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澜也不阻止她,随了她去,只在书桌前坐定,随手拿了本书翻看,不时的瞅武念亭一眼。
摇遍所有的瓶、胆后,终于发觉有个花瓶中有东西,武念亭腿短手短,奈何不得那花瓶,是以急忙叫道:“夫子哥哥,快来帮帮忙。”
上官澜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身边,道:“你就这么想挖掘你王爷伯伯的秘密?”
‘嘿嘿’一笑,武念亭道:“我和王爷伯伯之间有什么秘密?这不是挖掘,是好奇、好奇,你懂不?”
轻弹着她娇俏的脸颊,上官澜伸出大手,将花瓶自柜顶上取下。
武念亭趁机比了比她和上官澜的手,撇嘴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和夫子哥哥一样长这么长、这么大的手。”
女孩子长这么长、这么大的手就恐怖了。上官澜笑道:“那就少动些心思,多吃些正经餐。自然就长得快些。”
“谁说少动心思就长得快?”
“心思动得多只长心眼去了,身子自然就不涨了,瞧我……”说话间,上官澜转了转身子,得意道:“这就是少动心思的成果。”
看着上官澜修长的身姿,再看自己肥墩墩的身姿,武念亭眼中露出愤懑。道:“你那是天生的,天生的好不好。”
这般神情居然透着莫名的可爱。上官澜不打算再打击她小小的自尊心,晃了晃手中的花瓶,道:“你还看不看?”
“看,当然要看。”武念亭很快从被打击的状态恢复到兴奋的状态,跳下矮凳,急急的从上官澜手中抱过花瓶,来到书桌前。
放下花瓶,往里瞅去,里面有几幅画。
“王爷伯伯什么没见识过,居然这么宝贝这几幅画,哼,哪天见着了他,天珠要笑话他居然也有这般宝贝的东西。”
说话间,武念亭随手抽出一卷画轴,在书桌上展开。接着,她大吃一惊,道:“哇,哪家的少年公子,好俊啊。”
上官澜闻言,凑近一看,但见画卷上一袭红衣的少年公子妖孽之极,唇红齿白、墨发轻扬,眉宇间的邪佞、狂妄之神被作画之人画得入木三分,足见画作之人的功底。
“咦,这字是王爷伯伯的字,难不成这画是王爷伯伯画的?咦,我再看看,啊,果然,果然是王爷伯伯画的。夫子哥哥,你看,还有王爷伯伯的专用印签呢。”
上官澜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看了看,道:“确实是父王画的。”
“夫子哥哥,这少年公子是谁啊?好美啊。”
“呃,我想,你王爷伯伯应该和你说过我朝孝慈皇后的故事。”
一听‘孝慈皇后’四字,武念亭便来了兴致,急忙点头,道:“当然,我知道她的很多故事,都是王爷伯伯说给我听的。比如说孝慈皇后年幼时,靖安帝为了让她长大后有经天纬地之材,能够堪当一国之母的大任,是以专门请王爷伯伯这位金牌夫子传授孝慈皇后材识。孝慈皇后也不负众望,年仅八岁便在‘朝夕阁’的比试中脱颖而出夺得头魁,为‘国乐小学’争光无限。啧啧啧,夫子哥哥,你去岁夺得‘朝夕阁’斗文比试的头魁时都十四了呢。”
轻弹着武念亭的额头,上官澜笑道:“不要激我,要知道这是没用的。孝慈皇后是千年难出一个的人才,我又怎能和她比肩。”
不屑的揉着被上官澜弹得有些痛的额头,武念亭道:“话都这么酸,还说没有比肩之心。”
不再和武念亭纠缠他到底有没有比肩之心,上官澜指着画中的红衣少年公子道:“她就是孝慈皇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