。”
一句话,解开了很多很多的东西,第一告诉叶菁,我睡着了,我的太太就可以帮我做任何事。第二告诉叶菁,我的太太不是有心机的人,她一定会把东西交给他的。
叶菁点点头:“我记住了。”
江梓航抬头看了一眼迟迟不走的叶菁,蹙眉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叶菁反应过来立刻道:“没了。”
“没了就先出去吧。”这是下了逐客令,这下叶菁不走也得走了,“顺便把门关上。”
江梓航你是真狠,刚刚打完一把游戏的乔知晴看着面前的场景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
叶菁退出去,轻轻地把门合上。不敢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一样。
乔知晴慢悠悠地凑到江梓航身边:“我说江教授可真是迷人啊,这种女学生您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啊。”
江梓航一把扯住她把她扯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好好的吃醋了?”
“那倒不至于。”乔知晴撇撇嘴,动手翻了翻刚刚叶菁递给江梓航的文件夹,忍不住欣赏道:“我说这么爱学习的学生已经不多见了啊,这题还都是自己一页一页手抄的,这字也很漂亮啊。”
江梓航沉闷出声:“好好说话。”
乔知晴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把捏着纸的手一甩:“我说她怎么成天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你这里跑?我就奇了怪了,全班那么多的学生怎么成天就她有这么多的例题要问你?三天两头,哦不,几乎是每天都要过来和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
江梓航捋捋她的头发,低声一笑:“你这还不是吃醋了啊?”
“我能不吃醋吗?”乔知晴转头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委屈巴巴道,“我一个新婚的女人,自己的老公成天被另一个女人纠缠,关键是纠缠他的那个女人该长得比他老婆好看,身材还比他老婆好。”
“你这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江梓航早就看透了一切,“怎么说呢,你在我心里那绝对是最美的,所以我希望你永远记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女孩。”
乔知晴了然地一笑:“那我就虚心记住了。”
“至于身材...”江梓航忽然往后靠了靠,仔细看起乔知晴的身材来,然后眨眨眼,真是作孽,就不该乱看,“身材这方面我就喜欢你,反正别人的我也没见识过。”
“你!”乔知晴生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想见识一下别人的身材是吗?”
江梓航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奇葩的脑回路了,怎么就变成了他想要见识一下别的女人的身材了,他可真是冤枉地六月飞雪哦。
“我对别人没兴趣。”
乔知晴嗤笑,站起来开始游走:“你撒谎,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当一个身材极好的女性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一定会有反应的。”
江梓航轻微地挑了一下眉,笑道:“说得好像你很了解男人似的。”
“这不是跟在你身边久了,自然就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江梓航也学她嗤笑道:“我在别的女人面前有过反应?”
乔知晴摇摇头:“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不过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万一以后你有了反应呢其实我也是不在乎的,反正再怎么样你的媳妇儿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言之有理,我很满意。”
乔知晴噔噔噔地跑到他身边:“所以你这是同意我今天下午跟着你一起去上课呗?”
“嗯。”
乔知晴暗暗兴奋:“感谢江教授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江梓航嗤笑:“你分明可以去隔壁商学院去听课好好学习备考的,所以也算不上是无家可归。”
“差不多差不多啦。”乔知晴甩甩手,“那么伟大的江教授就开始给你的学生好好解答例题吧,我要进去躺着玩手机咯。”
江梓航看着她一悠一悠地背影,嘴角也是抑制不住的上扬,他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的了,有一个安分的工作,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乔知晴刚躺到床上就接到了路冉冉的电话,路冉冉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就立刻给乔知晴讲了自己的奇遇。
乔知晴笑她:“你居然还犹豫,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肯定是苏析安排的啊,孟世景才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路冉冉此时此刻托着脑袋,殊不知自己的表情犹如发情一般:“我就是在想,他既然对我也有意思,为什么不和我告白呢,我可不想再主动追男人了,一个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乔知晴淡定一笑:“憋大招呢估计,你别看苏析平时上班严谨,做事认真,有时候还特别霸气。其实他细心着呢,他骨子里是一个很浪漫很注重仪式感的人的。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需要劝告你一句,凭他,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呢,多半都是他不想。”
路冉冉叹口气:“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他也太难以捉摸了吧。”
“放心吧,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栓不住了。”乔知晴一直都是秉持着这样佛系的理念走到今天的,她一直都认为这世界上的事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是你的终究都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再怎么样也不是你的,抓不住。
“嗯。”她持续叹气。
惹得乔知晴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还一直叹气呢?这是好事情啊,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准备座谈会,等这两天你有空了我们两个去挑礼服。”
“礼服?”路冉冉从来没有穿过礼服,她穿不了任何袒胸露乳的服装,其实总的来说还是她不愿意穿,她总觉得那种礼服生来就是给那些贵族小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