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要不然,我那些哥哥会吃醋的,也分不清。你也唤我天珠便是。”
从地上爬起来,又拉了武念亭起来,东方二二从腰间解了个葫芦下来,递到武念亭面前,“给。”
“这是什么?”
“鹤殇。”
“鹤殇是什么?”武念亭好奇的接过葫芦摇了摇。
“酒,是我们那里最浓最烈的酒。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我们结拜兄妹了,无酒不欢。”一迳说,东方二二便发觉武念亭一迳低下头。他道:“怎么了?”
武念亭对酒过敏,更何况是最烈最浓的酒。虽然有些胆寒,但却实在是不想扫东方二二的兴致。于是她抬起头,很是豪爽道:“好,无酒不欢。”语毕,拔了葫芦塞子,就那么对着葫芦嘴喝了几口。“啊,真辣、真香。”接着,她将葫芦递到东方二二面前。
东方二二接过,亦就着葫芦嘴喝了几口后,又递到武念亭面前,道:“那当然。这是我们大业最好的酒,每年只产二十坛,全部是供我爹、我娘饮用的。”
豪不客气的又喝了几口,武念亭道:“你爹、你娘?”语毕,又将葫芦递给了东方二二。
“我爹超疼爱我娘,偏我娘又好鹤殇。于是我爹就找人筹得酿造鹤殇的古方专门为我娘建了个酿酒坊,然后我爹亲自为我娘酿酒。”
“哈哈,堂堂摄政王爷为妻子酿酒,真是美谈。”
“美谈吗?可为了生我们几个的问题,我娘总说我爹是妖孽。”
“妖孽?”酒太浓,再加上过敏,几个来回后,武念亭的脑子已有些不清楚起来。
东方二二不知道武念亭对酒过敏,所以仍旧是一来一去、一问一答,这一整葫芦的酒就被二人就这么喝干。
最后,东方二二摇了摇葫芦,叹气道:“我爹就对我娘、我妹子大方,对我们其余的这几个儿子就相当的小气了。这鹤殇还是我从我娘那里要的,集了几年了,直到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了无酒不欢的感觉。”
“起初,我王爷伯伯虽然有十二个儿子,但也是最喜欢我。当然,现在有了煜儿,我感觉得到他也喜欢煜儿不下喜欢我。也许是煜儿多病的原因吧。这是不是说,我王爷伯伯和你爹有些相似。”
“可我爹只有我娘一个。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母同出。”
“这样一比,我王爷伯伯似乎确实花心了点。不过,他现在独对十三姨娘一人好,也挺痴情的。”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酒的作用下,二人越谈越是兴高采烈,似久别重逢的朋友,聊得极是热络。
“既然江湖上的那个大人物说你老爹被你老妈头疼得到阎王那里报道替你老妈打通关节去了,那是不是说明你老妈还活着?那你老妈呢?”他怎么听闻这明镜公主是武必老爷子天赐的孙女呢?他对这些东西素来不屑信,初闻之时还哧之以鼻。
呃,一时间被东方二二问住了,武念亭愣了神。她一直以来也是以这种方式介绍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妈在什么地方,从来以为自己是天赐给老爷的孙女……是啊,她有老爹的话,应该会有老妈的啊。老爹先去阎王那里报道了,那老妈呢?
以往,她喝的酒都不烈,但因了过敏的原因在喝过几口后便会早早倒下,然后会睡到大半夜再起来折腾。可今天这鹤殇不一样,即浓且烈,而且越喝越兴奋,完全没睡意。只是脑中似一团糨糊似的,有很多东西都分不清楚,只感觉如今脑中像在扯棉花,越扯越乱。不知不觉,武念亭开始用手无意识的拍自己的脑袋。
“二二,你在干嘛呢?那是谁?”
随着东方六六声到人到,也打断了武念亭脑中暂时想不透也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她不知不觉的便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哦哦哦……饶是处世不惊、稳如泰山的少年丞相此时也不仅吓得‘蹬蹬蹬’的倒退三步。
眼前的小胖子整个头长得似成熟的南瓜,两只眼长得似一条线,脸上还帖着什么膏药,特别是额间乌七抹黑的一坨,一看便是印堂发黑的下下之兆。
然后,一句令东方六六后悔一生的三字便这般冲口而出,“猪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