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很快上来了,菜也很快上来了,众人吃得不亦乐乎!
三十年份的陈年杜康果然是好酒,很香很醇,酒这个东西,就是放得越久,酒香就越浓,并且少了几分苦辣,多了几分甘醇。进口之后,开始是辣的,然后是暖的,喝下去是热的,酒喝下去,口齿间仍留有浓浓的酒香,令人回味无穷,一碗好酒下肚,整个人瞬间舒坦了,轻松了,全身亿万个毛孔仿佛瞬间张开,正在欢畅的呼吸着天地灵气。
“好酒,小二,再打十斤上来!”公输泷豪气冲天的冲走廊里的店小二嚷道。
“不,二十斤!”百里行风道:“我们总共十六个人,十斤哪里够喝!”
“有道理!”公输泷点了点头:“好!再打二十斤上来!”
“客官稍等,酒马上就来!”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八宝肥鸭,枸杞炖银耳,焖鹿肉,爆香鹅肝,炒鸭舌,最美味的莫过于那盘桂鱼烹熊掌!
这顿酒,除欧阳月,慕容仙儿,公输天仇三人外,其他人都喝得很多!
酒喝多了,自然就该歇息了!
杜康酒楼的四个窗户口,忽然飞进去四只鸽子,不一会儿这四只鸽子又飞出了杜康酒楼,两只向南,两只向北。
四月十七的夜晚,月亮还算是比较圆的。
长安城深处,大气恢弘的至尊盟,澹台业雄打开一纸飞鸽传书,只见他双眼之中渐渐露出一抹森冷的微笑:“印龙宝匣竟然打开了,这倒让我很惊讶,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既然印龙宝匣已开,看来我也该准备准备了!”
“传刑法阁第一队队长!”澹台业雄朝房间外呼道。
不多时,一位金甲战士健步走进了房间,他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属下参见盟主!”
“起身!”澹台业雄轻轻摆了摆手。
澹台业雄低声问道:“刑法阁十二队队长之中,还有几人是我们的人!”
金甲战士道:“算上我,共有六人!”
澹台业雄微微皱眉:“怎么只有六人,其他人呢?”
“失踪了!”金甲战士道:“这段时间,每隔几天就会失去一位队长!很奇怪,却不知道是谁做的!”
澹台业雄脸色微微一冷:“算了,不管他,你们六人准备好,明天随我一起离开至尊盟,出去办件大事!”
“属下遵命!”金甲战士缓缓退出了房间。
澹台业雄脸色冰冷的盯着窗外,他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尽,然后慢慢将酒杯捏成粉末:“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杀我的人!”
另一边,长老阁,柳长老静静的将一纸飞鸽传书看完,然后神色微微激动起来。
就在柳长老激动的时候,柳长老的门外,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逝。
柳长老的面色瞬间冰冷,他双手一搓,那纸飞鸽传书就化为了粉末,然后柳长老冷冷转身,迈开脚步快速走出了房间。
“咚咚咚.............”
柳长老敲响了杨长老的房门。
“谁?”一道略带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我,柳长老!”
“啊!是柳长老啊!”吱的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杨长老。
“屋里坐!”杨长老热情的招呼道,顺手点亮了屋里的一盏罩灯!
“你晚上都不点灯么?”柳长老轻声问道。
杨长老微微语塞,马上又轻轻笑道:“我准备睡了!”
柳长老道:“现在才戌时,还很早!”
“呃..........我习惯早睡早起!”杨长老勉强笑道。
“你穿黑色的夜行衣,是准备出去吗?”柳长老继续问道,他的声音很平淡,平淡之中透着淡淡的冰冷。
柳长老这话一出,杨长老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黑色夜行衣,他确实是想出去的,杨长老没有回答柳长老的问话,而是冷冷抬头,盯着柳长老,冷声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柳长老沉静片刻,缓缓说道:“有件事你也许忘记了,我跟你说一下,希望你能记起,二月十五日,我说了一段话,大致意思是说盟主有些不对劲。二月十六日,我被抓了,同时被抓的,还有我的孙子孙女,那天,我的孙女被人玷污了,她才十二岁,你听清楚,她才十二岁!就在那一刻,我的头发全白了,你明白我当时有多难过吗?而我孙子,现在还关在至尊大殿下面的地牢里!”
杨长老脸色狰狞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做这些,只是相当长老阁的大长老,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没错。你孙子被关了,你孙女被人玷污了,这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柳长老摇头冷笑:“你说关你什么事?如果不是你通风报信,澹台业雄那个狗东西会知道我说了什么话?澹台业雄那个狗东西会将我孙子孙女抓走?”柳长老的脸色也瞬间狰狞:“如果不是通风报信,出卖长老阁,我孙女就不会遭受那般痛苦,我孙子更不会现在还关在地牢。长老阁一十七位长老,当年,我们杨柳松桂梅枫号称长安六君子,而我怎么也想不到,陷害我的竟然是你!澹台业雄是个畜生,而你却连畜生都不如!”
杨长老盯着柳长老,狰狞道:“老家伙,既然你喜欢骂,到阴曹地府去骂个够吧..............呃!”
然而,杨长老还未出手,只见空中寒光一闪,柳长老手中的短剑,便已刺穿他的咽喉,柳长老冷道:“你是九重六层宗师境界,而我是九重七层至尊境界,你想不到吧。有时候,悲伤,愤怒,仇恨,可以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变得无比强大!最后再跟你说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做伤天害理的事,迟早要还的!”
说完,柳长老冷冷转身,缓缓退出了杨长老的房间。
柳长老走后,公孙,诸葛,上官,欧阳,水,云,雨,冰,八大长老一齐出现在杨长老的房间。
“刚才他们的谈话,大家都听到了吧?”说话的,正是公孙大长老。
其他长老闻言点了点头。
公孙大长老叹道:“我实在没想到柳长老的遭遇竟然会这般凄惨,难怪他一夜白头。事已至此,柳长老要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明天,我们帮他把孙子救出来!”
其他长老再次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