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尽头的火海,似乎有神凤,真龙腾起,还有人形火焰如士兵行走在暗红当中,突然火焰内飞涌出一团红光,大片的火鸦应声被打成灵气弥漫四周,一瞬间大片的火鸦争相而上吞食这些灵力。
夏祁凉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缘由不是火鸦吞食这些灵气后急速壮大,而是那一团红光和自己当日所修炼的祝融血光十分的相似,祝融血光乃是巫神绝学,可化一切仙道之法,乃是先天神法,夏祁凉已经顾不上危险,急忙忙的催动巫神经。
果然。
火海深处传来了应对,如一个人在召唤,耳边遥远而又近距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响起,火焰自动避开了夏祁凉,四周跳跃的红光,像看到了归家的孩子,亲切呢喃缓缓拂过夏祁凉的耳畔,好似母亲温暖的手。
第二尊仙胎已经蠢蠢欲动。
祭台外的樟伯张开了眼,盯着内蕴的场景,大叫不好,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葫芦冲天而起,红光遍布,万民朝拜,似乎是上古无穷的先民在祭拜自己尊敬的先辈,而在遥远又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座通天的火红大山,喷涌的岩浆组成火海。
三座巨大的大殿遮天蔽日,终于在大殿最深处,火山的最下方,一颗如心脏已经的石头暂放光华,投射出一幅幅画面,显示的正是夏祁凉的迷惘的行走在火海走,周身是巫神经诡异的符箓旋转,红光亲昵。
“千年等待,终于出现。”
火焰熔浆内,万千法力已经旋转,凸显三张大脸,冷漠无情的顶着下方,一群身穿红袍的修士恭敬的低着头,终于等到了法力开口,只传来四句;“火里种金莲,造化仙神分,仙路重开日,火神终有归。”
说完,大脸已经慢慢的消散,重新沉入了熔浆之内,慢慢的大殿内起身飞出了三尊老者朝着远处而行,而石头上的景象却被一片仙光璀璨,岩浆滚动,光华光暗不断,突然冲出一道暗红色的符诏。
“玉清子欲插手夺取神胎倒转夏惊天身上,带上一朵三昧灵花,前往带回神胎,不得有误。”一朵三色火花裹在符诏内随之朝着离去的三道身形追去,慢慢的躁动的大殿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丝毫之前的样子。
此时夏祁凉依旧按照指引朝着火海的最深处走去,终于看到了一座五色祭台,朦胧的漩涡将夏祁凉终于拉扯进入其中,张开眼睛夏祁凉看到了一片场景,无穷的火焰。除了火焰还是火焰,半空漂浮着残破的符纹。
樟伯说不要深入,但是夏祁凉根本分不清这里是那里,四周红色一片,都是朦胧的火光,就算是神识展开也是无用,不过四周弥漫的红光在夏祁凉眼前凝聚成一头小小的鸾鸟,清亮的啼叫在头顶盘绕三圈后朝着南方飞去。
见到这般场景,夏祁凉连忙追赶上去,鸾鸟飞的不紧不慢,一直都在夏祁凉不远处,不知过了多久缠绕夏祁凉身边的火光红光越来越多,最后身后如笼罩一圈无量红光仙光神光,无穷照射,铺天盖地。
终于,夏祁凉看到了一座天碑,上没有篆刻任何的文字,最上面是一朵金莲,涌动万千火焰将其包裹,鸾鸟朝着那一朵金莲飞去,绕着它不断的啼叫,十分的急促和烦躁,最后一头扎了下去顷刻被灼烧为灰烬。
“是要我取下那朵金莲吗?”
夏祁凉探步向前,金莲和石碑喷出火焰阻隔了夏祁凉的去路,火焰扑到身前差点就将身前的元阳火焰扑灭,不过下一刻身边的那些红光汹涌而来,抵挡着这些火焰,看到这个场景,夏祁凉终于没有停留。
伴随着红光不断向前,但是红光歼灭的速度太快了,火焰之中蕴含强大的克制力量,最终无穷的火光变成了灵气,无声无息之间涌入了夏祁凉的元胎内将其滋润,距离金莲最终只有一步之遥,却有着天难万难路程。
火焰落到夏祁凉的身体上,一下子将大片的皮肤和血肉烧焦,剧痛传来夏祁凉差点惊呼,但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将所有的法力护住身子,但也难以抵挡这些火焰,距离金莲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当头飞来一团巨大的火焰,夏祁凉当下都天冥王旗摇曳,飞扑出成千上万的魂魄,飞蛾扑火一样的抵挡在夏祁凉身前,夏祁凉也是爆发全部的力量,顾不得火焰缠身直接朝着金莲拿去,在接触金莲的一刹那。
郑座天碑摇曳起来,金莲慢慢在夏祁凉的手中散发变成了金色的灰烬,石碑流淌着红色的液体,从金莲之处裂开一道细小的裂缝,然后逐步的扩大,最后轰然下石碑碎成了碎片,而石碑下的火海一团血肉蠕动。
就在夏祁凉准备靠近之时,那血肉突然暴动起来朝着夏祁凉飞扑而来,夏祁凉一惊,顿时起身逃遁这一团血肉还不知道什么玩意,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完全让夏祁凉惊恐,但是血肉速度极快瞬息黏上夏祁凉。
而此时城隍庙上飞来一道仙光,道袍长飘,冷冽淡漠,白发微微飘荡,抬手就朝着桌子上空的葫芦抓去,樟伯也张开眼取出另外一个斩仙葫芦向着那道人喷出白金色飞刀,但是在道人一注视下瞬息瓦解。
“我需要将夏祁凉带回去。”
“夏惊天乃是离火之体,之前已经让你用秘法提升离火神体,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想让其凝聚上古五火之体,重现祝融神光吗?我的玉清子国师大人。”樟伯抬眼,没有丝毫的畏惧,虽然他完全不是玉清子的对手。
玉清子低眉,看着半空之中的火鸦葫芦,沉默片刻后,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沉默之下的凝重让樟伯惊恐,随后玉清子终于开口,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说道;“我需要走出那一步,需要夏惊天的相助,我需要这九洲的功德。”
想了片刻,樟伯骤然抬头,看着天空中银发飘飘的男子,突然之间心中只有惧怕和惊恐,胆颤的说道;“你疯了,你完全疯了,如今华夏王朝气运延绵,你这样逆天而行,难道你忘记玉清宫的三代祖师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