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爱情要坚守。
阮公公无奈,看到窗子后面冷沉沉的龙颜,真是头痛啊。
一个心里怜惜着,一个却死也不肯认错,可偏偏皇上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坏脾气一身的女人呢?
阮公公一个人进去,小心翼翼地说:“启禀皇上,外面似是要下雨了,还是让奴才合上窗子,免得雨淋了进来。”
换一种方式就是告诉他,朱糖糖还是宁死不屈。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子再进了里室,索性就躺下睡一觉吧。
这算是什么呢,他贵为皇上,还没有这样为一个女人退过一步。
对她,算是有纵容,有一些不忍她受伤,还有一些打心里生出来,很莫名很莫名的东西,看到她会有一些高兴,而且他很喜欢和她一起,尤其是在床上。
男人喜欢的东西,女人总能占上一些份量的。
男人通常会喜欢一个女人,然后是她的身体,也可以不喜欢一个女人,但很迷恋她的身体。
她很好,不是一般的发了,他为她退步了她都不放在眼里,依旧要坚持她的什么。
那真的,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有些喜欢的东西,宁愿舍了他都不会转交给别人的。
他便是这样,他是皇上,他想这样就这样。
雨来得很快,来得很快,还没有走进里室就听到哗哗的雨声落了下来。
他不想听,坐在床上迷失在自已的思绪里。
外面的人可真的受苦了,风一重雨一重地打来,可怕的是,还有雷声。
这一下糖糖真的无比的难受,雨打得头都痛。
雷一劈着,越发觉得这金笼子就是一个导电的东西。
妈哟,她只是想为爱情抗争,为自由呐喊,可不想命都没有了。
呜,现在哭一哭,应该没有人看得到吧。
雨飞进眼里痛得紧,风一吹来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避,结果头重重地敲在金笼子上,痛得险些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皇上,请放了我吧。”实在是不行了。
又渴,又饿,还累,而且雷电一道道避下来,她还想活啊。
老天爷不用真的让暴风雨来得这么猛烈的,她求饶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么低的声音,却让宋璃听到了,从来淡定的他走得有些快,轻敲了下马然后告诉阮公公:“朱宫女认错了。”
阮公公一喜,马上进去禀告皇上:“皇上,她认错了。”
“哦。”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却看着阮公公,眼神有些微斥,那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放了她。
“奴才马上让人去将她提进来。”阮公公跑了出去,吩咐宋璃去将糖糖提进来。
糖糖大声地哭:“对不起,宋璃,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想死,我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他挡着风,将笼子提起,她的手碰到了他的手,眼里的委屈很是明显。
他轻声地安慰:“别让自已受苦。”
“谢谢你的理解。”
呜,终是向皇上求饶了,可是要让他潜规则她吗?
可不管如何,她真的不想再关在笼子里,一番抗争,还是斗不过这帝国主义的皇上。
回到了房里,糖糖脚麻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了,浑身都没有力气,这痛哪痛的,再加上心里还尚带着委屈,一看到皇上眼泪就滑了下来。
皇上心里轻轻地叹气,这个小女人,如今放了她,倒是又哭什么呢?难道她很怀念那个金笼子,还想再进去坐一会。
他没好气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她,还哭,怎么女人的上就像雨水一样,下个不停的,说来就来。
他对她的泪特烦,谈不上来的感觉,一颗颗的泪球就像沙子一样硌得他心里难受。
他大声地喝:“不许哭。”
她抽泣了一下,越发用着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谁准你在朕的面前哭了。”他讨厌看到她的泪。
糖糖一咬牙,擦了泪水双手转动头让自已僵硬的手活动一下。
好想咬死他,可是奈何她没有足够的力道。
老天啊,即然让她穿越,让她遇上了她最爱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一个魔王皇上呢,难道真的要给足苦头吃,老天你才满意吗?
现在她终于明白周瑜了,即有皇上,何让她来。
“来人。”
二个小公公进来,惶恐不安地看着皇上。
“让厨房煮些姜汤,朕有些受了风寒。”
糖糖一个劲儿地打着喷嚏,想来感冒就要来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一淋雨很容易就感冒。
“皇上,这如何处置?”这样对峙着,也不是办法儿,阮公公替糖糖问出了声。
糖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虚张声势地说:“你最好给我想好一点,不然你会后悔的?”她不是小白兔,不会乖乖地窝在他的身边,任他鱼肉的。
皇上瞪了她一眼,她就那么讨厌他碰她吗?
“如果朕让你做朕的妃子呢?”他终于问了出来,罢了,反正算是栽在她的手里。
罚她,他又不舍得,伤她,他又担心着。
舍下她,可是天注定,她与他还会再相见。
反正她亦也是他的女人,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安份点倒也不是不可以的。
糖糖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以?”
“你还嫌低?”当真看不出来,她倒是好肚量啊,当一个妃子还嫌差。
糖糖冷哼,鄙视他:“谁要做你的妃子,跟你扯上关系,以后我还怎么嫁呢?”
倒是打着很好的算盘,这个自称从火星来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脑子啊,明明是他的女人了,还想着另嫁人,真好,好得让他想冷笑了。
“你还嫁得出去吗?”
“你少咒我。”为什么嫁不出去,她正当青春年华的好时光。
他很冷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打破她编织的美梦:“朕的女人,只有朕不要,只有朕将她另赐给别人,可从来没有能自个改嫁过的,朱糖糖,梦醒了,你面对的不是谁,是绝色王朝的皇上,朕。”明白了吗?
糖糖的脸色变得很精彩,从不置信,到愤慨得发黑,再到苍白到没有血色。
他的话就像箭,她死的心都生起来了。
她就是有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想要坚守到底,却又无比的珍惜小命。
长叹一声,英雄是怎么死的,逼死的。
有些叹息地看着皇上,她视死如归。
他说:“你清楚了没?”想清楚再回答他,他的容忍是有限的。
“敢情你之前,一直在耍着我玩。上过床了就永远是你的了,那你死了,我也要陪着死吗?”糖糖说这话是有些气冲的。
“是的。”有这个认知最好,大家不必沟通得那么辛苦。
她这次真的想死了,还要她保佑他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我不想要做你的妃子。”这是她的坚持。
“你想要做,朕也不允了。”他真的是头晕了,才会冒出那么一句话的。
这人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位子,在她看来,却是刺一样,说不要就不要,把他这个皇上的脸面搁哪儿?她是眼里没有他,若不然也不至于不屑一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