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处理好我们的事后,自是会去察清是谁陷害我。”
“我们?我们能有什么事?别说要本世子负责的话。说起来,你倒是要感谢本世子。若非本世子怜香惜玉,你那天侍候的可就不是一个男人了,难不成你要将你所有侍候过的男人都逼成你的驸马吗?”
这话,是龙耀霄在这件事上至今说得最重的话了。说得巴雅再怎么豪爽,脸上亦是一点点的白透。
咳咳,何津瑶咳嗽了两声。虽然她对巴雅没什么好感。但再怎么说人家是个姑娘,是位公主。于是她提醒道:“耀霄,好歹人家是公主。终是吃亏了些。再说她不是被人陷害么,也不是她愿意的。”
“所以啊。那晚的事并不是她愿意的。既然我们二人都非心甘情愿。那何苦要勉强的凑和在一起。”语及此,龙耀霄看着巴雅又道:“再说……公主……你真的是公主么?”
“怎么不是?”
“因了公主的所做所为,想必你南越国中如今传遍了你我二人之事。作为一国的公主,作为一国女子的典范,你不想办法尽量的将此事压下不说,居然还任此事漫延,请问这是一朝公主的作派么?”
闻言,巴雅一震,只听龙耀霄又道:“再则,本世子听闻,公主手上掌着京畿重兵护佑南越皇帝陛下安全,公主若被人陷害,定然是那图公主手中京畿之权的人而为。这样算来,南越国中便有危险,也就是说你父皇可能有危险。可公主你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你除了苦苦追着本世子要本世子负责外,你置你的国家予何地,置信任你予你重权的南越陛下予何地?”
龙耀霄的连连迫问,问得巴雅的脸都白了。只听他继续说道:“最后,公主这番只知追着男人跑的行为更放纵了那害你的歹徒。所以,本世子劝公主一句,不要在这里再做无谓的责任之谈了,快回去罢。也许那些害你的人害你是第一步,害你的父皇就是第二步了。”
她的手中确实掌着京畿重权。维护着她父皇和皇宫的安全。而她这段时日因了龙耀霄的事确实放弃了她的许多责任。
她的父皇在今秋的狩猎中被箭误伤,为了安心养好伤,父皇予了她的同胞弟也就是南越大太子巴格监国的权力,而她被父皇授以重任,陪他前往行宫养病,护卫他的安全。
父皇养伤期间,对她千叮呤万嘱托,不允许任何人进寝宫探视,包括她。只需要每日将三餐送到门前便可。
她从来没有反对过父皇的命令,是以她做到了。不但做到别的人见不到她父皇的面,便是她亦从父皇进行宫后未曾见过一面。
可万不想,有一天,她居然被人下了药,运出了行宫。然后碰到了龙耀霄,最后便一直追着龙耀霄跑。
说起来,都有半年时间了。要不是看到父皇传来的书信认定她父皇的伤治好了,她肯定是要先回国看看再说的。
其实巴雅哪里知道,她父皇巴扎尔自从进了行宫便发觉伤势不对,于是便暗中来了东傲,在东傲治好了伤后他又偷偷的回到了南越的行宫。他回到南越行宫的那天,正是巴雅被人下药的翌日。巴扎尔的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说她和他父皇是错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