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澜摁在怀中,听力不佳,武念亭没听清‘妻子’二字,以为是‘未婚妻’,她道:“那还没拜天地呢。”
“无防。”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师傅,这样睡,我会不会有孩子。”
“不会。”虽然她早是他的妻子了,只不过剩下圆房时间的早晚而已,但他暂时还不想也不能做那男女授受不清的事。
“可是师傅,你不是教导说一男一女二人在同一个房间吹灯、脱衣、上床、盖被子、睡觉后,孩子就会到女子的胞宫中去。”
本一直闭着眼说话的上官澜突地睁开眼睛,素来清冷的眸中似乎翻腾起不一样的神采,道:“放心,我们没脱衣服。”
“可是……”
话未说完,上官澜伸手捂着她的嘴,道:“天珠,闭上眼。”
师傅是嫌她噪舌吗?是要她早些睡吗?武念亭懊恼的嘟了嘟嘴,却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上。
她方闭上眼,便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紧接着,便觉得他压住了她。一时间,她急忙将眼睁开。师傅的俊脸离她只有丁点距离,且鼻子几乎挨着鼻子了。
看小徒弟又睁开了眼睛且仍旧一副求知欲极强的神情,上官澜不得不再度抚额,沙哑道:“天珠,听话,闭上眼。”
突地,武念亭心中一亮,想起二郎山中那个颇带疼痛的吻,师傅也是这样说要她闭上眼,难道……
一想到那个吻的难受,武念亭急忙将上官澜挡胸一推,道:“不。疼。”
也不知这个‘疼’字怎么就凑动了上官澜的神经,他见小徒弟不闭眼,便伸出一只手将小徒弟的眼盖上,另一只手却是圈着小徒弟不令她动弹,然后头一低,唇便封住了小徒弟的唇。
武念亭有些懵懂,如果两情相悦就是那疼痛的吻的话,她宁肯不要。如此一想,在一阵恍惚过后,她再度伸手推距着上官澜的靠近。
“天珠,别怕,别怕,这次一定不会,一定不会。”上一次是为了教训她,而这一次是为了教导她。
呃,好吧,一想到教导,上官澜心中的热情又被扑熄了几分。只好将唇移了位置,从唇至唇角,从唇角至下巴,又从下巴至耳垂。都是蜻蜓点水般的试探,轻轻柔柔的。
这番动作很好的缓解了武念亭对吻的抗拒性,不一时便觉得有什么似乎从心底舒展开来,酸酸的、甜甜的、柔柔的,就像猫抓了般的痒得难受。
感觉到小徒弟在哼哼,上官澜靠近小徒弟耳边,道:“怎么了?”
“难受。”
“呃?”这是泼冷水的节奏么?
“痒。”
突地,上官澜‘哈哈’大笑起来,将捂着小徒弟眼睛的手移开,任小徒弟重见光明,而他则倒在一边拍着床‘哈哈’的笑个不停。
从来没见上官澜笑得这般开怀过。武念亭有些呆傻的看着,然后坐起来,仍旧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天珠,怎么办?怎么办?教导你这么多年,还真下不了口。”
呃,什么意思?
看着小徒弟迷糊的神情,上官澜伸手一拉,将小徒弟拉至怀中,笑道:“行了行了,看来得慢慢来,今天到此为止,明天为师再细心教你。”
“是教导两情相悦吗?”
“嗯。”
“徒儿是不是很笨。”
“不,怨为师。”
“为什么?”
“这个事吧,得由心而发。如果无心,再怎么找感觉也找不到。”如今他老是把****和教学相提并论,当然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感觉。为了不致这感觉越来越淡,上官澜伸手捂着小徒弟的眼睛,道:“睡,快睡。”
上官澜以一个医中翘楚的身份自我安慰:明早,也许明早感觉又会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