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郁闷的睡下了,想着既然你要当个闷葫芦就闷去吧。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梦中居然梦见她给他生了一群葫芦娃。她正愁着给这些葫芦娃们取什么名字的时候,便觉得她师傅在推她,以为她师傅是在催她快取名字,她说‘还没想好呢’的话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她师傅。
一大早的就将她推醒。难道终于决定突破禁忌了?她的瞌睡因了这个认定不翼而飞,看着她师傅灼灼的眼神,她急忙讨好的道了声‘师傅’。
只听她师傅问她‘睡好了?’的话。
她急忙点头说‘睡好了’。
她师傅又问她‘可精力充沛’的话。
还别说,别说她师傅想那事,被她师傅问了两句,她也想那事了,心中还有些痒痒。于是兴奋的起身,扑倒她师傅说‘非常充沛’。
接着,她师傅却说‘既然精力非常充沛,那再躺个一天不成问题。’
当事时,她只当‘此躺非彼躺’,想起师傅在这方面的狂野,想起未怀孕的时候总被她师傅折磨得不躺上一天下不了床……虽然心中有点小小的忐忑,但她师傅好不容易不再当闷葫芦了,她好歹得满足他,免得他又闷了回去。是以她坚定的点头‘当然不成问题。’
然后,就是然后她一直躺在了这屏榻上。
然后她师傅一直拿着画笔说是画她的画像。更说要将她如今这肚子微凸的画像画下来,以后孩子们长大、懂事了可以拿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娘怀着他们的时候有多辛苦,还说以后每月画一幅。
原来此躺也好、彼躺也罢,都不是她脑中想像的那个‘躺’。她有点怀疑,师傅是不是变纯洁了。
如今,变纯洁了的师傅很是用心的在作画,很少看她。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啊。
武念亭摸了摸鼻子,又扭头看向她师傅,道:“师傅,我想吃桃肉蜜饯。”
那个桃肉蜜饯正是龙奕真请陈一飞的母亲虞夫人酿制的,仅两天的时间,那虞夫人酿制的蜜饯不但有着浓郁的蜜饯味道,更不失野桃的原汁原味,武念亭爱极。要不是担心牙齿酸得掉光,昨天拿来的一篓子她几乎会吃个底朝天。
见她爱吃,天英又去了趟茅屋山庄,预计明天又有一批新鲜酿制的蜜饯送到。
“你忘了你脸上的痘痘了?少吃为好。”上官澜道。
“师傅不是说这痘痘是因为贪吃没洗干净的野桃原因造成的吗。蜜饯很干净的。”
原来那天武念亭在山庄一见野桃便恨不能流口水,然后直接摘了一个野山桃用衣服搓了山桃上的茸毛便那么放在口中吃了,万不想那桃茸毛留在了衣物上,这也是导致武念亭脸上涨痘痘的原因。不过,这两天她在王府规规矩矩的,上官澜替她上了药,那些痘痘便也都消了。
“那小心你的牙齿掉光。”上官澜又道。
“师傅。”武念亭颇是幽怨的看着她师傅,道:“师傅不拿,我自己拿。”
眼见着小徒弟要下屏榻,上官澜急忙放了手中的笔,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了放蜜饯的蓝子,道:“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