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绝尘瞧的朱宝珠离去,座于李思竭身畔,看向李思竭得意洋洋的道:“老二,你刚才爽了吧,那滋味真是美得没法说得。”李思竭一怔,瞧向绝尘,却又听得他继续言道:“老二,你不用不好意思,男人的那东西就是要那样用的,否则如何传宗接代。”
李思竭越听越是惊奇,瞧他说话的口气,仿佛他经历过男女之事一般,又忆及与他初识的那晚,他似曾对自己说过,至今他仍然是个处男之类的言语,况且自己在受伤之前,亦未瞧出他有何不同之处,自己受伤醒转之后,他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这段时日他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并和那女子以有夫妻之实了么?
他想到这儿,便向绝尘问道:“那女子是何人,你打算如何安置人家。”绝尘一怔,暗自想到,他果然聪明之极,竟猜出自己以有心上之人,这等事宜,亦正好省确自己向他亲述一番,以免尴尬。
他向李思竭道:“那女子你识得的,就是唐春儿。”李思竭一怔,忆及自己日间醒来之时,依稀瞧的绝尘望向唐春儿的眼神甚是温柔,想不到他俩人竟然好在一处了。想到绝尘适才竟说自己被朱宝珠抚摸一番喷射而出,自己要逗他一逗。便向绝尘说道:“你和唐姐姐好上了?我不同意。”
绝尘向李思竭说及自己之事,本想他会极力赞成,岂料他竟不同意,若他不同意,那朱宝珠多半亦不会同意,那唐春儿又岂能做得了自己的主,这又该怎么办。却又向李思竭道:“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她都以经那个了,那她日后又如何做人?”
李思竭闻得他亲口说出他以经和唐春儿那个了,果真自己猜测无误,口中却是说道:“你和他二人,一人是我姐姐,一人是我兄长,又岂能再一起。”他这番言语本是逗那绝尘,果然便闻得绝尘急急叫道:“她又不是你亲姐姐,我又不是你亲哥哥,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言毕更是怒目相对李思竭,倘若李思竭若仍不答应,恐怕他便会就此撕了李思竭一般。
李思竭却又言道:“那我日后叫你姐夫呢?还是再叫你大哥?”绝尘一怔,这个问题他到没想过,但如今他确实喜欢唐春儿,更是和唐春儿以有夫妻之实,此间只要李思竭答应,自己做他小弟都行。想到这儿便道:“若你允得唐春儿和我在一起,你叫我什么都行。”却听得李思竭道:“这倒也不必,以后你可不能再叫我老二了。”绝尘即刻接口道:“是,老大,老大这下同意了吧。”
李思竭自是哈哈一笑,他数次闻得绝尘呼唤自己老二,颇是刺耳。欲让绝尘改了称呼,只是瞧的他每次呼唤自己似无他意,一直未提,此番有此良机,正好让他改了过去。只是他如今叫自己老大,那他又是什么呢?却又瞧得绝尘欢天喜地的离去,心中又是想到绝尘的身世,他有此归宿,岂不了却自己一番心愿。
晚间,瞿采莲、韦洛全、唐春儿诸人闻得李思竭醒转,均是欢喜之极,人人自是来探望了一番李思竭。李思竭瞧得瞿采莲这段时日形憔容悴,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忍,他数度欲向瞿采莲表明自己心意,但瞧的瞿采莲对自己的情意,只怕就此打击了她。随后又想到那晚砀山之时绝尘所言,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又盼得有个适当机会,向朱宝珠言及,希望她能接纳瞿采莲,却也苦苦未觅得良机。
第二日间,李思竭瞧的朱宝珠来寻自己,想是心中有事,他正侧躺于床上,果然闻得朱宝珠道:“你私下将春儿许配给绝尘大哥,却不问问旁人么?”李思竭闻言一怔道:“怎么你不同意吗?”
却又听得朱宝珠道:“你做何种决定,我都是同意的,只是此事关及春儿终身大事,你又怎知春儿是否同意,她一大早便来找我,央我带她回宫,再也不入江湖。后来我细问之下,才知道绝尘大哥昨晚去找她表白,说你都同意他二人的婚事了。”
李思竭闻言一楞,这等事情自己同意又有何用,唐春儿若不同意,即便自己和朱宝珠均无异言又有何用?只是昨日闻得绝尘说及,他二人以有夫妻之实,今日又闻得唐春儿显非自愿,难道绝尘竟是用强,逼迫唐春儿从身于他?这僧人看来不仅是个酒肉和尚,只怕亦是****之徒,竟混以自己身边,但又瞧的绝尘神情不似伪装,随即又想到江湖险恶,只怕这僧人伪装太深亦说不定。只是他这般伪装仅仅是为了得到唐春儿,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之感,一时竟疑惑之极。却又闻得绝尘老远的叫嚷之声,接着便出现在房中。
绝尘一进房中,瞧得朱宝珠也在,心中一喜,直接向二人道:“老大、公主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前数日我和春儿好上了,他如今竟要弃我而去。”李、朱二人闻言面面相觑,仿佛他和唐春儿之事,他意似受害人一般,一时怔住,又听得绝尘继续说道:“我和春儿米以成炊,她为什么要离我而去?”
朱宝珠更是诧异之极,一大早她瞧的唐春儿神色有异,细问之后,始知原委,岂料这僧人竟直言他和唐春儿以有夫妻之实,更似唐春儿强迫他一般,想必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她处子之身,这般**之事,她又岂能张口向唐春儿一问究竟?
却闻得李思竭道:“想必你言语间得罪了唐姐姐,她记恨于心,就此不理你了。”绝尘闻言似被人提醒一般,便欲出去寻得唐春儿再行表白一番,却见李思竭拉住自己,却向朱宝珠道:“宝珠,这事恐怕要麻烦你出力一番了。”
朱宝珠闻言向李思竭瞪了一眼,这种事情她又岂能张口向唐春儿问的出口,但随即想到,此事关乎绝尘、唐春儿终身幸福,虽是尴尬但亦需向唐春儿问个明白。