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及腰,柳眉弯弯,走的近了,百里行风才发现,原来北堂飞雪的睫毛这么长,真的跟刷子一样。她的脸真好看,白皙如雪,毫无瑕疵,就像一块纯天然的璞玉。鼻子小小的很可爱,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那两片红唇更加冲击百里行风的视觉神经,喉咙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甩了甩头,百里行风眉头一皱,自己怎么又走神了。
不一会儿,北堂飞雪便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丝丝瘙痒的感觉。
脖子,绝对是一个人最怕痒的地方之一。
百里行风的手指,沾着跌打酒,轻轻的拂过北堂飞雪脖子上的那五个鲜红的指痕。
对于百里行风来说,那五个指痕是那么刺眼,因为,那是自己掐的,百里行风不断的问自己,我也么忍心?我怎么忍心这么对待飞雪?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又要怪自己吗?难道我不该怪自己吗?
过了片刻,百里行风道:“好了,应该可以了。”
“呼...........”低下头,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好了,活动活动发酸的脖子,北堂飞雪缓缓睁开眼睛。
“飞雪,你身上好香啊!怎么回事?”百里行风嗅了嗅鼻子说道。
北堂飞雪转过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百里行风见她没说话,也没再问,只是还有一丝疑惑,这香味儿哪来的?
北堂飞雪保持沉默是对的,因为总不能跟他说:我还是处子之身,这股香味是处子之香..........再说了,这话北堂飞雪也说不出口。
过了片刻,百里行风道:“你说你后背很痛,后背我也帮你擦点药吧。”
北堂飞雪扭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百里行风。
百里行风皱了皱眉:“怎么了?”
北堂飞雪盯着百里行风,幽幽说道:“有些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百里行风皱眉道:“我没说错话吧。”
北堂飞雪瞥了他一眼:“我跟你说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碰的,你说你不知道,我跟你说脖子上的药我自己来擦你说我看不到自己的脖子,现在我跟你说,一个女人不能随便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那你会怎么说?”
百里行风道:“我又不看你前面,我给你后背擦药应该没关系的,你可以转过去,或者趴在床上,我看不到的。”
北堂飞雪柳眉倒竖:“不管你怎么说,我现在告诉你,女人的身体是不能给男人看的,更不能给男人摸的。”
百里行风道:“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身体,现在你不是受伤了么,再说,我也不是故意要摸你,我只是给你擦药,后背你自己又擦不到。”
北堂飞雪盯着百里行风,咬牙道:“随你怎么说,我不擦药了!”
百里行风皱了皱眉头:“飞雪,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看着你连躺都不能躺,我很心疼,我伤害了你我现在自己都恨我自己,看着你难受,我心里也很难受,看着你痛苦,我心里更痛苦,看着你痛苦的模样我的心就好像扎了一刀。”
北堂飞雪看着百里行风:“你没有骗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百里行风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北堂飞雪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百里行风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就是不想你受伤,不想你痛苦,不想你难过,我只想你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顿了顿,北堂飞雪道:“你有没想过,你为什么会不想我受伤难过?你为什么会想要我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百里行风道:“第一点是因为你是我师妹,第二点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北堂飞雪轻轻摇了摇头,心理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朋友?只是朋友么?百里行风你这个笨蛋,你什么才能明白什么叫做爱情?
深吸一口气,北堂飞雪道:“帮我擦药吧。”
百里行风点了点头。
北堂飞雪转过身,背对着百里行风,此刻,她眼神很复杂,夹杂着一丝迷茫。足足过了片刻,北堂飞雪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她伸出右手,轻轻捏住了腹部的一根淡青色丝带,然后轻轻一拉,慢慢的,一个蝴蝶结轻轻的散开了。
北堂飞雪将丝带放在一旁,然后捏住脖子下面两边的领子,轻轻的往下拉。
北堂飞雪缓缓闭上眼睛。百里行风,从今以后,我北堂飞雪,就是你的人了。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此情,不变。
这是北堂飞雪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誓言。
衣带渐宽终不悔。
我,不后悔。
今生今世,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
淡青色的长裙,慢慢的褪下了肩膀处,露出两抹浑圆的香肩。
接着,淡青色长裙还在往下褪,慢慢的,慢慢的,淡青色长裙已经褪到了****处,然后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呈现在百里行风面前的,是一片充满诗情画意的风景。
浑圆的香肩,玲珑的曲线,雪白,光滑,细腻的皮肤,当目光下移,看到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时,百里行风的大脑轰的一片空白,目光刹那间失神了。
谁说看后背没事的?谁说的?
百里行风忽然发现,后背即使没有那么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但却多了一抹神秘感,这抹神秘感让人恨不得把前面的可人儿翻过身来,一睹真相。
“看什么呢?”北堂飞雪皱眉,微微一怒。
“没............没有!”百里行风回过神来,抹了一把额头,全是汗,喉咙剧烈的滚动了一下,百里行风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全身有些热血上涌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百里行风咬了咬舌尖,大脑立马清醒过来。
坐到床上,倒了一些药酒在掌心,轻轻抹上了北堂飞雪的玉背。
北堂飞雪的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痛吗?”
“有点。”
“那我轻一点。”
“嗯。”
其实,后背虽然很痛,但不至于全身颤抖,只是刚才百里行风的手掌抹上北堂飞雪的玉背时,北堂飞雪忽然有种触电的感觉,对,就是这触电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
相对于北堂飞雪触电般的感觉,百里行风感觉到的就是光滑,细腻,柔软,充满弹性。
只是,背上那几片紫色的淤青,让百里行风感到十分心疼,十分内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