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战力剧增
刚才那一掌,他只是随便一击,所使用的真气,还不到总量的千分之一,可就是这么一点真气,却产生了巨大的威力,如果是使用内力,把这块巨石击成这种程度。
恐怕需要他后天之时,百分之一的内力,才可以办到,而且,打出去之后,内力就消耗掉了,不像真气,击碎巨石之后,自动回到体内,散于体内,然后在慢慢的渗入经脉,接着自行运转一个小周天,重新回归丹田!
众所周知,内力是提炼自身的精气神所产生,每次战斗都会消耗,这些消耗掉的内力,会有很大一部分散逸出去,很少一部分留在体内。
而那些散逸掉的内力,就相当于自己的精气神流失掉一样,精气神是很宝贵的,流逝少了没事,可以通过食物和药材补充回来,可要是流逝太多,伤到元气,那就不是那么轻松了!
所以,江湖人士打斗,都会时刻留意自己内力,不愿意消耗到元气,因为元气是根本,伤到它,就等于是伤到了寿命!
可现在这个真气却不一样,因为它含有精神力,在打出去之后,会自动回到本体,然后在散逸进身体之中,这就等于没有消耗精气神,自然就不会出现精气神流失的情况!
不但如此,这真气的威力,远超内力,运用真气发挥出来的武技,更加威猛凌厉,而且还是意之所动,力之所向,操控起来如臂使指,灵活非常!
真气运于腿部,施展鹤游九天,一个纵跃就来到了树梢,轻轻在枝头一个借力,便向着远处飘去,衣袖翻飞,潇洒异常,每一次借力,都能滑翔出去,二三十米,这种感觉真的接近飞翔了,
只见在月光照亮的森林上空,高雨在树梢之上,带起一连串的残影,向着小镇的方向快速掠去,盏茶功夫,他便从窗户进入了房间!
大半夜的,高雨把伙计叫醒,丢给他了一块碎银子,让他给烧了两桶洗澡水,身上的味实在太大了,他回来之前,小狐狸本来再睡梦中,等到他进屋之后,小家伙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这次身上出来的杂质,并没有前几次多,显然那几次的洗髓伐骨,还是很有效果的,一直洗了三遍,才把身上清洗干净,皮肤通红一片,感觉皮都快搓掉一层!
换上干净衣服,把洗澡水扔到了客栈的后院,然后就躺到床上开始睡觉,今晚突破先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所以大睡一觉,以表庆贺!
第二天一早,高雨便早早的起床,带着小狐狸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就返回了房间,庆祝结束,也是时候巩固一下修为了,运起玄武定,一边琢磨真气的妙用,一边打磨真气。
随着琢磨,高雨发现,真气可以附着神识之上散布出去,说是真气附着神识,其实神识之所以可以使用,就是因为有了真气,这真气相当于这个世界的许可证!
有了它,神识才可以使用,不过并不能完全扩展开了,他的全部神识,可以扩散到方圆一千多米,而现在,最多可以扩散两百米左右,不过这已经算是惊喜了。
有了神识,在对付那些小喽喽就很轻松了,飞刀一出,相信一流以下,很少有人能抵挡的主,除了神识之外,这些真气,还可以形成真气护罩!
当遇到攻击之时,气随意动,瞬间出现,抵挡住后天顶峰的全力一击,没有任何问题,毕竟真气已经在质量上,远远超过了内力!
一连几天,高雨都没有出客栈,只是在房间里琢磨真气的使用方法,以期早点适应这种陌生的力量,废寝忘食的研究,效果也很明显,当他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完全掌握了真气的使用方法。
战斗力也翻了几倍,以他现在的实力,遇到段延庆,他有信心,一招之内,取对方性命,就算是萧峰,想要拿下对方,也不会超出十招。
来到镇上最好的酒楼,还是那个小二,扔给他了一锭碎银,要了一桌酒菜,便开始吃喝起来,他今天准备找个叫花子,问问丐帮的武林盟主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还想趁着时间到处去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灵物那,特别是五行之宝,这可是关系到洞天的事情,必须的抓紧时间!
正当他思考之际,几个身挎武器的江湖人士,进入他的神识范围,并且一边走,一边议论道,
“听说这次丐帮动用了不少人脉,请了很多人那……”
“我也听说了,好几个远离中原的岛主也来了!”
“你说~这个庄聚贤是什么人啊,以前都没听说过,怎么忽然当上了丐帮帮主啊?”
见到这些江湖人出现,高雨嘴角勾起了微笑,还真是巧啊,刚把真气研究完,这个武林盟主大会就开始了,丁春秋,慕容博,还有居心不良的鸠摩智。
这次可全都是大鱼啊,干掉任何一个,相信气运点都不会少到哪里去,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收集气运之物,现在这些反派什么的,太不值钱了,费老大功夫杀掉,最后全部加起来才几百点,还没有几块稀有矿石值钱那!
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多的江湖人士出现,这些人所去的方向,就是少室山,看到这里,高雨也走出了酒楼,抱着小狐狸,如散步一般,跟在那些江湖人士的身后。
可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被人认了出来,
“快看,那好像是紫睛灵狐。”
“紫睛灵狐……难道就是那个从天山,一直杀到中原的毒物?”
“没错,虽然不是黑衣,可是短发紫狐都有,这一定就是丐帮和慕容氏发布通缉,悬赏之人……”
随着他被人认出来,那些江湖人士纷纷躲开,并冲着他指指点点!
对于那些人的指指点点,高雨并没有在意,只要不冲上来找死,他才懒得去管他们那,毕竟嘴长在他们身上,想说什么,是人家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