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一个。”
“那师母定然非常漂亮吧?”
“嗯。”
“师傅会爱师母吗?”
“嗯。”
“怎么个爱法?”
“入皮、入骨、入心。”
“那就是非常爱的意思吧?”
“嗯。”
“师傅,那般爱的话就是宠了吧?”
“嗯。”
“听说女人宠多了会上房揭瓦的吧?”
小徒弟的连番问,终于令上官澜醒了神,将心中那些旖旎情思皆抛至脑后,他恍惚记起一句话,是什么话来着,好像是‘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要跪天珠啊’之话。这话是谁说的来着,哦,对了,是他父王说的。
一时情难自控的他怎么能忘了他的小徒弟是个爱挖陷阱的人呢?这般连番问只怕不知前面又有多少个陷阱在等着他。
他冷静了又冷静,将方才的一问一答都在脑中仔细的滤了一遍。觉得还好,没有什么是要令他跪的事,不过是上房揭瓦而已。
于是他道:“为师可以修葺屋宇。”
“师傅,这般宠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惧内,你有惧内的潜质吧?”
“惧内是一种美德。”
“美德?”
上官澜从善如流,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惧内的资格的。”
“师傅,徒儿长期受你的教导,以后会不会被你同化,养成惧外的人?”
“惧外?”
“妻子是内子,丈夫是外子,受师傅惧内的影响,徒儿以后定是惧外的人。”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娶你之人待你定然是入皮、入骨、入心的爱。”
他爱她,深入骨、融入血、胜过命,还堤防着她做什么呢?就算她前面要挖特大的一个坑等着他跳,想必他也是甘之如饴的。是以,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天珠,你的师母就是你,为师的妻子就是你,一直就是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只有一个你。”
“是吗?”说话间,武念亭拍了拍上官澜的胸口,道:“这里的味道太重。”
以往,未经他同意就接近他的人,他的衣物早就换下烧掉了。可今天,事出从急,他倒忘了这一茬了。偏偏小徒弟的鼻子极灵,而现在这身衣服差点就要坏了眼前的好事。
上官澜急忙一把将衣物褪下,扔至一边,想继续搂抱小徒弟。可武念亭却是又一次推开他,道:“我要点灯。”她才不要漆黑一团的看不到她师傅两情相悦时候的样子。
黑暗处,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为什么,天珠?”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师傅真的待徒儿入皮、入骨、入心了吗?”
火折子适时亮起,武念亭抬起头,正好看到她师傅的脸,在火折子的闪烁下,俊脸不再儒雅得似二月的春风,如今她师傅的眼中含着的是不同以往的色彩,斑斓迭起、夺人心魄。
武念亭感觉她的心小小的跳动了一下,不自觉的舔了舔唇。
他则静静的看着她,微肿的红唇证实着方才的吻有多么的狂乱,他是有多么的想得到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其实在这个情形下在一个男人面前舔唇是非常撩人的一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