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多想了,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啊。"沐颜笙心里泛起了丝丝暖意就这样被傅匀尊一句话抹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扬起了头,愤愤地怼了一句,眼里满是倔强。
"哼。"傅匀尊没有理会她,或许在他看来,跟这样一个普通卑微的女人讨论这种问题一点也没有必要,只是在浪费口舌罢了,还不如回房间睡觉呢。
沐颜笙自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扶着楼梯的扶手,艰难地回到了卧室,这几天傅匀尊对她还算是客气,或许是想着她脚上有伤吧,也没有过多地折磨她,还请回来了两个钟点工,打扫家里的卫生,让她不必太劳累,但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等她脚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傅匀尊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而她的生活也恢复了原样。
"明天晚上我有个应酬,你陪我去吧,穿上我刚刚给你买回来了连衣裙,别给我丢人啊。"傅匀尊在床上看着杂志,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沐颜笙刚从浴室走出来,听到他说的话,不由得愣在了一边,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了。
"但是我不是很会穿高跟鞋,要不你还是找别人陪你一起去吧。"沐颜笙的脸上满是抗拒,她本来就想着安安静静地在傅匀尊的身边呆几年,等傅家达到他们的目的之后自己就可以回去了,所以并不太愿意跟傅匀尊一起出现在外人面前。
"不会就学啊,你明天白天还有那么长时间呢,绝对学的会,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会回来接你,你记得化好妆,准备好。"傅匀尊明显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依然是这样霸道地回绝了,然后继续看向了手里的商业杂志。
沐颜笙知道他的脾气,眼见着事已至此,那去就去吧,想着到时候自己少说话,全任由他摆布就行了。
第二天,傅匀尊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沐颜笙想着昨天他说的事情,便在家里练习了一天的高跟鞋,脚都快磨出水泡了,总算是走得稳了不少,她眼见着跟傅匀尊约好的时间快要到了,便回到了房间,换上了衣服,精心画了一个在她看来还算是完美的妆容。
傅匀尊的眼光果然是不错的,香槟色抹胸小短裙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白皙,露出了修长光洁的大腿,虽然胸前没有那么波涛汹涌,但是反倒多了些少女的俏皮和灵气。
傅匀尊做事情一向准时,时间一到,他的车就停在了家门口,沐颜笙听到了声音,便换上鞋下去了。
"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傅匀尊也没仔细看看沐颜笙,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拉着她走到了车里,第一次跟傅匀尊出去,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小紧张的,双手一直拽着裙角,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但是傅匀尊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一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霸道到随心所欲的主,只要是他想要带的人,就没有谁会不同意的。
很快就到了地方,司机下车为他们打开了车门,沐颜笙下了车,看着自己面前夜店的招牌——曼嘉,这就是她当初被骗的地方,如今她居然要陪着买她的男人再次来到这里,还真是讽刺。
傅匀尊拉起了她的手,让她的手挽上自己的小臂,看着倒是优雅体面,只是两个人的心里各怀心事,站在一起怎么看也不太登对。
傅匀尊带她走进了一间包厢,四个男人正坐在里面的真皮沙发上唱歌喝酒呢,身边都有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相伴,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习惯了似的,里面的烟酒味混杂在一起,劲爆的舞曲和那些男女的嬉笑声相互迎合,闪光灯毫不客气地打到她脸上,她觉得有些刺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哟,傅总,你可总算是来了,我们都等你好长时间了。"他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匀尊,坐在中间的***了起来,迎了上来。
"若夏,今天想玩点什么啊?"傅匀尊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邪魅。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当然要玩点刺激的了,你这今天还自带了美女啊,这是新交的女朋友吗?"曲若夏上上下下反复打量了沐颜笙几眼,眼神看起来好像没有怀什么好意,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令人作呕。
"不是,她只是我的床伴。"傅匀尊脱口而出,丝毫没有给沐颜笙留任何的脸面,旁边的四个男人一听,顿时都一齐嗤笑了起来,用男人之间都懂的眼神相视而望,沐颜笙僵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傅匀尊居然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耳后根,手脚冰凉,面无表情,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让长发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床伴,呵。"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词,莫大的屈辱感从心底渐渐升起,她突然觉得自己肮脏极了,原来她在傅匀尊心里就是这样的女人。
傅匀尊一直仰着头,目光没有一刻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他带着她坐到了那四个男人的中间,很快就跟那几个男人打成了一片,将她晾在了一旁。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心情陪他们一起强颜欢笑了,吵闹喧嚣的包厢让她不禁有些头疼,她坐在一旁看着傅匀尊跟别的女人对唱情歌,喝交杯酒,她不禁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着,希望这个该死的应酬快点结束,而傅匀尊也没有理会她,沉浸在了自己的所谓的快乐之中。
曲若夏跟两个美女调情过后,见沐颜笙被冷落在了一旁,心里便打起了一个主意,拿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坐到了她的身旁。
"美女,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曲若夏将脸凑到了沐颜笙的耳边,突然说了这一句,把沐颜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