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英俊漂亮的假小子接不上话,傅凌渡趁势追击:“现在说第二个一百万了,这个来路相对较正,因为我复员回来后得罪了本地黑社会,他们放火烧了我家房子,伤了我父母,我当然得打回去啊,用部队里学会的那些特殊技能,你懂的。”
“我不懂!”张想蓉气呼呼地侧过了脸。
傅凌渡微微一笑:“那些黑社会有错在先,当然得赔钱,一百万算少的,要不是我息事宁人,你知道,我有能力让他们人间蒸发!”
张想蓉听到这里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那个徐建华呀,是我女朋友的爸爸,任劳任怨的老民警,我女朋友的妈妈得了乳腺癌,需要钱,我给他们五十万,也算是竭尽所能了。”傅凌渡说到这里双手一摊“好了,我交待完毕。”
“第二个一百万的事我能证明。”陆磊方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
“算你嘴皮子利索。”张想蓉剜了两人一眼“这事不算完,作为战友我也奉劝你陆队,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傅凌渡哈哈一笑:“我伸手了,我就伸了,你抓我啊。”
张想蓉深吸一口气,闪电般出手扭傅凌渡双手关节。
傅凌渡侧身逃到了陆磊方隔壁床,张想蓉身姿矫健追得快,手撑床尾一个前空翻,落地后把傅凌渡扑倒在床上,用格斗技巧锁他右臂关节。
“嗨!有话好好说!”陆磊方徒劳地劝着,顾自己啃着鸡爪。
傅凌渡能感受到张想蓉出了全力,自己如果强行挣脱的话会伤到她,但任由她再施展锁技,自己则要吃苦头,当下逃出左手,伸到张想蓉肋间挠她痒痒。
张想蓉一声轻呼:“混蛋!”手上力道一松,立即被傅凌渡逃脱。
傅凌渡双脚一错,原地旋转,来到张想蓉身后,抱着她后背压上了床:“蓉哥,队长永远是你队长,服不服?”
张想蓉拼尽全力无法挣脱,怒极:“混蛋,从我身上下去!”
“唉我说,当着我面可别亲热啊。”陆磊方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说服,我放你!”傅凌渡就不松手。
情急之下,张想蓉脱口而出:“要不是你注射了血清,各方面能力比普通人强了两倍,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我不服!”
“你不也注射了血清!”傅凌渡这么说着,双臂一松,得了自由的张想蓉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你身上的药效最长,到我这一批的时候,代谢期可以通过身体机能计算得出,按执行任务的时间进行配置……”
傅凌渡摸着被打的左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吁了口气:“今天就到这儿吧,需要我送你回住处么?”
“用——不——着!”张想蓉推开傅凌渡往病房门口走。
傅凌渡和陆磊方打过招呼后,慢悠悠地跟了出去。
因为时间较晚,进电梯的时候就他们两个,傅凌渡立得很正,目不斜视,张想蓉双手抱胸,气呼呼地望着天花板。谁也不说话。
直到电梯打开,两人先后来到医院外面,夜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地面已经湿了。
张想蓉说:“如果加拉瓜尔那趟任务我也在,蒋清铭也许不用死。”
“也许吧。”傅凌渡看了眼张想蓉“我知道,你暗恋清铭很久了……”
“胡说八道!”张想蓉不承认,上了军用吉普直接走人。
傅凌渡打出租提前下车,绕道回家。
进门到客厅,傅凌渡望着藏钱的沙发,忽然觉得自己搬了两包定时炸弹回家。
一转眼,傅凌渡的目光落在傍晚和徐凤岐缠绵过的主沙发上,那里竟然有一抹干掉的血迹,心念一动,高兴之余,他觉得肩头又多了一份实实在在的重担。
这一晚,傅凌渡洗漱完毕后,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徐凤岐在程秀灵家的房间。
才九点多,徐凤岐坐在床头翻案卷,听到开门声以为是程秀灵或者蒋清恩,抬眼见是傅凌渡,一下子笑逐颜开。
“回来了?”徐凤岐用笔当书签,合上了卷宗,再看傅凌渡时,就发现了心上人腰下面的大帐篷。
傅凌渡不好意思地坐在她床沿,用双手挡住了帐篷,手足无措地说:“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
徐凤岐咬着红润的嘴唇笑,翻开被单一角,同时伸出右腿足尖,轻轻地踢了一下傅凌渡结实的屁股:“还等什么,上来呗。”
傅凌渡笑着钻进了被窝,很快和徐凤岐坦诚相见,闻着彼此沐浴液的香味,拥抱热吻,有了前面两次半途而废的经历,这一回熟门熟路。
窗外的雨下得越发大了,除了风声外,隐约还能听到啪啪声。
此处略去二十万字……
而在嘉上居附近的马路上,一辆军用吉普跟丢傅凌渡后,在大雨中绕了两圈无奈放弃。
凌晨三点多,徐凤岐服了药,央求傅凌渡这台‘坏小子’牌打桩机赶紧回去休息,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第二天是周末,徐凤岐不用值班,睡到十点多还不想起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傅凌渡悉心照料不敢怠慢。
中午时候陆磊方又来电话,接通了却是张想蓉的声音。
徐凤岐听是女孩的声音,躺在床上一下来了精神,抱着傅凌渡撒娇。
傅凌渡笑着吻她,按了免提:“有什么事说吧。”
张想蓉倒也直截了当:“昨天晚上把你跟丢了,没别的意思,不听你说今天是清铭妹子生日么,给她买了份礼物,你是过来拿呢,还是我送过去?”
傅凌渡接道:“我差点忘了,过来呗。”反正凭她的背景和权限,要定位自己也不难。
“你这监护人当得不合格啊?”张想蓉十分不满。“我非常怀疑蒋清恩的生活状态是不是像被继母虐待的灰姑娘,抑或者是在一台战争机器看管下的,丧失了青春乐趣的,两眼空洞的少女……”
傅凌渡一阵尴尬:“你不是要来了吗,眼见为实,不要妄下定论。”说着把地址告诉了张想蓉。
“这人谁呀?”徐凤岐为爱人愤愤不平“怎么可以这样说你?”
“是战友,挺有背景的,惹不起。”傅凌渡苦笑。
“不行!”徐凤岐掀开被单“得让清恩准备一下。”说着就要下床,结果双腿软了一下。
“还可以吗。”傅凌渡心疼地扶住她。
“腿有点酸,没事。”徐凤岐俏脸微红“下回你温柔点……”
“好的,我一定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