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傲皇朝,靖安二十二年,春。
东傲城。
冰雪消融,大地回春,河边柳树新吐嫩芽,各色花儿竟相开放,处处显示着春的生机。偶有那阴湿背阳之地的积雪仍旧顽固不化,还有那屋角重檐之地背阳之处挂着的冰柱子在滴着冰水。
逍遥王府。
年前,上官澜和靖安帝在合州分手时,早就说好归京之日就是武念亭的公主受封之时。靖安帝回东傲城处理一些国事外另在武念亭御封公主一事上拿拿大、演演戏,而上官澜则分别前往濯州、江州、湖州处理一些事情。待一应事处理完毕,因想着要来合州暂任知府一事,上官澜又带着小徒弟前往合州查看一番,最后安排了几个保镖在合州及时向他传递消息后,上官澜这才和小徒弟踏上了回东傲城的路。
一路上紧赶慢赶,二人终于在一个百花盛开的日子回到东傲城。昨天,靖安帝亲迎至东傲城外,接下了民间为武念亭请封公主一事而献上的万言书、万民伞。当事时,靖安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向天下臣民正式宣告,今天夜间皇宫将专门摆御宴,庆祝武念亭御封公主一事,明日还会带武念亭前往太庙祭天地、祭祖。
今天是小徒弟受封公主的喜庆日子,一大早,逍遥王府也忙活起来。
“郡王爷,有一个大业国使臣名唤东方六六的求见。”
“大业国使臣?东方六六?”上官澜微蹩眉。
在他的映像中,遥远的海之彼岸确实有个国家名唤大业国。八年前,曾经有个大业国的摄政王爷开着战船来到东傲国,当时东傲国还以为有人入侵,万不想是那个摄政王不过误打误撞而至。至此,东傲国才知海之彼岸有个大业国。
于是,两国的商人们开始了前仆后继的海上航行,想打通两国的商务。
奈何阻隔着两国的大海一片风云诡异,很多商船因在行驶过程中碰上海暴而葬身海底、有去无回。痛定思痛后人们才清楚的认知到若没有那摄政王爷的大战船,要想出海且在海上航行个二三个月平安无事到底彼岸很是艰难。所以,大业国和东傲国也就在那八年前有过那一次交集,然后便没了后续。
想当初,逍遥王府也曾想开通和大业国的商务往来,奈何商船皆沉入海底,这才让逍遥王府断了念想,不再做此方面的考量。
只不过,逍遥王府的商船败在了大海上并不代表着其余的商家也会败在大海上。东傲国中仍旧有少许商人侥幸到达过大海彼岸后还能活着回来的。当然,那些活着回来的后来觉得来往成本太高也便不再前往。
比如说席方平的父亲,他就是那些侥幸到达海之彼岸且能侥幸活着回来的商人之一。席方平的天马就是其父从大业国带回的。当然,那匹天马在生葡萄的时候便死去了,可以说,小徒弟的小天马葡萄是东傲国中仅存的、唯一的天马了。
如果不是因了小徒弟的天马,上官澜对大业国根本就不会再有任何映像。
看向老管家,上官澜问道:“你可知那使臣找我何事?”
“这位使臣来东傲已三天了。奇怪的是,除却第一日进宫拜见陛下外,这三天每日必到我王府求见。似乎有什么急事,但他又不愿意告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