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老头子我看人很准的,有些事情,从面相上就能看得出来。”
图媚还沉浸在自己过世了的长辈身上,突然间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面向?”
“老人家你还会看相呢?”
“看相?”向仪摸了摸自己的长须,“不会不会,只不过通古晓今,知道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罢了。”
图媚见向仪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调侃道,“那老人家用您通古晓今的本事,来看看我好不好?”
“你?”
向仪摸着长须的手陡然停了下来。
双眼眯缝,细细的打量着图媚的全身上下,若不是年龄摆在那里,怕是会被人就地拿下当做色狼来处置。
“别的不知道,以老夫这么多年行医的本事来看,你丢失过记忆吧!”
图媚本来是玩笑之言,但谁知向仪一句话便把她惊在了原地。
好在图媚不是个容易相信的人,怀疑了一分以后,摇头道,“老人家你猜错了,我没有失过忆啊。”
“无妨无妨,”向仪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像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可能是老夫我年纪一大把了,老眼昏花看错了。”
“不过姑娘你这般年纪,花容月貌的,在学府里有人追求肯定是不会有错了吧!”向仪哈哈一笑。
图媚思索了一下,没有否认。
“我见你命中会遇贵人,且就在你近期追求你的二人之中。一人是你的真命天子,一人是的命中浩劫,只需要记住别太在意华丽的外貌,透过表面看本质即可。”
“记住,有的时候跟着你自己的本心去走,不要多想为什么,有时候厌恶没有原因,条件再合适的人,你心里不喜欢也是无用的。”
图媚不知怎么的,听着向仪的话,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今天与自己刚刚碰过面的姬鑫。
华丽的外貌,条件合适,可自己无论如何从心底里就喜欢不起来,反而是充斥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厌恶。
“老人家......”
“嗡!——!”
图媚惊觉到了什么,刚想再问上两句,只见眼前的空间突然一阵波动,随后之前还在自己面前的老人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
图媚想起了适才在春花楼里的那一记空间利刃,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站起身来,对着已经消散不见了的空气连忙鞠躬行礼,“多谢大人出手相助,图媚在此谢过大人!”
......
在帝都外城一处广阔辽远的庄园。
“堂主,十三分堂,分堂主求见。”
“让他进来。”一道嘹亮的嗓音从屋内传出。
“是。”
哒哒哒哒——
“堂主!”
“属下已经派人与黑羽怪侠接触过了,只是此人冥顽不灵,丝毫没有觉察到咱们秋实堂对其的用心,似乎没有加入的意愿。”
一人进屋后跪倒在地,俯伏在秋实堂堂主跟前。
“没有加入的意愿?”
“哼!”堂主转过身来,冷冷的目光打在了下手的身上,“秋实堂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用他来挽回一些秋实堂的形象,结果你跟我说他不愿意?”
跪倒在地的分堂主只感到浑身冷颤不已,口舌也随着抖动了起来。
“属下......属下......”
“你再亲自找他一回,和他讲明这件事的前明后果,如果他要是再拒绝的话......”
堂主轻轻的用手摸了摸桌角,只听见板块碎裂的声音应声响起。
“如果再要是拒绝的话,你直接处理掉就好了,不能为我所用的人,那也就没必要留在这个世上!”
“是!”
分堂主赶紧行礼,然后倒退着走出了房屋。
......
帝都一等学府,感知学院。
“怎么样裘老鬼,我这徒弟还不错吧,是我刚收的新徒弟,进了学府一连越级越了三级,直接上的四年一班!”
站在向仪身前的,是两个老头。
一个是自己感知学院的院长祁老头,而另一个说起来,自己倒是也有些印象。
便是自己和庄德在报名考核第一关时,那个耳目惊人的老头,似乎姓裘,也是一个院长。
“哼!”
“你当我和你一样记性差,这小子我有印象,不就是当初报名考试时,年龄不符合条件,被我硬塞给你的那个吗?没想到还真被你握在手里当宝贝了。”
两个老头明显不对付,一个在使了劲的夸自己,另一个则是找各种借口来贬低自己。
“年龄?年龄算个屁!你说我这徒弟年龄不合格,但又讲不出他实际的年龄有什么用。屁话我也会说,我说你和我儿子一个辈分,但我拿不出证据来你是不是也要当我儿子啊!”
祁老头和他外貌上表露的年轻一样,嘴里也是脏字连篇,丝毫没有一介大师的风范,喷起人来那可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我不和你乱争,你把我叫来干什么?就是想和我炫耀炫耀你新收的徒弟吗?”
向仪站在一边听了许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想了好久,似乎自从上一回事件一别,自己和祁老头没在见过面吧,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徒弟了。
“祁院......”
“咳咳!——!”
眼看向仪要叫自己祁院长了,老头赶紧把手捂在嘴边,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向仪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当下明白了什么,赶紧改口道,“祁老师,您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上道,上道!
可以的,这小子很上道!
祁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回虽然嘴上说着要再考察考察向仪,但实际上自己可是想要这个徒弟呢。
但碍于自己老脸搁不下面子,这小子又不知道再来找自己拜师,所以事情一耽搁,便开始无限往后延期。
这回找裘老鬼会面谈正事,恰巧把这小子给搬出来长长脸,要是这小子不上道没认自己这个师父,那自己可就丢人丢大了。
“那个......你叫......”祁老头健忘症的毛病又犯了,明知道这小子自己很喜欢,但是脑子坏起来,就是想不出名字。
“学生向仪,怎么老师才两天不见,就又把学生名字给忘了。”向仪赶紧答话道。
“对对对,向仪!”
祁老头摸了摸自己满头白发的后脑勺,“这回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交托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