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当铺奇遇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抢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辰星高声说道。
“哼哼,你算什么人,敢来管我们?我们可是国舅府的,你这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国舅府怎么了?国舅府就可以不要皇法了吗?你国舅,我还世子呢!”辰星气坏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人疯了,这荒山野村的,不要说世子,就是县官都不会来,鬼才会相信你!”“哎,我说老大,这女人话虽不中听,人倒比这小的更漂亮,你说把她带回去国舅爷一定会赏我们的吧?”
说着,这几个拖着小姑娘的恶奴把手伸向了辰星,与此同时,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们的后颈上。
“狂徒住手,世子殿下在此,谁敢乱来!”只听铁影威风凛凛地说,他受令子洛,早就赶来保护辰星了。
不多时,世子承轩与子洛的队伍也赶到了。
承轩自小历经宫廷斗争的险恶,这次对迫害自己差点致死的幕后也早已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找不到确凿证据。
又早听说宠妃蓝翎羽之弟,国舅蓝荣恶名在外。
此次正巧碰上,本已上火,再加此次是辰星抬出他世子之名,故也想在佳人面前现点威风,立即吩咐将这几个恶贼制住,并厉声说道:“这就是国舅府的教人之道吗,你们这些狗奴才也太猖狂了!”
这边杏儿被放后,马上跑到母亲身边,见到病中的母亲此时已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害怕、伤心地大哭起来。
辰星仔细检查后悄悄对秦浩他们说,她母亲怕不行了,然后又弯腰问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叫杏儿,今年十四岁。父亲是国舅爷家的佃户,一年前爹因病亡故,欠下了国舅爷蓝荣租金,由于利滚利,加上我母亲身体也不好,根本还不出租金。狗奴才见我长得不错,便不顾我们母女苦苦哀求,强拉我去抵债,我母亲想拦下我,被,被他们打……打得……”杏儿再也说不下去,哭了起来。
在辰星的救助下,杏儿母亲困难的缓过一口气来,她悲戚的流着泪,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杏儿的脸,断断续续地说:“杏儿,娘不行了,娘舍不得你呀!”
“不,娘,你千万别丢下杏儿,杏儿害怕呀!”杏儿大哭。
可怜她母亲为拦下女儿,被带病活活踢成重伤,已经无救。
一旁的辰星忍不下去了,她含泪看了一眼秦浩,秦浩已对辰星的心思了然,轻轻点了点头。
“你放心,从此杏儿就跟着我们,只要我们有一口吃的,决饿不着她!”辰星对她母亲说。
一听此话,杏儿母亲便断断续续叫过杏儿,给辰星嗑头谢恩。
待杏儿再看她母亲时,她母亲手一撒已然去世了。
子洛命国舅府的几个狗奴才,由侍卫监督着,为杏儿母亲办了简单的丧事,并给杏儿留下五两银子,叮嘱她日后来燕京贤王府找辰星。
队伍不作停留,继续往京城进发。
鱼池国的京城燕京,不但气势恢宏,而且热闹非常,整个城中分布井字形大街,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皇宫座北朝南,随着地势拾级而上的宫廷建筑,更给人一种气势不凡的感觉,而贤王府则在井字街的东首。
子洛要先送世子回宫复命,便让暗卫铁影带秦浩、辰星先去京城的最大的茶楼“漱芳阁。”小坐。
辰星品着香茗,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的街市景象,一颗心又活了起来。于是又缠上了秦浩:“浩哥,这样坐着多无聊呀,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一起去转转吧。”
秦浩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一会走丢了,小王爷来了,可不好呢。”
辰星一指铁影,说:“不怕呀,我们的铁大哥当保镖兼导游呢,就在附近转转嘛。”
秦浩拗不过,只好对铁影一拱手,“只好有劳铁兄弟了。”铁影对他们本就有好感,自也不推托。
出了茶楼就是大街,街上店铺、医馆、茶楼遍布,当铺林立。
辰星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还不时拿着小玩意儿在秦浩面前晃来晃去。秦浩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很是欣慰,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与辰星悄悄耳语:“星儿,咱们可没带钱,人民币在这里就是废纸一张呢。”
辰星顿时睁圆了眼睛,“对哦。”偷眼看看铁影,却觉得怎么也说不出个“借”字。环顾四周,辰星突然看到不远处,老大一个“当”字,顿时心中一动。拉着秦浩说:“浩哥,我们去当当。”
秦浩为难的说:“我们出来玩,也没带多少值钱的东西呀。”辰星也悄悄翻遍全身,捜遍了随身所带之物,却不是舍不得,就是不值钱。忽然,辰星摸到了一个精巧的、菊花形的银制小圆镜,镜盒外売菊花的花芯是用各种亮晶晶的水钻镶成的,这是母亲送她的生日礼物。
辰星高兴地说:“这个镜子古代一定没有,肯定值钱。”
秦浩笑着说:“那就试试看吧。”
铁影见了,正要阻止,却被秦浩拦住,婉言劝下了。
进了附近一家大当铺,辰星含羞地把镜子递到高高的柜子上,口中轻轻地说:“老、老人家,我想把这个镜子当了,你看值多少钱?”
柜台里的朝奉有些惊奇的看了一下这个奇怪的女子,见她衣着不差,说话彬彬有礼,又拿起镜子来一看,镜子又小巧、又精美绝伦,他从未见过,竟不知该给个什么价?
思量着,他走进了里屋,他们少主今天刚好来此巡视,不妨让这个希罕物拿给少主看看。
刚走进里屋,正要说话,手中的镜子已被里面的年轻人一手抢过,拿在手中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又轻轻闻了闻带着辰星特有的,淡淡的梅花幽香的镜子,开心的笑了。
朝奉高兴又不解的问:“少主喜欢?我们该付多少银子?”这位少主伸出了五只手指。
“五十两?”
少主摇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