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兰心的耻辱
林清绾知道今天的这番动作定然已经惹怒了黑衣人,若是大伙都松了绑可能还有搏一搏的机会,单凭她和小六却是想都不要想。
小六在一旁早已吓的小脸煞白,无助地看着林清绾,到底还是个孩子,纵使表现的再机敏,碰到这种情况依然会害怕。
那黑衣人走到小六的身边将小六的脸抬起来,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他轻轻地冷哼了声忽然一用力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小六大哭,拼命地摇着头,她以为那黑衣人要对她做什么哭着喊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哼,现在知道错了,还敢装来了葵水骗我,真当我好糊弄。”黑衣人看着小六干干净净的底裤冷笑了声。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小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小脸蛋涨的通红。
“那好,你老实说,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我就放过你。”那黑衣人直接冷声问道。
小六摇了摇头,她是个好孩子显然不想出卖林清绾,只是低着头继续的哭。
“我本来还想着你还没长大,留着你以后卖个好价钱,但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我也没必要顾虑那么多,反正现在手上的货也不少了不差你一个,等我要了你身子后以后你就一直跟着我。”那黑衣人说着忽然一把撕开小六的衣服,嘴便想亲上去。
“住手,是我出的主意。”林清绾直接冷着声道,此时她不能不开口,她不能眼睁睁地看小六被糟蹋。
小六哭着拼命摇头:“姐姐,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的主意。”
林清绾看着小六直到现在还拼命为自己辩驳心里满是怜惜道:“傻孩子,不会有事的。”
那黑衣人走到林清绾身前抬起林清绾的下巴,仔细看了下,当时天色太黑他也没有细看,这时仔细观察才发现林清绾有一张惊艳至极的脸。
“想不到居然捡到了个极品。”那黑衣人开心道,:“我想起来当时是你告诉我她来了葵水疼的饭都吃不下饭,我差点上了你的当。”
林清绾撇开脸冷着声道:“你想怎么样?”
黑衣人有些猥琐地在林清绾脸上抚摸了下,“老实说你这么张脸,我还真不舍得把你给卖了,可惜啊如今我朝不保夕,想把你留在身边也没那个命享受。”黑衣人略有些遗憾道。
“你不如把我们放了,好好做人,我们承诺一定不报官。”林清绾道。
闻言,那黑衣人哈哈大笑:“你真是太天真了,老子辛辛苦苦掳了你们来,再把你们放了,当老子是傻的吗?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这张脸我是舍不得下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药,并不算毒药,但是吃进去你会整整疼上一个时辰,而且时间越久疼痛越厉害。”
林清绾以为黑衣人会有什么手段,听到这个她倒松了口气,上一世什么苦没吃过,还能怕这种药不成,再痛也有过去的时候。
黑衣人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后面不改色,没有出现预想中的低泣求饶的情景不觉有些失望,想了想道:“你刚才明明已经挣脱开了绳子却还不自己逃走,该说你太过重情义还是说你太过愚蠢,既然你不怕痛,我就让别人来尝尝这药滋味。”
黑衣人说完走到小六面前也不知他何时在手里放的药丸,只见他在小六胸口一拍,手一扔药丸便进了小六的嘴里。
小六轻咳了声,开始还很平静,随即脸色慢慢变了,疼的面色发白痛苦道:“好疼好疼。”她手脚不能动,只能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刚刚被撕裂的衣裳更是全部被褪了下来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
林清绾看到小六疼成那样急道:“她还是个孩子,你何必如此,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
“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如果你再出些鬼主意,我就拿你身边的人撒气,还有你们,如果再有些不该有的想法,想配合着她逃跑,相信我今天她的下场还是轻的。”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踢了踢地上的小六道。
小六疼的满头大汗,气若游丝道:“你放了我,好疼,我再也不敢了,我好疼,姐姐救我,小六好疼。”
小六凄凄哀哀的哭着,那模样让林清绾瞬间红了眼睛:“你给她解药,你放心我不会再想逃了。”
“哼,虽然你这认罪态度良好,但是这罪却是得受完的,不然你们不涨记性。”那黑衣人冷笑了声。
林清绾手脚不能动,只能坐在地上看着小六哀嚎的样子心痛的无以复加,良久,小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林清绾转过头去看,却见小六已经疼的直接晕了过去。
林清绾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却不想那黑衣人又走到一人身边停了下来。
林清绾看过去才发现正是那县令的女儿兰心,兰心看到黑衣人过来吓的瑟瑟发抖道:“做什么?我和她们可没有合谋?”
黑衣人笑了下:“我没说你们合谋了,只是我单纯看你不顺眼罢了,有个县令的爹很了不起,还想拿银子收买我。”黑衣人说完依照对小六的做的也把一粒药塞到了兰心嘴里。
“我要叫我爹杀了你,你这个混蛋,畜生,你这个…”兰心刚开始还骂的起劲,不过一会肚子就疼的翻滚在地:“我不骂了,给我解药,求你给我解药,只要你给我解药我什么都可以替你做,求求你。”兰心一边翻滚一边痛苦地哀求道。
黑衣人邪笑了道:“真的什么都肯做。”
“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兰心不断的点头。
“好。”黑衣人重新拿了颗药丸塞到她嘴里,吃下药丸后,兰心的脸色瞬间好看了很多,嘴唇还有点轻微地哆嗦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黑衣人将兰心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割断随即笑道:“脱衣服。”
“什么?”兰心难以置信地看着黑衣人道。
“脱衣服,不要再让我说一遍。”黑衣人的脸色已经不悦。
兰心羞耻地脸色涨红,但显然刚刚地疼痛已经让她受够了,她不敢违逆黑衣人的话,手颤颤惊惊地将衣服解开。
刚解开了外衣,脸上便挨了一巴掌,黑衣人冷着声道:“动作给我快点。”
兰心一边断断续续地抽噎,一边加快速度脱衣服,很快只留了件肚兜。
“脸长得不怎么样,这身子倒是不错。”黑衣人一边说一边邪笑着在兰心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随即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兰心羞耻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平时家里人都宠着她嚣张跋扈惯了何曾经受过这种事情。
黑衣人摸着兰心的肌肤,这种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皮肤如绸缎般细滑,他一把将她兰心拉到身前,开始不再压抑自己欲念直接将她压倒在地上。
兰心大哭拼命的挣扎道:“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黑衣人抬起身子冷声笑了下:“我不逼你,或者我再给你一粒药,你直接吃下去,再痛你别给我求饶,要么现在乖乖给我闭嘴,老子这段时间很久没碰女人了,你听话点我一会温柔点,要不然有的你受的。”
林清绾虽然不喜欢兰心这个人,但见她要被糟蹋,到底心有不忍:“你又何苦为难一个女人。”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闭嘴,虽然我疼惜你那张脸,不想污了你身子免得影响价钱,但你若再多说废话就别怪我不客气。”黑衣人看着林清绾道。
随即又转过头看向兰心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兰心显然已经吃过那个药丸的苦头,觉得自己扛受不住,于是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四肢张开,心死了般决定任由那人糟蹋。
黑衣人显然对兰心的识实务很满意,低下头去在她身上一路亲吻。
一众女子皆撇过头去,这些人里很多人都尚未出阁,对即将要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活春宫就是想想就面红耳赤。
很快小庙里就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低低的**声,那声音极大,众人想将耳朵掩盖起来可惜手被绑着无能为力。
兰心刚开始叫的有些惨,后来可能在这场情事里慢慢得了趣,居然开始慢慢配合,声音也渐渐浪了起来。
“说,舒服吗?”黑衣人忽然邪笑地问着兰心。
兰心此刻脸色绯红,眼眸含春,低低地嗯了一声。
黑衣人大笑显然极为开心一把将兰心拉起来换了个姿势:“爷很快让你更舒服。”
兰心已经不知反抗,这时就像牵线的木偶般任由黑衣人动作,黑衣人的撞击时轻时重,兰心尽管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还是沉溺于这无边的欲海里。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结束,黑衣人从兰心身上下来后就走了,兰心依然呆呆地躺在地上,此时她已经完全的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种种,脸上满是痛苦和羞愤之色。
一众人看她这样都低低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林清绾这边逃跑失败,楚夫晏和楚子逸那边正在辛苦的寻找着林清绾。
他们一路追来已是精疲力尽,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两人同时犹豫了。
林清绾被绑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现在时间紧急,林清绾又是个姑娘家,他们不敢耽误可也不能确定到底该走哪条路。
楚子逸皱眉,询问楚夫晏的意见:“要不,稍稍等等?”
楚夫晏摇头:“不行,时间紧急,来不及耽搁。这样吧,咱们两个兵分两路。手中都拿烟火信号,若是一人找到林清绾的下落上,立刻燃放,另外一人急忙赶过来就是。”
楚子逸知道林清绾在楚夫晏心中的地位,生怕楚夫晏一时激动,做出什么傻事,犹豫着不肯同意。
楚夫晏等的心急,策马就要从其中一条路走过去,楚子逸急忙拦住他:“你先别急,那就先按照你说的那样,只是若是看见了林清绾,你莫着急,先别轻举妄动,等我到了咱们再细细商量。”
楚夫晏哪儿顾得,胡乱的点了点头,就一路走了过去,楚子逸摇摇头走上了另一条路。心中暗暗祈祷,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不到半刻钟,楚夫晏就来到了林清绾被绑的破庙前。
楚夫晏看着这座破败的庙,林清绾会在里面吗?
自己是现打探打探消息,还是直接把楚子逸叫过来?
楚夫晏想着林清绾被抓走时的情形,咬了咬牙,直接就冲了进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看着他们的衣着,楚夫晏眼睛一亮,看来林清绾十有八九就在这破庙里面。
他不再犹豫,从袖子中拿出烟火信号点燃,然后和黑衣人缠斗起来。
边打斗边寻找林清绾的位置。
只是破庙中人多,黑衣人看到楚夫晏放了烟火信号,也急忙放出他们的特殊信号,立刻就有一堆黑衣人涌来。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楚夫晏还要分心寻找林清绾的位置,想带林清绾离开。于是明显的落了下风,只能勉强自保。
而在庙里的众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纷纷探出头来查看。林清绾没有镣铐,很是自然地就走到破庙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被围攻的楚夫晏。
林清绾心下激动,却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大声吼叫,怕分了楚夫晏的心。
应该是心有灵犀,在林清绾静静的看着楚夫晏的时候,楚夫晏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正好和林清绾四目相对。
楚夫晏欣喜若狂,手中动作凝滞了几分,瞬间就被一个黑衣人一剑刺穿了肩膀。
林清绾这下在没压住,惊呼一声。
楚夫晏一剑隔断了刚才捅他的黑衣人的喉咙,且战且退,不着痕迹的往林清绾这边走过来。
林清绾看的害怕,可也不敢言语。咬紧了牙关,只觉得嘴里都翻出血腥味来。
走到林清绾跟前,楚夫晏把林清绾猛的向自己怀里一带。
林清绾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站在了被围攻的圈子里.
楚夫晏受伤的手紧紧地搂着她,鲜血一阵阵的涌出来,打湿了林清绾的衣裙,林清绾看的心惊胆战,又不好推开楚夫晏。只能反手紧紧地搂住楚夫晏的腰。
楚夫晏身受重伤,还要带着林清绾。体力渐渐不支,挥舞着沉重的剑勉强自保。
楚夫晏一边挡住黑衣人的攻击,一边不动声色的搂着林清绾往庙门口走。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庙门口。
只是,这时楚夫晏身上多处受伤,已经到了极限,剑也几乎拿不动,可黑衣人还是没有要减少的样子。若是楚子逸再不来,不仅林清绾没救出来,连楚夫晏也都会搭进去。
难道真的逃不出了吗?正在两人逐渐心灰意冷,慢慢绝望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楚夫晏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的抬头,果然是楚子逸看到烟火信号后匆匆赶过来。
看到楚夫晏身受重伤,楚子逸也急忙加入了战场。楚夫晏受到鼓舞,手中又多了几分力气,一连刺穿了两个黑衣人的喉咙。
两人都有分寸,且战且退,护着一个不懂武功的林清绾很快就逃离了黑衣人的包围。
三人急忙朝着来时的路逃跑,可是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
楚子逸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黑衣人摆脱。
摆脱黑衣人后,三个人急忙回到酒馆。铜雀和林妍若都在酒馆等着。一看到楚夫晏浑身是血的样子,林妍若就哭了起来。
楚子逸被哭的心烦,瞪了一眼林妍若:“晏儿还没事,哭什么哭,快些准备好。我们赶紧走。”
林妍若被楚子逸凶了,也不敢放声大哭,红着眼睛和铜雀去准备包袱了。
趁林妍若和铜雀准备东西的时候。林清绾和楚子逸用了些干净的布条,金疮药稍微给神志不清的楚夫晏止了血。
林清绾满脸愁容:“去拓拔族路途遥远,行程颠簸。夫君身上的伤如此严重。还受得住吗?”
说完,看向楚子逸,试探性的问:“不然咱们就此回去,那些黑衣人再胆大包天也不敢追到京城,我这毒也就罢了吧。”
楚子逸闻言一愣,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盯着林清绾,一会儿又低下头闷闷的说:“瞎说些什么,都走到这里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若是回去了,晏儿的伤不也白受了。还是快些准备,赶紧去拓拔族吧。”
楚子逸本来是想骑马走,这样稍微快些,目标也能小些,可是三个女人都不会骑马,没有办法,只能在酒馆租了一辆马车,马不停蹄地朝拓拔族走去了。
在路上楚夫宴一直昏迷不醒,林清绾依不解带的照顾他。而楚子逸在外面干嘛。他们昼伏夜出,白天的时候躲起来休息,夜间,匆忙赶路回去再没有遇到过那些黑衣人。
每天林清绾心忧的就是楚夫宴身上的伤。大大小小不下十处刀口。他们出来金疮药带的也有限,可是路上颠簸。看着才止了血在路上走一会儿伤口又崩开。
你的除非认识一衰弱下去,生命体重越来越你千万不轻易流眼泪的人,也哭红了眼。
他多次要求调头回去。回到京城,赶紧给楚夫晏疗伤才是。
可是楚子逸不同意。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再回去又是一场颠簸,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去拓拔族,说不定还有救。
赶了几日他那已经隐隐能看到拖把族的领地标志了,只是这是他们又面临上了一个重大危机。
楚夫晏已经喝不下去水了。林清绾给他喂什么他都吐出来。嘴对嘴喂都喝不下去,身上的伤再也合不住金创药也用完了,干净的布条拆了一堆,林清绾连自己的儒裙都拆了。
在这么下去,他们还没到拓拔族。楚夫晏就死在这马车上了。
林清绾拒绝在赶路下了马车喝出自一四处去寻找,看看有没有大夫。
可这荒郊野岭的去哪儿找大夫?
看这楚夫晏的惨状,林妍若什么也不知道,只会一天到晚的哭,而且她认定楚夫晏这伤是为了救林妍若才瘦的。
若是没有林清绾她们怎么会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到拓拔族来,然后遇到刺客,楚夫晏又怎么会为了救林清绾身受重伤。
因此,林妍若对林清绾的怨恨越来越深。甚至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
这天晚上,他们不敢再赶路,只怕楚夫晏的伤口又恶化,当天晚上就撒手人寰了。
可他们不也能在这边干等着,楚夫晏的伤也没办法好。
林清绾急的水都顾不上喝,嘴角都起皮了,可还是想不到什么办法。
迷迷糊糊中,林清绾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恍惚间,她回到了自己还在京城的时候,自己割了身上的肉,做了假孕丹,送给林秋婳,让林秋婳去争宠。
宛若一道平地惊雷,把林清绾炸醒。
林清绾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就要去拿刀。
铜雀和楚子逸在跟前看着,吓得魂魄都飞了,赶忙上去按住林清绾。
楚子逸痛心疾首地说:“晏儿这不还没去吗,就算要殉情,也还太早了些,还没到最后关头,说不定还有希望的。”
林清绾哭的眼泪哗啦的,她拼命摇头:“不是,我,我是极阴肉躯,说不定可以治好夫君。”
楚子逸年少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说林清绾吐字不清,可他还是听清了林清绾说的四个字。
他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林清绾拼命想挣脱出楚子逸和铜雀的钳制:“我说,我是极阴肉躯,我身上的肉,或许可以救夫君。”
虽说楚子逸知道极阴肉躯是个多么神奇的体质,可是他不确定,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险:“胡闹,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就算极阴肉躯神奇非常,可也不能解百毒医人人伤呀。”
“我知道相救晏儿,可在这种事情上开不得玩笑的。”
林清绾一心要救楚夫晏,那还顾得上那么多:“我身上的肉很是神奇,说不定能救夫君。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有什么办法?咱们停在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没有。”
“与其留在这里让夫君等死,还不如试试我说的法子。万一有用,皆大欢喜不是?就算没有。我也是该夫君陪葬的,那还能疼惜得了这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