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完,欧阳幕宇便低下头,唇再一次覆上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嘴角隐约可见的几份笑意,泄露了他的宠溺。
轻轻的一个吻,填补不了连日来的思念,彼此的唇愈来愈不能满足彼此间心灵的契合。
如羽毛毛的吻滑过梁若问的额头,高挺的鼻子,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睛,满意的微笑绽放在欧阳幕宇冷洌的唇边,此刻,拥着她,即使要放倾尽所有,也无憾了。
冷清淡然的梁若问,浑身上下散发着灼人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要去靠近,就像是一张无形亦无边的大网,吸附着周始的目光,让她成为中心点,梁若问是平凡的,不起眼的,但她又是独一无二的。
欧阳幕宇或快或慢,或粗鲁或轻柔地掌控着怀中赢弱的身子,享受着这指尖灼人温度给他带来的颤溺与快感。
此时也为人母的梁若问仍然掩不住羞涩地别开头,却惹来欧阳幕宇异常的兴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然后往后一拉。
“呃!”听到梁若问一声惊呼,欧阳幕宇贼笑着将她的双手用衣服牵绊着不动弹,双手即而覆上她那没有主控权的身子。缓缓地低下头,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过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而后含住她那因生过孩子而变得丰满的蓓蕾,反复的吸吮,轻轻地**,绽放出为他而瑰丽的色泽……
梁若问无助的偏过头,轻轻地闭上眼承受着欧阳幕宇的采掘,乌黑的秀发在空气中弥散着,蚕食着她心头深处的那一抹失望。
即是如此,那便与之沉沦吧!
欧阳幕宇微微地抬头,看着怀中的梁若问微眯着双眼的妩媚娇容,那赢弱的身子为自己绽放出的粉嫩,使她看起来更加妖娆,夺目。手一丝丝地朝下摸去……
梁若问的身子明显地有些僵硬,迷蒙的眼底闪过一丝的恐慌与矛盾。
自她昏迷到生产后,每晚搂着她的身子入眠,却不知道她一个轻柔的呼吸就可以便他情难自控,恢复之后,两人又为了一些事情莫名的发生争执,更是让彼此陷入僵局,情欲如决堤般的猛兽一样侵蚀着欧阳幕宇的理解,让他有些急迫,失去了耐性,动作也变得不在温柔了,渴求对方的欲望变得不再隐藏!
欧阳幕宇拦腰抱起梁若问朝床铺走去,布满情欲的双眼望着梁若问:“可以吗?”
有些微愣,脸上布满绯红的梁若问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轻的说:“欧阳幕宇,我想你了!”
被压倒在柔软的床褥间,梁若问微微转开头,与欧阳幕宇炽热的目光相对,那种几欲将人吞噬的欲望,让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羞涩。
嘴角浅浅扬起,这副身子,也只有欧阳幕宇,能给他如此之大的悸动。
坦诚相对,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如同兴奋济一般刺激着欧阳幕宇情欲高涨的内心,手紧紧搂着梁若问纤细的腰肢,心膛紧压着她高挺的蓓蕾。此时的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逆流,火热的欲望遍布全身,不是第一次品尝情欲,然,也只有梁若问能让他每每于此像是一个初识禁果的毛头小子一般。
“问儿,真的可以吗?”欧阳幕宇小心地看着怀中的梁若问,热切的又眼不曾转开,当时出院的时候,医生再三叮嘱,在身上体尚未恢复之前,不能同房,而他在那两个月里,每一晚只能不停地冲冷水澡,从而浇除她而给点燃的情欲之火。
羞涩的浅笑点了点头,梁若问高抬起头轻轻地吻上了欧阳幕宇的唇。
得到了她的许可,欧阳幕宇狠狠地蹂躏着她他的唇瓣,双手不停在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双腿被撑开,缓缓地贯穿她的身体,刺入她的体内。梁若问紧张地抱紧着他身体,承受着他的律动与撞击。
满室的旖旎,在血色的残阳里绽放着……
梁若问额迹满是晶莹的汗珠,头枕在欧阳幕宇chiluo的胸膛,闭目沉睡。欧阳幕宇一脸餍足的笑容看着静躺在怀里热汗淋漓的女人,薄薄的唇轻轻地吻去她额迹的汗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痴迷上了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安静,详和,没有压力,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一看到她,便觉得那些烦恼都随风散去了,混乱的心也平静了许多,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这种感觉越明显,也愈加的无法自拔了,让他无法放手。
他并不是一个情欲很重的人,至今能让他失控的恐怕除了眼前的梁若问之外,再也找不出另一个人了。
怀里的梁若问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如此轻微的一个动作让欧阳幕宇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刚刚熄灭的情欲之火再度燃起,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低头寻到她的樱唇。
身体酸软无力的梁若问感受到欧阳幕宇的火热,睁开有些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该起床了!”用手轻轻地推开他的身子。
欧阳幕宇不欲理会她,反倒是一把将她紧搂在怀里,头窝在她的劲边,舌眷恋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再睡会儿。”
不觉得有些好笑,梁若问推开他:“不了,我睡饱了!”说完便要起身。
霸道地他岂是那么好打发的,欧阳幕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慵懒地双眼里布满了情欲:“梁若问,你越来越胆大了,竟开始嫌我烦了!”
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愈渐低垂下来的头颅,梁若问连忙开口解释道:“我饿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吃晚餐的时间了,想来定是吴妈嘱咐他们不要上来的,不然,平日的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将餐点送到屋里来的。
一听她说饿了,欧阳幕宇马上起身:“那我下楼去拿东西你吃!”迅速下床,随意了套了几件家居服,顺带给她找了几件衣服,便拧开门下楼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梁若问一阵心寒。
坚强的外衣下,有着一些孤寂的心。
冷洌的装束下,仍掩饰不住的寂寥。
其实,一直以来,欧阳幕宇对她的要求都不多,可是,以前的她不敢去给予,更没有勇气去应承他的一辈子,只因为一辈子太长。
如今的她,因为他的义无返顾,让无心的她恋上了,想要去为之而停留,却被欧阳幕宇轻轻的拒绝了。
那,是一种不动神色的拒绝,
却仿佛,
将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梁若问的心,没有鲜血直淋,只是每当他想起那日他的话时,刺痛便会在她的心田里泛滥,而她却不能拒绝,只能一个人一口一口的舔着他留下的伤口。
在黑暗中,独自沉沦,沉沦……
因为梁若问与欧阳幕宇冷战的结束,再加上梁若问不再对欧阳睿的排斥,老宅里气氛不再似往日里的那般沉寂,欧阳振雄也不再蹙眉叹气了,有时,梁若问抱着欧阳睿在客厅里玩闹的时候,一旁的欧阳振雄还会时不时与她交谈几句,而欧阳幕宇也恢复了往日的神彩奕奕,不似往日里的冷洌,脸上时不时会浮现着知足的笑意。
这样的生活都让彼此如痴如醉,只是彼此间存在的鸿沟,只要不去碰触,便相安无事,可是这幸福的表面下,又会持续多长时间呢?
谁也不知道……
欧阳幕宇在洛子轩的点拨下,会每天下班,路过花店,买一朵玫瑰带回家送给梁若问,第一次接到欧阳幕宇的玫瑰时,让她很是惊讶,便忍不住问了一句:“送给我的吗?那来的?”
欧阳幕宇只是把花丢给梁若问,撂下句:“洗车店里送的!”便走开了。
每天都有一朵玫瑰,每天都会重复着问这么一个问题,梁若问不嫌烦,欧阳幕宇也只是重复着同一个答案:“洗车店里送的!”时间长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而,梁若问也就见惯不惯了。这下倒好,反倒是欧阳幕宇急了。
这天下班,欧阳幕宇拿着一支玫瑰花走进了客厅,看见梁若问正抱着小睿在客厅里玩耍,便阔步走了过去,将手中的玫瑰花朝梁若问递去。
梁若问看到花,没有抬头,很淡定地接过,随后就丢在茶几上,继续与逗玩着小睿。
欧阳幕宇怔怔地站立在那里,等待着梁若问的问话,许久,没有动响,有些奈不住了,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向自傲的他,那里能够受得了这种无视,终于开口说:“为什么不问我花的来处?”
梁若问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蹙眉的欧阳幕宇,气定神闲的说:“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洗车店里送的吗?我都问过十几次了,浪费口水!”
气节,欧阳幕宇嘴角有些抽搐,噌地站起身来,上楼去了。
一旁的新闻的欧阳振雄看到一向拽得不行的孙子吃瘪,眼角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梁若问有些疑虑地看着那负气上楼的身影,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这又是抽那门子邪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