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正烈点头道:"甄长老,我敢发毒誓,这个周天是真的这么说。我当时也很气愤啊,好歹我也算半个大圣武宗的人,听到有人这么侮辱大圣武宗,勃然大怒,与这个周天殊死想拼,可惜,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死了好几个属下,最后,还被他从容地给离开,甄长老,你一定要为我们讨回一个公道啊!"
"这个周天,欺人太甚了。"甄长老当即带领大圣武宗的一干高手,前去周天的府邸,而上官正烈与季舒婷,急忙带着一个中队一万人的锦衣卫,紧跟着甄长老等人的后面,为甄长老摇旗呐喊。
宇文化及骤然听到周天杀了大圣武宗的人,脸色顿时大变,知道这下子事情糟糕了,急忙派人去通知周啸天,说大圣武宗的人要对付周天了。
另外一方面,宇文化及派自己的军队,前去周天的府邸,想要保护周天的安全,可是,他的军队刚出动,就遭到祁阳城锦衣卫的顽强抵抗,双方直接兵戎相见。
半柱香时间,就有军官来禀报,说是青丘王的大军突然出动,直朝祁阳城扑过来。
宇文化及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青丘王的军队突然出动,那便是一场大的战争,难道青丘王是得到了国君的授意?
兹事体大,宇文化及等不及周啸天的回话,直接出城找周啸天了。
军营里,周啸天静静地听着宇文化及的禀报,半响,淡淡地说道:"看来,这个上官正烈和青丘王,想来一个合围,把我的虎贲军包饺子了。"
宇文化及道:"周兄,我们这里只有虎贲军一个队的力量,不足与青丘王和祁阳城的锦衣卫对抗,我看,不如马上命令帝都的虎贲军出动,只要我们坚守住,来个里应外合,大可摧毁了青丘王的军队和祁阳城的锦衣卫。"
周啸天淡淡地说道:"这里最近的虎贲军,要赶过来,也需要五天左右时间,而且,长途跋涉,青丘王以逸待劳,我们的虎贲军对上青丘王,未必有十足的取胜把握。"
宇文化及见周啸天如此淡定,就知道周啸天肯定是有了主意和应对之策,微笑道:"啸天兄,你是不是有了主意?要是有了主意,趁早说出来,免得我担忧啊!"
周啸天冷笑几声,道:"宇文,你以为我亲自带着虎贲军一个分队过来,是来给青丘王包饺子的吗?青丘王的一支军队,驻扎在祁阳城的不远处,给祁阳城带来巨大的隐患和不安,这是国君故意为之,想用青丘王来牵制我周家,好啊,国君有这个心思很不错,但他真以为我们周家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吗?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周家索性一口把青丘王的那支军队给吞了,断掉国君一只手臂。"说到这里,眼里冒出逼人的杀气,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似乎青丘王已经是他口中的之物了。
宇文化及不是傻子,周啸天话刚说出口,就已经明白周啸天的意思,惊道:"啸天,你这是要吃掉青丘王的军队啊,你不怕国君责罚下来吗?这可是皇室的军队啊!没了这支军队,国君在军中的影响力就更不堪一击了。"
"那不是最好么,这个昏聩的君主,要不是大哥劝住我,老子早就废了他去,还容他嚣张。没什么本事,弄个什么锦衣卫,残杀忠良,弄的朝中忠臣人人自危,你说这样的国君,该不该给他一点教训?该不该让他知道,没有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没有朝中这批忠肝义胆的臣子,他的江山坐的稳吗?"周啸天说到激动地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国君一上台,就搞什么锦衣卫的特务机构,无端地残杀许多功劳卓绝的将士,弄的军中战斗力直线下降。
最气人的是,每次与异族作战,这个该死的国君,都要派什么督军,监督将士奋战,如果国君派出的督军,是懂军事的,是奋勇杀敌的,是身先士卒的,事公平对待每一个将士的,那么,军中还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国君派出的都是一些什么人,阴险毒辣的小人,卑劣无耻的恶人,他们过来,不是为了给浴血奋战的将士打气的,而是来夺那些将士的军权,长久下来,军中是苦不堪言,都对这个国君很有意见,若是可以,他们都想杀了那些督军,以此来表达出自己的愤怒来。
但是,这个国君实行了最恐怖的特务政策,也实施了最恐怖的杀人政策,如果军中将士真的杀了那些督军,那么,凡是与该将士有关的任何人,都一律杀无赦,这使得有些将士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把一口怨气憋着心里。
宇文化及不知道周啸天有什么计划和打算,骤然听到周啸天说这样的话,急忙说道:"啸天兄,小心隔墙有耳,锦衣卫到处都是,谁也不知道我们身边有没有锦衣卫,这话要是传到国君的耳朵里,恐怕会给你惹下大麻烦的。"说完,急忙跑到帐篷外,仔细看了一会,确定无人偷听,心里松了一口气,再次回到周啸天身边,劝周啸天不要意气用事。
周啸天眼睛一瞪,不满地看了宇文化及一眼,道:"宇文,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胆小怕事的性格该改一改了,你说说你,哪里会比别人差,为什么要那么怕锦衣卫?"
宇文化及呵呵一笑,对于周啸天的话,他丝毫不介意,知道周啸天就是这么一个人,越是对身边亲近的人,周啸天就越放的开,没有半点架子,可以说,得到周啸天这么对待的人,都说明周啸天把他看成了心腹,微笑道:"啸天兄,你有周家撑着,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一个宇文家族,根本不是什么锦衣卫的对手,要是把我们的国君惹恼了,他可是会对我们宇文家族出手的。"本来是一句玩笑,可说到最后,想到国君的一番行为,忍不住的摇摇头,眼中露出无奈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