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就是木兰马场主管胡将军的儿子,在角球比赛中救过武念亭的人,也是龙奕真那帮纨绔党中功夫最高的一个。自从武念亭离京后,胡杨便到边关去历练了几年,去年调回京中,在木兰马场任正五品的骑都尉。至于其他的几个,目前尚没变化,一如去岁。这些,龙奕真在信中都告诉过她,没必要再重述一遍。
知道武念亭又想将事情岔开,龙奕真哪能如她的意,双手居高临下摁着她的双肩,道:“天珠。自今日在大街上看到你,便发觉你魂不守舍。连马车对面撞来你都没觉察。是不是想心事去了?而且这个心事和你师傅有关?到底是什么,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确实是想她师傅和魏缘的事去了,不过她有魂不守舍吗?有这么严重吗?武念亭摸了摸脑袋,笑道:“真巧啊,奕真,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相识于差点闯祸的马车,那个时候,我们都恨不得吞了对方。可今天却因了马车差点闯祸你却救了我。奕真,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哈。”
这些年,他那么的关注着她,哪有不知她的禀性的,很明显她在和稀泥。龙奕真竖了眉,道:“天珠。”
从未见龙奕真这般严肃过。武念亭咬着唇低下头,最后,她抬起头,道:“好吧,有件事,确实有些……郁闷。”
“郁闷?”
“奕真,你说说,什么是男女授受不清?”
本一直摁着武念亭双肩的人,听了这话,一时间脸颊居然微热,感觉手心都烫了。龙奕真急忙将双手拿开,讪讪的走到对面坐下。看着武念亭非常纯洁的眼神,他冷静的随手抓了杯茶送到嘴边喝了,这才道:“为什么这么问?”
“这段时日,师傅总是不回引凤山庄。而是住在知府衙门。”
“不是跑了四个重案犯和出了火影案吗?再说,他还要准备回京的事,回京之前合州的事他都要一一交待下去,忙总是有些的。”
“可魏缘也住到知府衙门去了。”
“魏缘?”
然后,武念亭将魏缘的身份说了一遍,最后也讲了魏缘此番受伤的原因。又道:“今日,我去衙门找师傅,看见师傅和魏缘,他们……他们……”
龙奕真心思多灵光啊,立马便猜到魏缘此番辛苦作为定是为了搏得上官澜的好感。也就是说,北极国的公主看上上官澜了。如果真如此,那……
看武念亭纠结的说不下去了,龙奕真有些担心道:“他们怎么了?”
武念亭缓缓的起身,缓缓的走到龙奕真身边,缓缓的侧身坐到他腿上,然后缓缓的伸出双手将龙奕真的脖子搂住。
咳咳咳,龙奕真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为避免尴尬,他急忙避过头。
“他们就是这样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男女授受不清。但好歹,上官澜的为人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至于连坐怀不乱都做不到。是以,他强行镇定住,问:“那你师傅呢?他的手呢?”比如说他龙奕真,现在双手就不敢抱武念亭,只是妥妥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桌子挡住了,不知他抱着还是没抱。”武念亭实话实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