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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君臣有别

苍天武灵 我的打火机 2215 2024-11-19 03:39

  周拓宇脸色不动,依然恭敬地说道:"君是君,臣是臣,礼节上不能少,微臣不能因为陛下的宠爱,就目中无人,孤傲自傲,须知,微臣的一切,可是陛下恩赐,没了陛下,何来臣的荣华富贵。陛下宽宏大量,胸襟之广阔,非常人可以理解和比拟,单单看陛下对臣的恩赐,就足以见证陛下的胸襟和气魄。"

  这一番话,着实拍了国君马屁一下,听的国君是喜笑颜开,心中对周拓宇好感增加了几分,看来,周家也不像是锦衣卫所说的那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

  国君脸色稍微缓和,刚才黎老给予他的压力,也瞬间减轻了许多,只要周家在这件事,是与自己同一阵线的,那么,即便是黎老,也给不了他多大的压力,毕竟,周家与长河仙宗的关系,也是非同小可的,而且,周家的总部在长河仙宗里,是有很强的影响力和后台,丝毫不弱于黎老,自然,黎老也必须给周家几分脸面。

  周拓宇说完之后,微微抬头,看到国君眼中的忧愁减少几分,语气对自己,明显要亲近许多,显得有点讨好自己,稍微一想,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早就得到了消息,黎老刚才来了皇宫,至于黎老对国君说了什么,他并不清楚,但是,从黎老一贯地反对国君的锦衣卫政策,就可以知道,黎老是在逼迫国君,要求他撤消掉锦衣卫这个组织。

  实际上,他对黎老的这个论点,是非常的赞成,暗中也做了不少的努力,比如,周家直接掌控的虎贲军,锦衣卫一个人都别想进来,国君想要派什么督军之类的,想都别想,曾经,国君也下过圣旨,要求一个人进入虎贲军,进行毒战,周拓宇直接来了一个抗旨,那个一来虎贲军,随便想了个罪名,就把那个人给抓了起来,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国君几次要求周家执行他的圣旨,周拓宇都只是冷笑,不加理会。

  涉及到周家的根本利益,周拓宇比谁都要强势,哪怕是国君,也不能染指他的虎贲军,没了虎贲军,周家还拿什么去对抗皇室和其他家族,国君这么做,无非是釜底抽薪,断了周家的根基,国君都这么做了,周家为什么要客气?君臣是有别,可再有别,君也不能逆天而行,也不能随意决断人的生死。

  这是法,这是道,不容置疑。

  自然,国君此时没想那么多,眼前上官正烈的事,就让他头疼不已,必须马上想到解决的办法,而要解决这件事,要想缓减黎老给予的压力,显然,得到周家的支持,是最好的选择,想通这一点,国君才连夜把周拓宇召进皇宫里,看了周拓宇一眼,国君叹道:"爱卿,深夜召你进宫,实在是有要事与你商量,不知爱卿可猜到是什么事?"

  周拓宇心里冷笑一声,这么拙劣的试探手法,也只有国君用的出来,说一点都没猜到,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上官正烈与周天的事,闹的事沸沸扬扬,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说不知道,岂不是显得他心里有鬼了。

  国君可是猜忌心很重的,他若说不知道,国君就会怀疑他的用意,反而会对周天不利。

  周拓宇恭敬地说道:"微臣知道,是犬子与上官都督的事。"

  "哈哈,爱卿果然聪明啊,朕烦恼的就是这件事啊!"国君叹道,"要说起来,一个是爱卿的爱子,一个是锦衣卫的都督,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不能偏袒啊!"

  周拓宇沉默不语,他在等,国君说了这样的话,一定还有后招。

  国君见周拓宇不说话,心里冷笑一声,暗道:"这个老狐狸,可真是难对付,半点破绽也不露出来,哎,周家,难道就那么对付吗?"心里是这么想着,可嘴上是不会说出来,呵呵笑道:"我知道那个周天,是爱卿唯一的儿子,说不定,以后是周家的继承人。"

  周拓宇微微躬身,淡淡地说道:"陛下,都是臣管教不严,以至于我那不孝儿,犯下这么大的过错。臣有罪,还请陛下治罪。"

  真有罪吗?

  只怕这是周拓宇以退为进的法子,他不去争辩什么,也不说锦衣卫的不是,更不说锦衣卫勾结外敌,周天护国有功,这些他统统不说,但是,不说,不代表事实就可以改变。要是国君真的顺着他的思路下去,认定周天有错,哪怕是双方各打一个板子,那么,事实摆在那里,就会引来别人的非议,届时,整个皇室都要下不了台。

  再者,谁都知道,周天是他的儿子,定了他的罪,是不是也要定周家的罪呢?以国君的性格,定了周家的罪,自然是想要办法对付周家了,而这个,恰好就是最好的理由,国君岂会放过?所以,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归根结底,事情的性质已经变了,变成两大势力集团的权力之争了。

  这个时候,谁退一步,谁就失去了主动权,反而任由对方摆布了。

  国君也是一个善于玩弄权术的人,周拓宇的这招以退为进,其中的险恶用意,他清清楚楚。若是真按照周拓宇所说的,以周家的能量和权势,真可以把稳定的局面搅的风云色变,从而危害到皇室的权威和权势。

  这不是危言耸听,政治上的东西,永远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事件,在背后大佬的操控下,都会引发巨大的政治灾难。周拓宇是一个善于造势、借势的人,看似不利的局面,在周拓宇的手里,往往会有神来之笔。

  "呵呵,爱卿,你这么说,可是过了,爱卿的忠心,朕知道,所以,这件事,朕也仔细地调查过。"国君说到这里,故意沉默了一会,想看看周拓宇是什么变化,可惜,他失望了,周拓宇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既不说臣有罪,也不问他真相是什么,那副超然事外的姿态,仿若这件事与他没有半点干系的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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