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是星儿(5)
有什么比此刻的他更欣喜的?星儿不再推开他了,心在吻中悸动,胸口剧烈地跳跃着,心中的爱恋无以复加。
西陵玥自视极高,虽说日月宫美女如云,可他却极少在花丛停留。但今日暖香在怀的是自己早已心系的姑娘,因此他小心翼翼之余,恨不得将所有的爱意,尽数展尽。
然而此刻的辰星,虽尽力想从恒王的伤痛中挣脱岀来,却始终难忘前景:忆子洛的爱意欢情,恨子洛的欺骗绝情,怜子洛的一夜发白,疼子洛的悔意痴情。
然而她明白如今两人之间隔着媚姬这条银河,自已与他断无续缘的可能。
而拥她入怀的陵玥,却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
她已为情伤到了胜似亲人的秦浩,怎能再伤一心一意爱她的陵玥?于情于理都不能!
然而此刻的她,如何有心情去接受陵玥?
思虑再三,她终于挣脱开陵玥温暖的怀抱,羞红着脸,看着陵玥清彻而浓情的双眸含羞说道:“陵玥,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陵玥仔细地近望着辰星水意盈盈的双眸,那眸中充满羞涩与自己的清淅映像,他风华万千地笑了:“好,不急,只要星儿心中有我!等一辈子我也愿意!”
此刻的陵玥心情无比舒畅。他吻了自己的心上人,他会等到星儿的承诺,而且她是那么耀眼而优秀的一位奇女子。
晚饭桌上,秦浩惊奇地发现陵玥的嘴角始终含着笑意,自己刚夹了一筷菜,他已往辰星的碗里夹了两筷。
不爱多说的秦浩见辰星脸色已有转色,不觉打趣道:“陵玥,你不是想一口喂肥星儿吧?”
陵玥好脾性地只是笑而不答。
辰星不好意思地望着自己碗里小山样的各式菜肴,赶忙叉开话题:“浩哥哥,上次那醉仙楼下毒之事查得怎样了?”
“你让银羽当场抓获的两个人是死士,皆与其他几个死士一样服毒死在当场。幸好你及时发现,以送佳酿为名送出了解药,不然后果无法想象。我与陵玥分析可能是血隐门所为。很可能血隐门已与契梁相互勾结而为之。”
听到这里,辰星突然想起契梁国师衣群辉那晚的一句话,“除了你自已,谁也不要信。”
那这是有所指还是随口出?会是谁呢?不禁脱口问道:“契梁太子他们离开鱼池了吗?”
一旁陵玥插嘴:“没有,他们还在燕京,我已派人盯着了。看来,如今又将是个多事之秋了。”
辰星默然,这几天她光顾着自己复忆,却疏忽了这件大事。
思索着那晚醉仙楼中的情景:自己这桌酒席是三皇子承炎先举杯邀御少天喝酒,还催促着同桌共同举杯,然后自己先一干而尽。
而陵玥所扮玉公子的那桌,好像是太子承轩先举杯邀契梁太子哲寒冰共饮,是自己阻止了他们喝下那杯酒的,但另外几桌有些却已饮过了酒……
“那日,久未碰面的三皇子承炎频频向我劝酒,自己虽做了准备未醉,却难免头晕脑涨似乎忽略了什么,难道是他?”辰星自我分析疑问道。
“你是说几位皇子中最弱的承炎?”秦浩问。
“皇子争权,从来没有弱质一词,真是弱质,只怕活着都难。看来,我们确实忽略了什么。”
“唔,如此说来能瞒过众人眼目的,也许真是暗中枭雄,我会让人留意的。”秦浩赞同,看来凌霄宫树大招风,江湖已风云密布!
第二日傍晚,西陵玥特意换上了久未上身的一身墨竹刺绣锦缎天丝白衣,风神俊朗地约辰星去分舵西花园散步。
他虽玉色面具遮面,却依旧飘然出尘,潇洒不凡,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的气质,引得辰星不觉欣赏的多看了几眼。
“怎么,莫非我久未着白衣,不认识了?”陵玥打趣道。
辰星抿唇一笑,仰头长声轻叹。这些日子,为了帮她彻底隐姓埋名,陵玥几乎不敢再穿白色,生怕被人识破身份。
这细微处的点滴深情厚意,只怕自己倾其一生都难以报答。
想到此,不由真诚地笑说:“你还是最适合穿白衣,如今我已被人识穿,什么也不怕了,你还是穿回你喜爱的吧。”
陵玥轻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温热地牵住辰星的小手,眸含深情,迷人地一笑道:“只要你安全,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的!”
是的,在他心中,星儿永远放在第一位!
西花园里金桂飘香,夕阳西下,晚霞将园中景物染上了一层漂亮的暖金色。
蓝天白云间,排成人字形的飞雁时不时的飞过头顶,那景色美不胜收。
两人携手而行,一见路旁满枝的丹桂,辰星的眸光一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由衷地赞叹说:“好香呀!”
陵玥见状,抿唇一笑,率先走到丹桂树旁采下一枝递给辰星,见她闻着丹桂开心一笑,不由心中一甜,痴痴的看着她,心亦醉了。
忽而不远处一缕哀伤的笛声飘来,如诉如泣,似乎在向人倾诉着自己的心伤。
两人随声寻去,惊奇地发现往日西园墙外的矮小民宅,如今都不见了。一墙之隔的外面,仿佛一夜间便建起了一个足可俯视西园的假山亭台。
如今亭台中的石椅上,正随意倚坐着一位紫衣铁面男子——御少天,伤感的笛声正是由他吹出。
辰星一见是熟人,便紧走前几步隔墙招呼:“少天,几日不见,你的身体怎样了?为何笛声如此悲伤?”
御少天慵懒地瞥她一眼,不情不愿地答道:“病,死不了,心,却死了!”
“喂,前些天还好好的,何事令你如此心伤?”辰星不解地问。
少天又瞥了眼两人,唇含讥讽地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呵,想不到容公子挚友真多,刚与契梁国师有了君子之交,又与玉面公子成为知己之伴!实在难得。”
一旁陵玥不解地看向辰星,却见辰星已纵身飞向少天所在的亭台,人至声到:“原来那晚屋顶之人竟是你?你究竟是何人?又有何权力来怪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