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吞下五头黑猿。
夏祁凉没有出现众人期待被撑暴的场景,反而看其周身气血滚动,如冲上云霄的气血狼烟。任凭你再厉害的人物,一旦被自己拘拿困入太虚宝录,那么必死无疑,五头黑猿瞬息就被摧毁了肉身魂魄。
那浓烈的血气精华,充斥在每一寸经脉血肉当中,修为层层拔高,余下的六头妖物感受到了夏祁凉的手段,这哪是人族,明显就是魔,一尊魔头,那血裳当下喊话道;“诸位道友要么一击将其斩杀,要么就此退散。”
黑红色焰气在夏祁凉的周身缭绕,阴暗的力量缠绕不断,一时间那尊血窍通天涵丹塔暴出红光,之前红光如毫毛,现在可是似利剑,柳长缨和血裳倒是也不太惧怕,但是蛮熊和齿虎都是躯体炼化强大,血气浓烈。
齿虎连忙收回两柄獠牙,十八颗骷髅法器也是催动,护住自己周身安全,三头蛮熊毛发乍起,全身金光闪闪,毛皮似乎成了坚韧的盔甲,但是这些红光乃是化血之法,只需要你血气浓烈,任凭什么抵抗都会腐蚀。
三头蛮熊惨叫,那些红光顷刻都朝着这儿聚来,光无孔不入,顺着毛发细缝侵蚀而入,惨烈叫声不断响起来,蛮熊庞大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柳长缨和血裳三人吓得跳起来,这魔头一样的手段真可怕。
“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红黑色焰气显露出一个人形,夏祁凉深吸一口气,黑色焰气被一口吞了回去,这些都是方才逸散出来的血气混杂着阴暗之力,感受着充满体力的身体,如今肉体的强大总算是跟了上来,只需要自己愿意,也可以发出气血狼烟。
而且混杂阴暗之力的气血狼烟更加厉害,可以冲昏头脑让你颠倒迷离,如今到了六道轮回的境界,夏祁凉终于隐隐约约感受这个境界的妙用,很多人直接跨出了这个境界,而夏祁凉却准备再次演化。
三头蛮熊血肉枯萎,夏祁凉勾手将其魂魄和皮毛骨头拘拿手中困入太虚宝录,随后看向了余下的三人,柳长缨盯着夏祁凉看了一会,然后说道;“夏公子,我们知道你的手段了,但是想要将我全部都留下,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夏祁凉没有说话,架起了云兜飞浮在半空内,然后身旁闪烁,化出一红一绿两道身形,羽冠法衣飘飘而起,朝夏祁凉拜了拜,各自把持一柄大幡起身而去,看着越发得力的木灵仙胎和火灵仙胎,心中也是颇为欣慰。
“怎么可能,你有两尊元胎。”
浓翠道袍仙胎手中法力滚动,朝着柳长缨和血裳负压而去,现在夏祁凉吞噬三头蛮熊和五头黑猿,力量源源不断,仙胎爆发出来的力量恐怖至极。原本木灵仙胎可以免疫大部分的木系之法,加上等级的压制,还未曾开打两头妖物就被削去大半个实力。
仙胎手中浓绿色金边盘纹大幡对着二妖一招,顿时大风作起,二人脸色大变可惜为时已晚,被仙胎把持的都天冥王旗爆发强大威力,况且你还是木系妖物,抓你进入都天冥王旗还是很简单收服掉这两头最棘手的妖物。
火灵仙胎也是招摇手中的都天冥王旗将那齿虎拘拿进来,现在两尊法宝也算有脱凡境界的妖物坐镇,回去祭炼下就可以喂养出一头太古魔头,这法宝也算是方可小小的绽放威力,看来一眼底下。
最后夏祁凉起身飞回到了夏宛城城门上,此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夏祁凉和十一头妖族恶斗就此结束,围观有些眼光的妖族早早就撒腿逃走,但是夏祁凉却不准备放过这些人,手中旗帜摇曳起来,瞬息间红光遍地。
火光冲天但凡能用的魂魄皆是被吸入炼化,而血窍通天涵丹塔也是飞转,红光洒落吞噬这些妖物的血气,顷刻成百上千的妖族尽数陨落在夏祁凉的手中,浓烈的煞气好似要冲天飞来,怨气久久不散。
“作乱者,杀无赦。”
那些幸存下来的妖族和修饰噤若寒蝉,十一个脱凡境界的妖族围杀夏祁凉竟然还奈何不了他,最后被他脱困而出全部被反杀,现在夏祁凉势如破竹,降临的王家府邸上空,对着下方说道;“王家有失仁德,挑动百姓,杀无赦,在下本不想为难云阳宗诸位,还希望李道友与夏宛城的百姓道歉后可以就此离去。”
这些人夏祁凉不想放过,现在正是清算的时候到了,云阳宗厉害夏祁凉想要对付也许有些许的变化,现在感悟出了道理,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可以决然的出手不需要任何理由,要是没有绝对优势那么阴谋诡异都可以使用。
李凰骄从王家府邸飞入半空,看向夏祁凉,说道;“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夏道友又从五道轮回晋升到了六道轮回,这速度当真让人羡慕,不过在下为了夏宛数十万百姓的安危,有什么错?何错之有?”
“我说错就有错。”
“哈哈,你算什么东西,区区六道轮回境界也敢如此放肆?”
夏祁凉没有再多说,手中五色圆环飞出,朝着李凰骄套来,李凰骄口中长啸,凰天剑一卷将李凰骄包裹,顿时朝着远去遁去。但是五元捆仙环紧紧追逐,眼看就要压了上去,只见半空凭空生出一道绿光被圆环困住。
等到夏祁凉反应过来,那李凰骄早就没了身形,收回五元困仙环,被困住的是一叶竹叶,夏祁凉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还真是青竹观,扫了一眼竹叶,上面竟然写有小字,细细看去只看写道;“火德之人,天命所归,各有因果,强取不得。”
“好一个天命所归,强取不到。说的是我夏祁凉不能够杀这李凰骄,不然就是逆天而行?”将这竹叶收纳进入太虚宝录推演每一寸每一毫的特性,看来这青竹观自己不去也得去了,看看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既然李凰骄和这青竹观有关系,那么自己就搅了这场好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