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魔体,上古魔体。"田海龙喃喃自语,眸中露出狂热,恨不得马上得到这枚魔道种子。
"不错,上古魔体,魔族的十大魔体之一。"铁流海眯着双眸道,"修炼成上古魔体,周身坚硬无比,刀枪不入,纵然周天的剑再快,他也奈何不了你。"
"舅公,你快把道心魔种给我。"田海龙眸中炙热,兴奋地说道。
"你确定吗?"铁流海道,"一旦你吸收了道心魔种,那么,此生,你休想摆脱魔道的噩梦,最终,你会成为魔族的一员战将,从而迷失了自我,没有了自我的灵魂。"
"为什么会这样?"田海龙惊惧地问道。
铁流海道:"所谓道心魔种,就是以魔道的力量,吞噬你的内心,从而在你的灵魂深处种下魔族的种子,难道这样你也愿意?"
"只要可以让我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可以打败周天,杀了周天,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田海龙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舅公,把道心魔种给我,一切后果,我一力承担。"
"好。"铁流海说着,拿出一个奇怪的铁木棺材,小心地放在桌子上,小小的铁木棺材上,刻印着许多奇怪的符号,蕴藏着惊人的力量,随即,看到他双手结了解封手印,一只手按着铁木棺盖上,断然喝道,"开。"
铁木棺盖徐徐打开,一颗黑色的犹如心脏的种子飞了出来,铁流海大叫道:"海龙,就是现在,吞了它。"
田海龙想也不想,抓起那枚种子就吞进口中,咕噜一声,那枚种子化为黑气直冲他脑海。
"啊!"田海龙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好在铁流海早有准备,用禁术封印住这里的空间,令人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
周天从青阳山回来之后,没有回星狼武院,而是直接回百草堂。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百草堂,药疯子已经掌握了归元丹的炼制方法,丹药方面不需要他操劳什么,但是,他好歹是百草堂的六级供奉,隔一段时间还是要去百草堂下。
进入百草堂,周天隐隐感觉气氛有点古怪,不过,他也没怀疑什么,直接走进药疯子的丹房。
药疯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炼制丹药,周天也不去打扰药疯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观看药疯子炼制丹药。
半个时辰之后,一炉丹药终于炼制完成,药疯子擦掉额角汗珠,蓦然看到周天微笑地坐在一边,惊喜上前,道:"师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已经有一会儿了。"周天看药疯子炼药手法,大有长进,点点头,微笑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丹道大有长进。"
药疯子哈哈一笑,道:"这还是师父教导有方,上一次,师父教会我炼制归元丹,又传授我一些丹道奥妙,经过十几天的修炼,我有所领悟,丹道也就有所长进了。"
"嗯,归元丹交给你来炼制,我很放心。"周天站了起来,见没什么事,就想离开。
"师父..."药疯子突然叫住周天。
周天回头,愕然说道:"有什么事吗?"
药疯子嘴唇动了动,最后,无奈地说道:"师父,百草堂已经变了。"
"怎么回事?"周天眉头一皱,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药疯子,严肃地问道,"百草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说百草堂已经变了?"
现阶段,百草堂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他炼制的归元丹,还需要通过百草堂这一个渠道,换取大量的资源。
要是百草堂有所变化,对他的影响同样也很不利。
药疯子道:"哎,自从百草堂得到了丹药领域的主导权,白掌柜就变的刚愎自用,完全听不进我们的建议。上一次,他竟然把废弃的归元丹拿到外面去销售。师父,归元丹是你发明的,我绝对不会让别人败坏你的名声。"
周天点点头,道:"废弃的归元丹,效果是有一点,但是,副作用也不少,按正常的流程,废弃的归元丹应该提纯,不能提纯的就该放弃。"
"我也是这么说的,百草堂再节省,也不能省这个啊!"药疯子苦笑道,"可是,可是白掌柜完全不听我们的,还,还说我们不懂行情,只让我们炼丹,其余的事不要管。"
周天眉头皱了皱,白云柯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刚愎自用的人,为什么才短短十几天时间,他的性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抽空我会去找白掌柜谈一下的。"周天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回头问药疯子道,"归元丹的丹方你有没有给白掌柜?"
药疯子摇头道:"白掌柜找了我几次,但是,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泄露归元丹的丹方。"
周天微微一笑,道:"做的很好。"
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摆脱百草堂,自己单干。
刚走到大厅,白云柯、徐朗刚好从外面回来,一看到周天,白云柯哈哈笑道:"周供奉,好久没看到你了。"
"白掌柜。"周天微笑地叫了声。
白云柯走过来,拍了拍周天的肩膀,笑道:"周供奉啊,我正有事要找你呢?"
"什么事?"周天神色平静地问道。
白云柯看了徐朗一眼,点点头,示意徐朗来说。
徐朗呵呵笑道:"周供奉,归元丹一推向市场,大受欢迎,才十几天功夫,我们接到的订单量超越以往一年的总数,白掌柜的意思是,周供奉日理万机,又专心于武道,是不是吧归元丹的丹方贡献出来,减轻减轻周供奉的负担。"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周天冷冷地看着徐朗,冷笑道,"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呵呵..."徐朗讪笑几下,面有愠色,可不敢发作,乖乖地退到白云柯身后。
白云柯眸中有不快,但他知道此刻的百草堂,还离不开周天,不敢得罪了他,微笑道:"周供奉,别生气,徐朗要是有什么不对,你批评他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