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一直因为容貌,饱受欺凌与嘲笑,但即使如此,她也心甘情愿,想必,除了退婚,还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吧。
不然,以她的容貌,在南宫家落败之时,她就被人给强占了。
如此看来,这南宫翎对秦漠,倒是情真意切!
这下好了,本来是专程带着人来看秦漠的笑话,现在竟让他抢了风头。
眼眸一沉,楚连庄就缓缓走到了南宫翎的跟前:“南宫小姐的这份情义着实令人动容,只是你非秦少爷不嫁是真的,可人家却并不是非你不娶。这些年,你在这建兴城里饱受欺凌,可人家呢,在边塞可是快活得很呢。”
“楚连庄,你~”
这下,倒轮到秦漠急了。
这刚要发作,就被南宫翎一把拉住:“相公,您可不能生气,您若是生气了岂不是正好如了他的意。”
南宫翎说着就笑着看向楚连庄:“楚老板,您说您是不是闲啊,放着一大摊子的生意不管,竟专程跑到我们家来搬弄事非。是,我家相公是在边塞娶妻了,可哪又怎样,那只能说明我家相公有本事。倒是您,楚老板,您说您这家大业大,又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就没个妻室呢?”
“我天!”南宫翎说着立马将嘴捂住,是上下打量着楚连庄:“该不是您有什么暗疾吧?!”
此话一出,别说是秦漠,就连其他人也都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这楚连庄在建兴城也算是地方一霸,手底下美人无数,但却从未娶妻生子。
这点,一直是众人揣测的一个谜。
现在竟被南宫翎拿来如此调侃,楚连庄的脸顿时铁青:“南宫翎,你胡说什么?!”
秦漠即刻挡在了身前:“楚老板,我家娘子说笑的,您又何必当真呢?怎么,就许您对别人说三道四,不许别人调侃调侃您呢?”说着这眸子就沉了下去。
这下,楚连庄非但没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还受了一肚子的气,哪还有心情再留。
“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说完是甩袖离开。
看着一行人铩羽而归,南宫翎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谁要跟你后会有期?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哼~”
秦漠噗嗤一笑:“你呀,还是这般牙尖嘴利。”
“那是!这欺负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还真以为我们怕他呀!”南宫翎扬着头,一脸不服气。
见秦漠一味地笑着,南宫翎又有些心虚:“相公,我刚才可有说错什么话?”
秦漠摇摇头:“没有,全都特别中听,尤其是那句,我南宫翎要嫁的,从头到尾都只有漠哥哥!听着真是舒服极了!”
秦漠一脸坏笑,南宫翎却是羞红了脸:“讨厌,您又取笑我!”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这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回屋吧。”
这么多人来府上挑衅,秦漠自然要做点事情,正如南宫翎所说,他们秦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知道秦漠有正经事要做,南宫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也就退下去了。
走到庭院时,却被东厢的姑姑寻到,说是沈玉有请。
一听是沈玉,身后的春花,不免担心:“小姐,这大少奶奶该不是要找您的麻烦吧?”
毕竟,新婚的这段日子,秦漠一直在西厢待着,别说院子就连房门都极少出。
这事若是传到沈玉的耳朵里,她能高兴么?
思来想去,春花还是提议道:“小姐,要不我们叫上少爷吧,有少爷在,少奶奶也不会太过分。”
南宫翎却摇了摇头:“行了!这相公在外面已经够忙了,我们在家就别再给他添乱。这大少奶奶又不是什么坏人,她若真有什么指教,我听着就是。”
正如楚连庄所言,她的心里只有秦漠一个,但秦漠却注定不是她一个人的。
她痛苦过、挣扎过,但最终还是选择接受。
既然,她做出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她必须学着与沈玉和平共处。
这些日子与秦漠腻在一起,确实是她欠考虑了。
于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南宫翎拉着春花就往东厢去了。
东厢
当南宫翎进到院子时,就看到沈玉拉着婉婉蹲在一个大箱子旁看着什么。
就连南宫翎走近,她也没有理会。
春花的心咯吱一沉。
这分明就是给她们下马威呢。
南宫翎只得上前行礼道:“大少奶奶,我来给您请安了!”
沈玉连头都没抬,就朝南宫翎招了招手,小声道:“过来吧。”
一时好奇,南宫翎就领着春花,凑了过去。
这一看,春花是惊恐地叫出了声:“啊~老鼠,是老鼠!”
春花吓得连连后退,是拉着南宫翎就往回走:“小、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大少奶奶真是好生奇怪,竟养了老鼠。”
“你才奇怪呢!不就是几只老鼠么,看把你吓得,真是没出息!”
一听春花议论沈玉,婉婉是立即怼了回去。
春花一听,只得怯生生地看向了南宫翎。
南宫翎只好安抚道:“行了春花,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大少奶奶就是喜欢小动物罢了。你若是害怕,就在一旁待着。”
“小动物?”春花抽着嘴角,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人也不敢再向前了。
南宫翎倒是习惯了,就走到沈玉的身旁询问道:“少奶奶,您这到底在做什么?”
沈玉颇为神秘的回道:“做实验。”
“实验?”南宫翎有些不明白。
沈玉就拿起一个黑瓶,解释道:“这个是我研制的毒药,半个时辰后会经脉俱断而亡!”
说着又拿出一个红瓶:“这个呢,是解药,若在毒发前将它服下就没事了。”
这么一听,南宫翎就明白了,沈玉应该是拿这些老鼠试药,看这毒药解药是否管用。
南宫翎往箱子里看了看,发现两只老鼠,一只死了,一只活蹦乱跳。
就笑着回道:“少奶奶,您这实验是成功了么?这老鼠一只没吃解药,便毒发身亡;另一只服了解药,就活下来了。”
沈玉却叹了口气:“正好相反,这活的呢,服毒都一个时辰却毫无征兆;死的呢,刚服下解药就死了。哎,我这实验可谓是彻底失败了。”
“不会吧?”南宫翎干笑了两声,是满头黑线:“少奶奶,您是不是把解药和毒药拿错了?要不,您反过来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