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语毕,他就攫取住了她的唇,深袭至喉。
有了她为他好的认识,他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若狂,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嚣张,这个吻,有些抵死缠绻的味道。
不是没被他吻过,但如此激烈,令魏缘也有些吃不消。
待他呼吸放过她,她骂道:“混蛋,滚,再吃我便宜,我杀了你。”
东方二二低声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这个混蛋……唔……”
得意的吻,沉重的呼吸,张扬的男人气息,令魏缘一阵阵的头晕脑胀。但她不反感,一点也不反感,她的手不自觉的便环向了他的脖子。
她的主动回应令东方二二乐致疯狂,唇一路往下。致下巴、致脖、致锁骨。
魏缘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
这声轻吟令东方二二差点就把持不住。
素来铁血的魏缘,何曾有过如此女儿情态的时候?
只有他,应该只有他,只有他才能使得她盛开。
如此一想,他吻得更疯狂了。
虽然她的心十足的告诫自己远离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在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动下却起了可悲的反应。
她早知她被这个诡谲的男人掳获了。但因了自尊,她不愿被这个男人看不起,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耽搁他当父亲的权利。
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着想。
便是上官澜,她也没这样想过。
这段时日,他夜夜必来,来了就睡在她身边,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这段时日,她夜夜期待着他的到来,只有他来了,她才能睡着。一如中毒期间,他一直守着她,她才觉得安稳。
“缘缘……缘缘……缘缘……”
一声声柔情似水的低诉,轻轻的拨动着魏缘的心。
这个世上,也许只有她,才能使这个刚劲似铁的男子发出如此温柔的呼喊。
这个世间,也许只有她,才使得这个诡谲如鬼的男子放下所有的冷硬。
“我都不是女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魏缘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唇至她耳边,东方二二轻声道:“你是不是女人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所有包裹自己的茧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魏缘耳边不时回荡着那天男人所说的‘我东方二二眼中的女人极少,缘缘是难得的一个。以后,她会是我的老婆,我们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只要在我眼中,她是女人就成’的话。
念及此,魏缘骤然抬头,狠狠的攫住男人的唇,狠狠的掠夺。
原以为她起身又是一如以往的将他狠狠的推开,不想不是。
她的掠夺带着一丝狂野。
美女投怀送抱,热情洋溢,他当然不会不知好歹,他的心火被她全然挑起,当仁不让的将掠夺悉数还了回去。
就像两头厮杀的兽,彼此都想将对方吃掉,彼此都想取得主导权。
她是他的缘缘。
他是她的二二。
两人都疯狂般的想要对方臣服于自己,但两人又全然没办法让对方臣服于自己。
他们就是两个永远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的人。哪怕是在风月之事上。
她为他骄傲,他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被驯得服服帖帖的小猫。
他为她自豪,她是那个永远铁血飒爽的缘缘。
彼此骄傲着,彼此自豪着,彼此也满足着对方的掠夺。
情到深处,袒呈相对。
东方二二很是笨拙,又不懂怜香惜玉,魏缘身体多处被他吻得疼痛,偏在痛中又有丝丝火烧火烧的感觉。
久久,火不能灭还越烧越深,愤懑中,她颇有怨责,“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最介意被人质疑行不行、会不会、懂不懂之类的问题。闻言,东方二二怒了,越发的狠了。
可是半晌,魏缘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二二,情圣,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东方二二的脸是红的,不知是因了愤怒还是因了太过出力,总而言之,不但红,还有汗珠沿着额头而下。看在魏缘眼中,妖媚非常。
“劫数啊劫数。”心中叹息着,魏缘伸出双腿,缠上东方二二的腰身。
帷幕重重落下,一室芙蓉帐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