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倒让人无处可察。
如今猛闻魏缘说出多年前的事,上官澜侧目,龙世怀一惊,上前,紧抓着魏缘的胳膊,问:“你当时在粥棚那里?”
“不,我当时在离粥棚有三条街之隔的一个酒楼里。”
那想必不是她。再说她也没必要在粥中下毒。龙世怀长吁了一口气,只听魏缘继续说道:“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用千里眼看到了……”语及此,魏缘看向上官澜,笑得迷人道:“看到了上官大人。”
她对他不会是什么见鬼的一见钟情吧?
真狗血了。
他上官澜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他认定情分都是处下来的,都需经过一天一天的累积才能慢慢的磨出来,一如他对小徒弟的感情,随着年月加深,不知不觉,小徒弟就是他的全部了。
“上官大人义诊行为,我相当的敬佩。更对上官大人一见倾心。整整七年,上官大人,我思念了你整整七年。”
这位表妹的性格他太过了解,是那种说一不二、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性格。也正是因她这份即狂又野的性格,他对她颇是看重也颇是爱护。如今听着表妹的真情告白,龙世怀‘呃’了一声,摸着鼻子,决定不掺合这事。好友惹来的桃花得好友解决才是。
“公主,你这伤再不治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上官澜好心提醒。
“你关心我。”魏缘笑得越发潋滟的看着上官澜。她想要获得一个男人的眼光,从来只需这样一个笑。
“我想,我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报答公主七年的执念。”
上官澜故意将‘思念’说成‘执念’。但魏缘却没听出话外音,很是欣喜道:“你同意了?”同意娶她。
“公主克死异乡,是打算葬在东傲还是葬在北极请提前告之一声。”上官澜语毕,在魏缘的笑从潋滟到怔忡的功夫中,他只是轻点了个头以示礼貌,然后侧过身,走了出去。
他说她的伤不治的话会来不及的意思不是关心她,而是说她若久拖不治而克死异乡的话,他能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葬了她?!
想通个中一切,魏缘不甘心,相当的不甘心。她来东傲就是志在必得,绝对不会无功而返。是以,她急忙再度追出,在院中拦下那抹清傲、冷冽的身影。定定的看着他,问:“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美。”
上官澜睨了眼追出的龙世怀,龙世怀又一摸鼻子,扭了头,从他抖动的肩膀来看,应该是在偷笑。唉,兄弟党似乎又想看他是如何处理女人的一幕了,明显是不打算插手。上官澜只得风轻云淡道:“谢公主夸奖。”
“你知不知道,你的医术很高。”
“谢公主夸奖。”
“你知不知道,你的武功足可雄霸天下。”
“公主过誉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文采不下你的武功。”
“公主谬赞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世间几乎没有哪个女子能够与你比肩?”
“这个就不劳公主操心。”
“我擅谋略、善武功、懂政务、有容貌。只有我。这个世间只有我能够站在你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