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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天王剑的归宿(上)

出墓尸记 鹰扬城主 2741 2024-11-19 03:25

  听了老棺材王的话,我顿时心花怒放!五百大洋就这么容易得到了。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吗。

  刀疤孔丢掉铁锨,忙我拍马屁——

  “我说枭爷……您比易先生强多了。他老尽管嗜赌如命!可是总是输钱,您不同。每次还都赢钱,还都赢大头洋!”

  我为了让所有人对我心悦诚服,就说出白大仙对我的评语。可惜这群长沙帮的土夫子个个是个大老粗,什么三奇贵人连毛都不懂。

  熊四铜人过去扶起地上的老棺材王,再看那张申字脸,跟吃了苦瓜没什么两样。

  ——不过人家老棺材王好歹也是长沙帮的支锅人,干了几十年淘沙摸金的倒斗勾当,五百大洋对他而言可谓是九牛一毛!但是毕竟也一把年纪,刚刚损失五百大洋还是很不舍得的。无精打采,浑身无力的老棺材王,让熊四铜人扶着回屋抽大烟提神儿去了。

  党五爷见老棺材王转身进屋,抱拳向我低声道贺。

  我……很奇怪!党五爷身为长沙帮的土夫子为何一直对我极有好感?莫非他也像老棺材王一样对我有事相求,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铜豹子这个时候凑近我,说:“枭爷你忘了一件事……”我此刻脑子里除了五百大洋什么也不想,可是李铜豹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他接着说:“活僵还抢了你打算出码给传教士的天王剑呢。”

  我得意忘形,区区五百大头洋就把天王剑给忘了。一柄天王剑怎么出码也不止区区五百大洋呀。

  老刀秀才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声音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活僵猫牙抢夺了天王剑,虽然没有落得刀王老八的下场,但是也吓得不轻。一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看着走出屋的老刀秀才,我不得不老账新帐一起算,不管怎么说天王剑是在你手里被活僵夺去的,你敢说没有一点责任吗。

  老刀秀才从我脸上肃然神情可以看出,我的意思是想让他赔偿点大洋。于是就顺着我的意思往下说:“枭爷……天王剑是找不回来了。要不您提盘子就算……出码还给我……”语气听上去相当的勉强。——再者说我不认为老刀秀才会比老棺材王有钱。

  向他提盘子……不是看不起他……他能买得起?如此一来倒显得是我刘枭在讹诈他,想到这里就给他来个曹操进曹营——一言不发。

  老刀秀才见我一言不发,也很是没面子。谁也没有他自己清楚他兜里有几块大头洋,想装阔气,不是光会说大话就行的。

  一阵沉默过后,还是老刀秀才主动开口,他满脸尴尬,涨红着脸说:“……枭爷,那您说怎么办吧。”

  我也不是那种咬着不松口的狗,再说他老刀秀才又不是一头“肥羊”,咬他要我啃骨头吗。

  “……既然天王剑被活僵夺去,也不能全怪你。”然后我稍作沉思,又接着说:“这样吧。你若是肯答应我三件事,你弄丢天王剑这档子事儿就算一笔勾销。”

  刀疤孔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敢说出口。此时见我把话说完,就咧开那张鲶鱼嘴,对着老刀秀才嚷叫:“你也听见了。这是我们匣子山凤尾帮大凤头枭爷对你的恩赐。还不快谢恩。”

  我拿眼睛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刀疤孔!意思是在暗示他:你不要多嘴多舌!这没有你说话的份!给枭爷我闭嘴!

  刀疤孔尽管口无遮拦,一身土匪瘤子气,看似没有一点用处。可是他却对我极为恭顺!而且敢说出我不敢说或者碍于身份不便说的话。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谓是知我者刀疤孔也!

  老刀秀才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然后仰起脸,一副自甘倒霉的表情,对我点头答应,并主动开口说:“枭爷请吩咐?”

  我极为高兴,无奈我还没有想到,摸着下巴思索了下,决定恶人做到底,很是不屑的回答老刀秀才说:“嗯……我还没想到,目前还不麻烦您!……嗯,等我想到之后一定不见外。”这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咄咄逼人。

  李七霸王似乎颇为看不惯我飞扬跋扈谁为雄的嘴脸,居然替老刀秀才强出头,满脸肃然看向我,竟然质问我起来。

  “敢问匣子山凤尾帮的枭爷,您老人家如此做不觉得脸红吗。”

  刀疤孔立刻把眼睛瞪得溜圆,那架势丝毫不示弱!被我轻描淡写按住肩膀推到了一边,很是了解我的刀疤孔站到我背后,依然对李七霸王怒目而视。而我却是摆出一副很是大度的姿态,反问他:“你是想替你们二当家的削盘子吗。”

  ——盗墓圈里把“削盘子”叫做砍价,我这里引用目的可谓是一语双关,暗指李七霸王是不是要替老刀秀才买天王剑,如果你要行侠仗义,替别人强出头,我可要提盘子了。

  李七霸王估计比老刀秀才还穷,见我如此反问他,连个屁也没有了。

  刀疤孔见缝插针,不漏掉一个拍马屁的机会,此刻又咧开那张鲶鱼嘴,嚷嚷:“天王剑可是地地道道的生坑货!值钱着呢。出码了起码也值一千大头洋……”听他说出码天王剑就值一千大头洋,真想一脚踢死他。

  ——天王剑虽说不想秦皇汉武那么久远,但是也不是一柄普通的剑,比乾隆爷棺椁里的莫邪剑是逊色了些,但是一旦出码绝对不止一千大头洋!假若拿给老羊记当铺的黑狗爷估算下少说也得值五千大头洋吧。

  长沙帮的土夫子们还好没有拿刀疤孔的话当真,一旦他们像死狗咬死肉一样咬住不松口,硬要给我一千大头洋了事,我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李铜豹子这会儿难得机灵,一向闷不吭声的他,竟然也替我找面子,清了清嗓子,对长沙帮的土夫子们说:“老孔就会瞎说,天王剑可是长毛子天王的东西,湘军攻占南京城,从长毛子坟里挖出的,也算是件宝物。只值一千大头洋?”

  刀疤孔死皮赖脸,似乎也感觉出自己的话大失水准。忙呲牙赔笑,说:“各位线上的前辈,我刀疤孔土匪出身,想当初跟随枭爷在马兰屿打家劫舍……不!是马福田马爷……”于是这家伙又滔滔不绝讲起了他糟糕的发家史。

  谁愿意听。

  刀疤孔口沫横飞,说得天花乱坠。似乎当年马福田对他一个小喽啰惟命是从,敬畏如天。其实,他为了找回点心理平衡,把高老猴子的事情,张冠李戴按到自己头上,说白了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也不打断他就让他说,直到他自己认为自己说的全是多余的废话,根本没有人愿意听的时候,才尴尬万分的打住。

  我真想抓一把青膏泥把他的那张鲶鱼嘴堵住。该说的你说,不该说的你也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全说了。

  ——李铜豹子呢。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也不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不说,整个一个闷嘴葫芦!要多气人有多气人!于是乎。我低头不语想想还是我湘西刘枭说话办事有水准。

  ——我该说的我说,我不该说的我不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有说有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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