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啊。”
夏成气的发抖,被自己的亲儿子当着如此之多的人给扫了脸面,本来夏成畏惧夏惊天有一日会回来算账,但是听闻夏惊天闭关准备斩断所有尘缘一心修炼后,夏成也是不在胆惧,明目张胆的回到夏宛和斐卿倾成婚。
逆子?夏祁凉冷笑,面色阴沉冷冷的扫过夏成,这就算是逆子了?今日这口钟,就送定了,当空一敲,顿时厚重的声音传开,整个夏宛都是听到,夏府方圆都没有人敢进来,天空上夏祁凉手持宝塔,头顶大钟,周身血海起伏。
宛若修罗再生,一想到昔日那夏家小少爷如今变得这副模样,当年欺辱的人都是心惊胆颤,惟恐夏祁凉日后前来清算,一个个心里默念那斐家的高手能收了夏祁凉,这边斐文智被破了人魂剑心中愤懑。
当日人魂剑被黄龙道人和慈航道人给炼化一番,其中的力量和魂魄早就普渡的差不多,如今威力大减,根本发挥不出昔日的千分之一,不若的话夏祁凉必然抵挡不住,夏祁凉融合太虚宝录哪能看不出这其中关键?
“斐家贼人,有什么手段继续施展吧,若不然今日我就摘了斐卿倾这贱人的脑袋了。”夏祁凉对于这女人可谓是痛恨至极,痛恨的程度还在夏成之上,如果没有这女的困锁夏成,吹耳边风,按照夏成的个性在无情也不可能十几年只会回来一次,家书也未曾一封。
斐卿倾一只盖着红盖头,但是身子已经气得发抖,直接扯下头盖,对着当空的夏祁凉喝道;“你一个青楼贱人所生的人,还在这里叫唤,我父乃当朝少师,尊贵无比,留夏玉一个平妻的位置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竟然还敢大闹我的婚礼,今天我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根白玉簪子,簪子上镌刻一头鸾鸟,斐卿倾将手中的白玉簪子对着半空一抛,登时看那簪子幻化一头青白鸾鸟,对着夏祁凉当头扑来。
夏祁凉没想到竟然还有斐卿倾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鸾鸟起码脱凡境界,夏祁凉将手中的白玉宝塔一定,直接护在头顶,然后手中大钟直接往夏成扔来,鸾鸟长啼,口中喷出一道苍白火焰直接将大钟化作一滩铜水。
“这我这苍鸾簪可是用一头鸾鸟和尸骨和魂魄炼制而成,你这些凡俗之物竟然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今日我要将你烧成灰,将夏玉那贱人的灵位扔出宗祠,别说是平妻,就算是妾也没有,也没有。”斐卿倾是斐天雍的女儿。
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被人大闹婚礼不说,还被人对着骂,一个青楼低贱之人生的孩子,那就是贱民,贱民。
夏祁凉扯出一抹笑容,但是眼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贱人?真是一个好称呼,今日夏祁凉就要让斐卿倾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一头脱凡巅峰的苍鸾或许自己胆惧不敢对抗,但是区区尸骨和魂魄炼制而成的玩意,也敢摆弄?当下口中吐出一道血光,催演巫神经,顷刻间那苍鸾簪内的器灵就开始躁动。
巫神经代表的可是各个强大的力量,虽然夏祁凉无法催演其他,但是恰好就是炼化了祝融血脉的人,如今具备一丝火神的威力,镇压一头苍鸾还需要耗费什么?于是暗中摇动都天冥王旗,直接飞出九道火龙。
斐文智暗叫不好,当下抬手一卷,手中飞出一卷长画,画上千军万马奔腾,一瞬间气血狼烟铺天盖地的飞来,夏祁凉脸色大变军人以士兵气血煞气凝聚狼烟,文人以诗话沟通神鬼法力,没想到这斐天雍如此厉害。
那画中千军万马似乎就要冲了出来,只怕的法力被这样一冲,都会破散,当下将血海一收涌入血窍通天涵丹塔内,洒下一层血光结成护罩,将夏祁凉护在其中,画卷卷动与天地之间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夏祁凉围困其中,斐文智看着那模样,冷笑;“父亲大人这一卷千军卷虽然是次品,但也具备强大法力,困住这么小贱人还是不在话下,等我将他化成血水滋养我的千军卷后,你们可以再成婚。”
斐卿倾也是点点头,而被困住的夏祁凉则在查询感受这画卷的力量,其中的千军万马之力冲来,似乎要将自己砍成肉泥,然后化成血水。一卷话就具备这样的威力,让夏祁凉还是有些惊讶,华夏王朝的三公位高权重看来能耐极强。
夏祁凉在寻找办法,随后看了一眼这画卷,冷笑道;“你有千军万马,我就诸天鬼神,看你这千军万马能不能当得我无穷生灵怨魂的冲击。”夏祁凉已经展开三面都天冥王旗,大旗展开滚滚煞气阴风呼啸。
夏成一旁看下天空被巨大的画卷镇压的血光护罩,问道;“夏祁凉被镇压住了?不会再突生变化了吧?”
斐卿倾凤目一挑,冷言道;“怎么你还心疼了?如果你心疼了那我就放了那小子,任凭他斩杀了我们就是了。”听到这里,夏成一家知晓这斐卿倾是不善了,虽然没有十几年的养育,但好歹也是血脉相连,如今也有些不忍。
斐文智看着夏成的表现,心中也是冷哼,突然半空中的画卷法力大作,啸马奔腾,金铁皆鸣,耳朵都是感觉十分的刺耳,下一刻斐文智难以置信的看向天空的的场景,画卷骤然的出现裂痕,轰隆的一声爆炸开来化作碎片。
夏祁凉身边数以万计的怨魂呼啸,脚下被血液包裹,阴风阵阵,活脱脱的如同九幽内走上来的阎罗,魔鬼恐怖狰狞,让人一看就是心中发冷,胆惧万分,此时阴惨惨的声音传如众人耳中;“区区一张破画也敢困住我?姓斐的,你们的末日到了。”
凌空作爪,直接探着出来朝二人抓去,斐卿倾连忙催动苍鸾簪,而斐文智则是祭出人魂剑护住了己身,夏成连忙上前。喊道;“祁凉,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我可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啊。”
“哈哈,父亲,就是因为我体内流着你的血,今日我才没有杀你留你一条命,我也你亲眼看着你所看重的在意的一切一步步的被摧毁,被毁灭,有朝一日你的靠山斐天雍也将匍匐在我脚下,而你也会哭着跪下来忏悔你所做的一切。”夏祁凉缓缓的说来,如腊月的寒风,刮人肌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