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拦我。"关诗礼气急败坏,猛的抬起了手,作势就要打到Linda 脸上了,但Linda 可不是沐颜笙,能容忍她这样的无理取闹,立刻让到了一边,给站在旁边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同事也是聪明人,眼见着傅总都这个态度了,对待关诗礼自然不用毕恭毕敬了,直接走上去将她架了起来,往办公司外面拖去。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我爸爸让你们全都滚蛋!"关诗礼大声吼叫着,精致的脸庞都已经扭曲了,打理得精致完美的长发此时也已经完全散乱了起来,就像一个嚣张跋扈的疯女人,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关小姐,请你弄清楚了,这儿姓傅,不姓关—"Linda 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幅样子,自然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顺便给她上了一课,让她知道自己脚下站的地方到底是谁的。
堂堂关氏大小姐在未婚夫的公司上班,竟被未婚夫开除,说出来还真是搞笑。
这段时间傅匀尊虽然很忙,几乎那天十多个小时都在公司,剩下的时间要么就是应酬客户,要么就是笼络股东,每天回到家都已经半夜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要去公司,但他的心里没有一刻放下过沐颜笙,会在忙里偷出一点闲出来给她发个微信,打个电话,让手下的助理去给她送些礼物,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受到被在乎的感觉。
"沐小姐,这是傅总让我给您送来的,他说他晚上会晚点回来,让你早点休息。"助理将手里的玫瑰花递到了沐颜笙的手里,微笑着交代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看着傅匀尊对关诗礼的态度,所以今后傅氏的太子妃是谁还都说不准了,那些人自然也都对沐颜笙恭敬了起来。
沐颜笙将那束花插在了花瓶之中,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即使生活一向平淡,但他们之间也会时不时的有些小浪漫来调和。
傅匀尊在公司里一连召开了好几场会议,几乎将每个股东的底都摸的差不多了,有多少人对他是完全忠心的,又有多少人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全都已经了解得**不离十了,他想着务必要在杜浔晟回来之前把公司里的另一半人处理掉,让杜浔晟来面对公司的一个全新的骨架。
这天晚上,他约了几个公司的大股东,都是对他另有想法的人,对于这些人,他是绝不会让他们就这样留下来的。
名仕豪庭的顶级包厢里。
"傅总—"那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给傅匀尊问候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虚假异常,分明就是虚情假意,还非要装出一副热情友好的样子,他们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傅匀尊微笑着走了过去,虽然心里知道他们在想着些什么,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友好平静。
"吴叔叔,李叔叔,陈叔叔,你们都坐吧,在你们面前我是晚辈,照理说应该是我在这里等你们才是,反而还让你们在这里久等了,是我不好,抱歉。"傅匀尊站在他们面前,一反常态的谦和反而让他们不舒服了,傅匀尊明白,有时候疾言厉色并非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笑里藏刀才更能让人体会到阵阵寒意。
他们三个相继坐了下来,面面相觑,都坐立不安的,时不时地往门口望去,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不知道傅总今天叫我们来,所谓何事啊?"中间年纪最大的吴总满满抬起头,忘了傅匀尊一眼,从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
"吴叔叔,瞧您说的,您可是我们傅氏的三朝元老啊,我爸爸在您面前都是要低头的,更何况是我呢,所以您就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叫我吧。"傅匀尊勾了勾嘴角,眼里划过了一丝狡黠。
"尊儿,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个,你可是我眼见着长大的,真没想到你自己现在就能独当一面了,还做的这么好,名下的产业做的一点都不比傅氏差,不愧是傅老先生的孙子啊,跟老先生当年一个样。"吴总还真以为傅匀尊是友好真心的,心里的警惕慢慢放松了不少,语气也轻松了一些。
"吴叔叔,我可是听说过一件事,当年我爷爷还在的时候,傅氏的财务主管本来是您的儿子,后来您的儿子贪污巨额公款,就被我爷爷开除了,划进了公司的黑名单,还在牢里呆了几年,是这样吗?"傅匀尊面不改色地话锋突转,吴总的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些干嘛?"吴总侧过了脸,微微皱了皱眉头,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我不提,可你心里还一直想着呢,你觉得当年是我爷爷做的过分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傅氏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勾结关业,扰乱傅氏的股价,将大量股权卖给关业,这段时间听说浔晟要回来了,你很是活跃啊,一直在公司为他奔走牵线,你这是希望傅氏改朝换代啊。"傅匀尊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中燃气了森森怒火,居高临下,不怒自威,强大的气场顿时压了下来,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我我我没有..."吴总顿时慌了神,眼神闪躲,说话也结结巴巴了起来,脸色铁青,喉管还在不停地咽着口水。
其他两个悄悄躲到了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紧张极了,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响动就会惊动傅匀尊。
"还有你们,李叔叔,这些年你让我们公司的建筑材料全在你妻子开的店里采购,价格高于了市价百分之二十,你倒是赚的很开心嘛,关业是不是还承诺过你,按照他说的做,以后关氏的建筑材料也由你们家供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